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報酬?
他們之前有交易嗎?
盯著軟床頂部的夜明珠陷入沉思,周圍又都是熟悉的紅綢。跟海巫師準備的如出一轍,甚至連腰上的紅繩鈴鐺都回來了。
這會兒,司洛哪還有不明白的?
乾他爹的。
海巫師,塔爾塔洛斯,黑尾鮫人都是白塔!
他早應該發現的,不然也不會被囚禁在這。感覺這個世界是個巨大的牢籠,名叫白塔。
好想逃,卻怎麼也逃不掉。
“吱呀~”
門被打開,黑尾鮫人已經變回白塔的臉。
一回來就抱著司洛,在他脖子間蹭來蹭去,“寶貝,你醒啦?”
司洛睜著漂亮的狐狸眼,語氣平淡,“當我沒醒,謝謝。”
真就睜眼說瞎話,沒話可以不說。
塔爾塔洛斯摟緊了他,耳邊是他愉悅的輕笑聲,“嗬~還記得我說過的報酬嗎?”
狐狸眼大了幾分,腦海裡是塔爾塔洛斯的那句話‘今晚夫君把自己獎勵給我一晚上,我就告訴你鮫人的家鄉在哪。’
循環播放,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把自己獎勵給他一晚上,那他骨頭都得被啃沒。
見他這個樣子,塔爾塔洛斯就知曉他回憶起來了,“那我開始咯。”
想也沒想就伸出手,“等等,我有意見。”
他根本沒答應這個交易,怎麼塔爾塔洛斯學了韋若心那一套,還強買強賣了。
突然間,身上一重。
一抬眼就看到塔爾塔洛斯血紅色的眼睛充滿了欲望,他的黑色長發落在自己光裸的胸膛。
酥酥麻麻,帶來無限的癢意。
塔爾塔洛斯說“寶貝,你沒有意見。”
如此說著還一手將司洛的雙手交疊握住,固定在他的頭頂。
塔爾塔洛斯的力度極大,司洛發現手根本抽不出來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有反骨。
揚起惡劣的唇角,“我有,你從我身上滾下去。強製在我這行不通,彆逼我呼你。”
怒不可遏的聲音,並沒有讓塔爾塔洛斯停止動作。
他慢悠悠的撥弄嬌嫩的粉色珠粒,漫不經心的說道“可你反抗不了我。”
銀藍色鮫人全身在顫抖,是他想要的效果。
草,一種非黃色植物。
司洛也不再廢話,手不能動就直接用腦袋撞。
結果忘了塔爾塔洛斯還有一隻手,擒住下巴被迫接受一個極重的深吻。
“唔唔……”
‘我乾你爹的!’
一吻結束,塔爾塔洛斯喘著粗重的呼吸,很認真的跟他說“寶貝,彆乾我爹,乾我。”
司洛……
哎呀,好氣啊。
動不了,根本動不了。
靈力用不了,武力值還沒白塔高。
氣的他想吐血,然後心生一計,他就真開始吐血。
心臟位置肌膚上的玫瑰野蠻生長,荊棘藤蔓迅速延伸到了左臉。排斥感讓他開始咳血“咳咳……”
嚇得塔爾塔洛斯趕忙鬆了桎梏,扶起他,捧著他的臉焦急的問“寶貝,你怎麼了?!”
司洛擰著眉,剛想開口。“噗呲”一聲,喉腔裡的血就噴灑而出,染紅了塔爾塔洛斯錯愕的臉。
“咳咳咳咳……”
越咳越凶,臉色也就越來越白。似有吐血而死的征兆,而司洛卻還笑的出來。
眉眼一彎,“嗬嗬……咳!咳咳咳咳……”
像是在嘲諷塔爾塔洛斯,這場賭奕是他司洛贏了。
塔爾塔洛斯握住司洛的手,就要查探他的情況,“司洛!彆笑了。”
極有可能是排斥反應,就像是心臟病患者換心後的排異,搞不好會致命。
在這時他聽到了司洛的心聲‘叫叫叫,叫個錘子。能不能消停會,沒咳血咳死倒要被血給嗆死了。’
‘一點點血而已,咳咳就好了。先嚇嚇這個神經病,免得他又來玩強製,不然就白費我力氣了。’
像這樣的情況,司洛好像早已習以為常。
他在心裡狂罵,咳出的鮮血滴落在胸前綠色寶珠上。在他們都沒注意到的地方,血液滲透進寶珠。
強行迫使那落迦留下的東西生長,消耗了司洛不少心力。
罵著罵著,他竟然睡著了。
經過這麼一出,塔爾塔洛斯肯定沒興致索取報酬了。
司洛睡的很安心。
收拾好一切,塔爾塔洛斯心有餘悸的盯著司洛安靜的睡顏。
如此乖巧,卻和做出的事大相徑庭。
玫瑰已經消失,也就意味著司洛沒事了。
他歎口氣,今晚的‘報酬’被這騙子躲過了。
真是個瘋子,死也不肯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