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不愛我就去死吧!
人們喜歡挑戰不可能,但在一些領域中魯莽的挑戰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火海吞噬著這棟樓,到處都是烈火濃煙,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
表演台上的顧瀾重重的倒下,那邊的艾米早已經陷入昏迷。昏昏沉沉之間,他好像聽到了貓咪的慘叫聲。
“喵喵!”
聽的不真切,像是小惡那隻叫月老的兔子。但他們早已退出副本,根本不在這裡。
很顯然,他們倆挑戰失敗。
顧瀾不甘心的閉上眼睛,或許這樣就能見到穆忱了也不一定。
“穆忱……”
露天禮堂的某個角落裡,一個粉色頭發的少年正在烤全兔。
火光映照在他精致的臉上,紅色玫瑰耳飾上,讓玫瑰在火光中鮮豔如血。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惡劣,可臉上卻是麵無表情。
他拿著一把吊著一隻白兔子的劍,那劍上的暗紋在火光中清晰可見,華麗且鋒利。
司洛時而把劍放下,火苗要燒到兔子時,他又給抬起來。
來來回回,反反複複。一上一下,搖搖晃晃。
嚇得兔子連連喵叫“喵喵!喵!喵喵喵!”
如果顧瀾還清醒著,他一定能認出這個少年就是他看著退出副本的司洛。
好家夥,他根本沒退出副本,還在犄角旮旯裡這烤兔子月老。
啊啊啊!燒了燒了!司洛,我錯了,真的錯了!
義父!喔!燙燙燙!燙屁股了!真的錯了!義父!義父!不敢了!
兔子月老的求饒聲絲毫沒有引起司洛的同情心,在兔子的視角裡。司洛他繃著個臉,不把他給噶了不罷休。
司洛語氣壞壞的問他喲,月老。你不是玩挺嗨的嘛?不就想看我腳趾抓地板的樣子嘛?
問完他就開始了國粹輸出,我看你是膽兒肥了,……(臟話)
他的國粹輸出讓兔子月老啞口無言,心虛的不得了,隻能不停的認錯。
是的,司洛全想起來了。
甚至早就想起來了,隻是這個時候對著月老發難而已。
一股蛋白質被燒焦的味道傳來,他皺起眉頭。
哦豁,狗莓拿塞。
沒控製好距離,讓兔子月老的屁股毛被火燒了點。
兔子瞬間嚇得發出慘叫聲,啊!!!救命!
咦惹~哈哈!你這樣子可真逗,都沒把你燒著好嘛。
司洛調侃地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實際上就燒了一點兔子毛,根本沒烤到皮肉。
然而月老的慘叫聲,讓人聽著以為司洛真把他給烤了呢。
也把兔子月老嚇得夠嗆了,司洛就把兔子放了下來。
他點點兔子腦袋,月老,下次再這樣,可就不是烤兔子了。
兔子害怕地抖三抖,義父大度!我發四,再也不敢了!
敢不敢,司洛哪裡會不知道。月老這家夥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下次他還會這麼乾的。
他也知道司洛不會真的烤了他,才故意叫的那麼慘,好博取司洛的同情。
畢竟他們真有過命的交情。
兔子好奇的問他司小惡,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司洛也沒瞞著,直接告訴了月老白塔問我修煉苦不苦的時候。
老天鵝!
他那麼早就想起來了,還裝沒想起來!
司洛也是真能夠裝的,那樣子讓月老都沒發現他已經想起來了。
難怪這段時間他總是逮著機會就罵自己,也難怪這次司洛氣消的那麼快!
他也太慘了有沒有,月老暗中咬牙,司洛變了,沒有一開始來東方時那麼好玩了。
對此,月老表示下次,他還要這樣乾!
沒了生命危險的兔子叉腰,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直接開始指揮司洛做事司小惡,你還不去救那倆?等會真沒得救了。
氣順了的司洛挑眉,有求於他的時候是‘義父’,事成就‘司小惡’。
變臉這技術,可被月老給學會了。
他看向台上的兩不省人事的家夥說道先暈透了再說,免得又被看見。
還對著那邊搖搖頭,年輕人,太年輕了。
他的話讓兔子月老疑惑看見什麼?
司洛把兔子和玫瑰終章放在傳送光柱旁邊,看見我變身。
上次就被顧瀾看到了,這次得小心點。
啊?
變身?
兔爪子扒拉住司洛要離開的手,你又要用本源力量?
從小司洛變成大司洛,不就是變身嘛。
他點點頭,是。
這是他想的能夠躲避白塔的辦法。在空間裡睡他個天荒地老,讓白塔在副本裡找不到他,讓他玩蛇去吧!
其實也不是這個原因,他所剩靈力不多,基本都用在給自己和兔子月老屏蔽嗅覺上。
不然他現在早就醉了,哪裡能如此麵色如常,不帶一絲緋紅。
這會兒距離副本關閉沒剩多少時間,不用本源力量司洛一次性扛不動兩個人。
哦,說白了就他沒想到艾米也會在這。也是比較廢物,弱小可憐又無助。
用就用吧,人命要緊。
司洛把兔爪子扒拉下來,用靈力給月老設置了個藍色防護罩,免得兔兔被火燒。
他的周身忽然有粉色熒光環繞,漸漸變成紅色。越聚越濃鬱,直至淹沒司洛。
當紅色褪去時,原地憑空出現個粉色長卷發的漂亮美人。
兔子沒來得及看迷眼,他就一下飄到表演台上。當著台下鬼觀眾的麵,肩扛顧瀾,手提艾米。
輕輕鬆鬆躍下台子,來到傳送光柱前。麻溜的把兩人扔進去,跟扔球似的。
鬼觀眾……
末了,他還吐槽了句顧瀾怎麼跟豬一樣重?累死我了。
兔子月老……
他是真不能說話,容易破壞自身的美感。
“劈裡啪啦。”
火光衝天,他們都感覺到了火舌的溫度。
咱們還不走嘛?
司洛撿起劍,挽了個漂亮的劍花,來都來了,做個任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