祖宗保佑我建立了千年世家!
劉焉突然薨逝對西南格局的影響不可謂不大。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劉璋在群臣擁護下繼承王位,但蜀國一部分權力暫時落到了張鬆等人手中,這使許多人都不滿,蜀國中頓時暗流湧動起來。
蜀國建國不久,還沒有形成強大的向心力,想要維持國中平衡,相當考驗劉璋的政治手腕。
漢中王張魯蠢蠢欲動,蜀中局勢再次開始震蕩起來。
征討西南夷的進程相當不錯,劉璋連下旨意,要撤回軍隊應對張魯的進攻。
最終被張鬆等人硬生生勸住了。
如今撤回軍隊,所要麵對的可就不僅僅是張魯和西南夷了,還有吳國軍隊,到了那個時候,局勢更加不妙,況且張魯根本不可能攻得進蜀國中,無需擔憂。
……
蜀中震蕩時在蜀中的上位區,即關中之地,同樣相當的混亂。
老話說,一山不容二虎。
關中的核心毋庸置疑就是長安,但隻有一個長安,怎麼能分給馬超和韓遂兩個人呢?
馬超的實力更強,於是他占據了長安。
馬超是個小輩,韓遂自然不服,但他又自詡不是馬超的對手,於是糾集了弘農等地的原董卓部將張濟張繡等人一同進攻馬超。
關中東部浩浩蕩蕩的到處都是西涼鐵騎,自董卓率領著西涼鐵騎出涼州,這十幾年來,西涼鐵騎就是強大的代名詞。
至於董卓部將為什麼跟著韓遂一起對付馬超,自然是因為馬超最強但又沒有強到不可戰勝的地步,合眾弱以攻一強,這是刻在所有人骨子中的。
長安。
這座先漢的明珠之城,在百年後漢中已經落寞了許多,它先後所迎來的主人都不是擅長治理的人,於是便隻能持續的敗落下去。
麵對關中大小諸侯的群起而攻之,馬超和法正相視一笑,這早就在法正的預料之中。
馬超手中摩挲著陪伴著他殺敵無數的長槍,嘴角露出略帶殘忍的笑意道“孝直,韓遂上鉤了,這一戰徹底擊垮他,全有關中,成西秦之勢。”
法正眼中閃爍著耀眼的光,帶著些許感慨道“這真是上天助大王啊。
偌大的關中,竟然沒有一個有分量的諸侯,蜀地紛亂,整合關中後恰好可以入蜀,真正的據有西秦之勢。”
馬超眼中更是神采飛揚,他相信自己隻要按照法正的安排一步步走下去,最終所達到的成就定然是從前所難以想象的。
關中是四塞之地,易守難攻,但韓遂本就在關內,他們揮軍向西進攻馬超,馬超直接就率領著軍隊離開長安,根本就沒準備固守長安。
這實際上算是一個冷知識——大城難守!
長安和洛陽這種城池是很難守得住的,城池規模越大越難守。
大城都是需要依賴周圍城鎮和村莊來供給糧草、水源等物資來維持運轉的。
把城池一圍,斷糧斷水,光是城中數十萬人的吃喝就頂不住。
況且馬超麾下同樣是精銳至極的西涼鐵騎,自然不怵韓遂等人。
上萬精銳的西涼鐵騎在廣袤的渭河平原上擺開,騎兵之前則是步卒等。
身披鎧甲的馬超策馬上前朗聲質問道“韓遂,寡人自認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論起輩分來,寡人也要叫你一聲叔父,你為何要聯合這些外人進攻寡人?
這等讓親者痛,仇者快之事,隻有傻子才會去做,伱難道是這樣的蠢貨嗎?”
說著竟然直接沒忍住笑出聲來,這一下徹底惹惱了韓遂,大吼道“馬超小兒,你不過是庶出的胡人雜種而已。
當年你父親在時尚且不敢對寡人如此無禮。
果然是雜種,不通禮儀,隻是披了一張人皮而已,內裡全是豺狼之心。”
嘶!
韓遂這番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這罵的也太狠了。
馬超臉幾乎在一瞬間就青紫起來,韓遂一句話同時踩中了他兩個雷點。
法正頓覺不妙,不等馬超憤怒,便當即喝聲道“韓遂,枉你為天下有數的諸侯,竟然如此的不識數。
難道不知道羌人不列蠻夷戎狄之列,而是列在夏中嗎?
你一張嘴臭不可聞不要緊,竟然將千百年來所建之夏製開革出去,誰給你的膽子!”
韓遂頓時有些坐立難安,馬超的臉色好了一點,他抽出長槍指著韓遂怒喝一聲道“韓遂,寡人雖不在乎什麼嫡庶之分,但也不容你在這裡胡說八道。
寡人的母親曾經是先考的正妻,隻是後來先考發跡,娶了漢人女子,貶妻做妾,寡人才成了庶子而已,如今扶風馬氏已經將寡人母親的地位恢複,寡人是先考唯一的嫡子,望爾周知。”
嘶!
今日一天倒吸的冷氣比過去數十年都多,跟著韓遂而來的眾人,萬萬沒想到竟然還能夠吃到這種瓜。
馬超雖然話中一句一個先考儘顯孝子風範,但是話語中可是一點麵子都沒給馬騰留,就差明白的說馬騰為了榮華富貴拋妻棄子了。
韓遂對馬騰的家事自然了解的很清楚,當即就又要嘲諷,卻沒想到一支利箭直接衝著他麵門而來,不過因為距離太遠,還未曾到他麵前就力量耗儘落在了地上。
馬超昂然道“韓遂,越過此箭,今日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這是寡人給你最後的機會。”
韓遂聞言仰天狂笑,甚至完全停不下來的狂笑著,“馬超啊馬超,寡人實在是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如此的猖狂呢?
你真的以為你武道強橫就天下無敵嗎?
戰陣之上,你能殺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