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逃荒長姐一拖四!
“你留下,剩下的,都不要。”銀杏挑了一個藍衣姑娘,這姑娘最合她眼緣,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也沒有那麼的難聞!
“少爺,奴家給您捏肩?”藍衣女子一聽,頓時眼睛都樂了,她的手捏上他的肩膀,被一旁的唐念一把拉開,提醒道“我家少爺不喜歡彆人碰他,以前啊,有女子碰了少爺的手,手都被砍斷了!”
唐念笑眯眯的說著,但話語卻是冷冰冰的,藍衣女子嚇了一跳,感激的看了唐念了一眼,這才規矩的給銀杏斟茶,不敢再挨著銀杏。
先前被趕走的粉衣女子,縮了縮手,上京來的少爺都這麼可怕的嗎?動不動就砍手?
林柯冷著臉坐在那裡,一會看著那藍衣女子給銀杏喂點心,一會給她倒茶。
“你,幫王…”銀杏差點說漏嘴,拐了個彎道“給他們也倒茶,搬坐。”
“是。”藍衣女子忙碌著。
唐念和沈君柏坐在旁邊的小桌,嗑著瓜子點心,還沒有姑娘打擾,可彆提多好了。
“少爺,那姑娘長的不錯。”
“那紫衣的姑娘身段很好,肯定會跳舞。”
“綠衣姑娘的臉龐生的好。”
唐念看著一個姑娘上台,就要說上一句,還一邊小聲和沈君柏說“都說女子不能露手臂,不能露腿的,你看那些姑娘……”
沈君柏“……”他端起茶喝了一口,誰家娘子讓自家夫君去看青樓裡的姑娘的?
“這衣裳穿的夠露的啊,那肚皮,白。”唐念一邊誇一邊看向沈君柏,見他不回話,才拉著凳子坐到銀杏的身邊說了起來。
“王,你眼光很好。”銀杏差點又沒叫成王妃。
“那當然,我跟在少爺身邊,什麼美人沒見過。”唐念興致不錯,這些姑娘不說個個都是美人,至少都是中等之姿,再加上那衣裳和頭飾一換,三分美的姑娘,愣是能美上五分!
在這寒冬臘月的,也不知道這樓裡燒了多少炭,暖融融的如春夏一般,個個外衫寬了,隻著著單件的裡衣。
台上跳舞的姑娘們,就更不用多說了,那輕紗一般的布料,連肚兜繡的什麼花型,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燭光下,那肌膚勝雪,猶如開了濾鏡一樣。
若隱若現的,更是勾人。
突然,唐念隻覺得腳被踢了一下,她回頭,腳踩上沈君柏的,那眼神仿佛在問你踢我做什麼?
放了桌布的桌子,桌案下的小動作,除了他們夫妻,無人知曉,沈君柏抓著她的手,朝著她使了一眼回去的眼神。
不回。
唐念用回形回答著他的話,凳子繼續往外挪,她磕著瓜子問“這青姬姑娘,什麼時候上台?”
“奴家也不知道。”藍衣姑娘回答著,她在這裡成了一個丫鬟,一會端茶,一會倒水的。
兩個少爺的臉一個比一個黑,隻有一個小廝看的津津有味,就是小廝事多了點。
“嬌嬌姑娘,這點心沒了,再續上,把你們樓裡好吃的點心,都上了。”唐念開口。
藍衣姑娘嬌嬌沒說話,看向了銀杏,銀杏臉一沉“怎麼,本少爺銀子給的不夠?”
銀杏又丟了一塊碎銀子出來“還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