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女兒什麼都不帶地就去了學校,江母站在窗邊,淚眼婆娑,還有些委屈。
江父無奈地將她摟在懷中,不情願道“南彥會保護好她的。”
“可是沒有危險的時候,他就是最大的危險。”江母一臉認真“那是一頭會吃白菜的豬啊!”
江父一噎,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打算一會兒就去打電話敲打敲打那個臭小子。
然而,等他拿出了手機,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南彥的聯係方式。
好氣哦。
時間如白駒過隙,三年後。
鹿茶,江小宛,南彥,順利畢業。
南彥開車將她們送到了江家,便聯係人去了顧家老宅。
該有個結果了。
庭院內。
結滿紫紅色葡萄的藤架下,顧正豐坐在搖椅上,閉目養神。
他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鬢角也泛了白。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顧正豐知道是南彥過來了,並未睜眼,而是輕敲著扶手,懶散地問“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到了a市就回來嗎?”
“這些年,我一直壓著你,不給你最後的權力,現在是時候了。”
“隻要你娶了周家的千金周晴,我立馬退位。”
“如果你拒絕”顧正豐抬眼看向已經沉穩內斂的男人,冷哼了一聲“我會收回給你的一切。”
南彥置若罔聞,拿起桌上的瓷壺倒一杯清茶。
他輕輕吹散杯中氤氳的熱氣,長睫掩下了眼底的嘲諷“你覺得,我會在意嗎?”
這時,李堅走了進來,微笑的為後麵穿著統一製服的人們介紹“這位就是顧家上任家主——顧正豐,參與走私,拐賣,販毒,二十餘年。”
說到這,他拿出一個u盤,貼心解釋“這裡麵是顧正豐所有犯罪的證據,音頻,錄像,交易記錄,應有儘有。”
好歹經曆過大風大浪,顧正豐怎麼會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看著仿佛置身局外品茶的南彥,從低低的輕笑到後來地放聲大笑,“我倒是小瞧你這個狼崽子了!”
“可是,你以為你能躲得過嗎?你是我顧正豐的種!老子犯法,你也有罪!”
“所以我選擇坦白從寬,主動上交了顧家所有的錢財。”南彥放下了茶杯,瀲灩的桃花眼,滿是惡劣的注視著顧正豐,語氣卻故作憐憫
“多可惜,你拚死拚活守護了大半輩子的顧家,就這麼沒了啊。”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顧正豐氣的臉色鐵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他抓起旁邊的鳥籠重重砸向南彥,卻被男人側身躲過。
“你這個孽子!你”顧正豐突然癱在搖椅上,手緊緊的抓著胸前的衣服,大口的喘著氣,死死瞪大了眼睛。
還是李堅上前,給他找到了藥丸喂下“先生,氣死就不劃算了。”
顧正豐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甩開了李堅為他順著胸口的手“滾!叛徒!”
李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隻不過另擇良木而棲。
沒興趣再看顧正豐的垂死掙紮,南彥喝完了杯中茶便帶著李堅離開了。
低調的黑色商務車內。
李堅“少,咳,先生,我們現在去江家找夫人嗎?”
聽到李堅對鹿茶的稱呼,南彥眼中劃過了一絲滿意
“不,先去看看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