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不愛我就去死吧!
英語考試還在繼續,司洛環顧教室裡其他的人和nc,很少關注他的,他們眼裡的粉色也就不明顯。
講台上站著的英語老師一直盯著他,粉色正在逐漸變得濃鬱。
司洛的眼皮在這時一直在狂跳,怎麼壓都壓不住。總有不好的預感,還越來越強烈。
他怕了?
笑話,他可是古希臘掌管不知道什麼的神,然而他身體很誠實的往白塔那靠。
麵對危險時,呆在最危險的人身邊反而安全。
突然,教室裡的一個玩家頭身分離。腦袋往天花板上飛去,吊在上麵搖搖晃晃。
鮮血濺了他後座女生一臉,“啊啊啊啊!!!”
木小小沒忍住尖叫,英語老師投射過來死亡目光,其他nc齊刷刷的把頭轉向木小小,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活剝。
她急忙捂住嘴,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麵。渾身都在用力,生怕自己再叫出聲。
握著筆的手抖成篩子,就怕英語老師把她也給噶了。
她身後的艾米倒是一臉平常,艾米下過幾次本,這都是小場麵。用紙巾擦掉桌麵的血,卷子上沒多少血,還能用。
上方的木小小就沒那麼幸運了,試卷被血全部打濕。字還能看清,隻是要再在上麵寫就比較困難。
她手抖,控製不住自己的力氣。強撐著答題,寫破了不少。
害怕的淚水控製不住的流,周圍接受能力比較低的玩家也是慘白著臉。
司洛也就是在這時注意到了艾米,艾米剛好看到了他,對著他微笑眨巴眨巴眼睛。
沒想到會在這遇見她,在教室裡找了一圈,沒有看到薑成羽有點可惜。
但他又看到了顧瀾,正在心無旁騖的做題。
顧瀾居然也在這裡。
兔子月老朝著司洛的視線方向看去,他回頭這不正好,可以幫你,我們這運氣還算可以。
確實,顧瀾的出現,讓司洛手裡有了張牌。
司洛的卷子已經做完,百無聊賴的查探體內的靈力。沉睡了兩周,靈力枯竭之狀得到緩解,隻是依舊是稀少的可憐。
害。
沒辦法再多一張牌,隻能感歎很可惜。但司洛也沒辦法,修煉本就不易,他之前還過度使用,以後要省著用才行。
我要是小說男主就好了,刷的一下靈力就全部恢複了。
兔子月老的三瓣嘴邪魅一笑,這就去端冷水過來你也是自己人生故事的男主,隻是你是冷笑話小說。
司洛嗬嗬,你也是。
他們拌嘴就拌一小會兒,司洛就把注意力回到了白塔和顧瀾身上。
兩個認識的人在隨機副本碰上的概率是微乎其微,可司洛在副本裡接二連三的遇見熟人,很難不懷疑他們是用了什麼道具跟著他。
察覺到司洛的想法,月老悄悄的挪動兔jio。
他不敢說話,就怕司洛搓他的毛絨兔子頭報複。顧瀾是不是用了道具月老不知道,但白塔為什麼會出現他是心知肚明。
白塔手腕上的紅繩,月老看的是一清二楚。抬頭望了一眼司洛,也就隻有他粗心,忘了他給過他初始道具這件事。
突然一陣激靈,司洛都懵了。怎麼回事,不祥的感覺越來越重,是誰要害他?
看了圈,隻有白塔在盯著他,眼睛裡充滿了危險,其他都還在埋頭苦做英語卷子。
司洛撇過頭,不去看白塔。俊眉一擰,難道是錯覺?
三場考試下來,外頭天色逐漸變暗。教室裡的桌子地麵和牆壁都遍布血跡,看起來就不是什麼正常的教室。
“啪”的一聲,燈光大開。
班主任從背後走了進來,她什麼時候過來,沒有任何人察覺。她的臉色極差,一看就是心情非常不好。
司洛後背繃緊,大氣不敢喘,該死的職業壓製。
旁邊的白塔從始至終都是氣定神閒,還抓著他的手把玩。
司洛……
反抗,那是不敢的。
就讓他玩去吧。
目前白塔還是他要抱緊的大腿,至於能否不付出代價就看司洛自己的本事了。
班主任杵在講台有一分鐘,安靜的詭異,底下的玩家都不知道她這是整哪一出。然後就看到她伸手在講台上敲了幾下“叩叩”。
“看到你們的試卷,我都要昏過去,你們怎麼還好意思安逸的坐在這裡?”
“有的題,我都講800多遍了,還有人會做錯!”
……
班主任越說越激動,手拍在講台上砰砰作響。
司洛沒在東方讀過書,可這些語錄他都聽過。抬手擦掉額角上不存在的汗,原來全世界的班主任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