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瞅瞅自己的爪子,毛絨絨肥嘟嘟。再瞅瞅自己的肚子,圓滾滾,比之前圓了好幾圈。隨後他發出土撥兔式尖叫噶啊!!!
他真的胖了!還胖了好幾圈!
閉嘴!
——噶。
後半部分尖叫聲被司洛終結,一手握住兔子嘴。沒過一秒,又放開。在眾人莫名奇妙的注視中,他臉上還爬上了詭異的緋色。
餐桌下,他悄然掐緊手心。試圖止住那份癢意,連帶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兔子那該死的柔軟。
好一會兒,司洛偷偷鬆了口氣。他發現疼痛能抵消這個debuff,那這也不是沒得救。
大叔沒聽到他的回複,不僅不在意還轉頭熱情跟白塔搭話“白會長,真係好久不見啦。”
哦?這兩人認識。
白塔確實認識這個大叔孫大磊,在司洛探究的目光中對著他點頭示意。
他靠近司洛耳語幾句“彆離他太近。”
孫大雷不是什麼純正的好人,也不是透徹的壞人。
司洛聽話的點頭,沒由來的他相信白塔的話,白塔不會害他。司洛沒有察覺,白塔正在滲進他的生活。無孔不入,隻待有一日他離不開白塔。
大叔眼裡沒有粉色,但眼神很奇怪。像是透過他在看某個人,上次這樣的還是在上次。
司洛直勾勾的注視,讓孫大雷不自在的撓了撓頭。
孫大雷說“小靚仔,莫怕。大叔隻是看你跟偶的崽崽一樣q,啊,一樣可愛。”
說著,他還拿出一張照片挪到司洛麵前。
照片上,大叔旁邊站著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兩人都笑得很開心,父慈子孝,其樂融融。
小男孩很可愛,可司洛不覺得自己跟他有什麼共同點。
他就是他,不一樣的煙火。
“偶叫熏大磊,你叫偶大叔就可以。”
熏,好少見的姓。
但司洛還真的叫了他“熏大叔。”
孫大雷擺手,“不,不係。係熏,熏悟空的熏,不是熏。”
司洛、兔子月老……
猴哥知道你這麼念他的姓名嗎?
他尷尬的改口“孫大叔。”
“誒,真係乖啦。”
那大叔好一頓誇,就像是想把司洛誇上天,整得他人開始飄飄然。
司小惡,你要飄了?兔子月老猛然一盆水潑來。
我也不想啊,可他誇我可愛誒。
一句可愛就把他給收買了,兔兔也會頭疼司小惡,你可真是個小可愛。
司洛嗬嗬。
同樣是誇可愛,兔子月老嘴裡的可愛隻會讓他想要揍他。
收拾自然是要收拾,但得出副本後。現在這個debuff,受折磨的隻會是司洛自己。
孫大雷自顧自的開始講他跟他兒子的事情,聽的司洛都快睡著了才走。
淩晨四點,他困了。
旁邊的兔子還老早就趴桌子上睡覺,光明正大,也不怕被拿去做成麻辣的。
打瞌睡的下一瞬間,失重感和酥麻感同時傳來,白塔抱起司洛的同時,他小臉一紅,宛若嬌羞的小妻子。
困意全無。
該死的debuff,他遲早收拾規則一頓!
白塔點了點兔子,被叫醒的兔子懵逼間爬起來跟著他們回去。
一路上,司洛趴在白塔厚實的懷裡一動不動,不敢動不敢動。
渾身酥麻,尤其是心尖像是有人用柔軟的羽毛尖兒撓過。不僅不能止癢,還添加了份柴火。
白塔身上的溫度,明明是正常的,他卻感覺炙熱滾燙。
天殺的,回去要那麼久?
時間好像過得很慢,這短短的路程對司洛來說長的要命。‘酷刑’被拉長,下一秒他就沒忍住說出了不正經的話。
“你身上好熱……”
白塔?
低頭一看,司洛臉色緋紅,麵色含春。
白塔!
誰?
是誰偷偷給他的小玫瑰下藥!?
這一認知讓白塔都智商不在線,悵然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腳下步伐踉蹌,差點踩到身後跟著的兔子。
月老怒吼小心著兔兔!
麵前抱著司洛的高大男人好像抖了一下,然後腳步加快,後麵有兔子追一樣快速回去。
兔子月老……
他兔子身站了起來,叉腰,咧嘴嘲笑。
瞧瞧,原來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真碰上了居然也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