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派畫風歪了!
溫鈺不自覺地微微蜷縮起身體。
上次被鞭子狠抽的疼痛,還曆曆在目。
“師尊我們可以換個懲罰嗎?”
溫鈺可憐巴巴地望著鹿茶,啪——!
回答他的,卻是落下的長鞭。
鞭子上沒有倒刺,不知是用什麼東西所製成的,軟軟的。
即使鹿茶下手極重,也沒有抽破溫鈺的皮肉。
反倒掀起一陣,夾雜著細微疼痛的酥麻之感。
溫鈺的喉嚨莫名滾動了一下。
鹿茶的第二鞭,落在他的胸口。
那詭異的感覺,讓他的心臟都隨之一顫。
偏偏,鹿茶彎下身,伸手抵在溫鈺的胸膛,指尖順著鞭子落下的痕跡,緩慢地劃著
“疼嗎?”
“是師尊抽的就不疼。”溫鈺眸光幽暗。
名為理智的神經,似乎被女子的指尖,一點點劃斷。
就在鹿茶要再次揚手揮鞭時,白衣美人忽然起身,抬手將她圈進了雙臂中間。
溫鈺不敢掙脫絲帶,隻能緊緊地抱著鹿茶,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下又一下地親著,那張粉紅柔軟的雙唇
“師尊不生氣了好不好?”
就像一隻撒嬌的大狗,在儘可能地哄著生氣的主人。
溫鈺不停地親吻鹿茶的唇。
鹿茶惡劣地咬住了他的唇瓣,清甜的嗓音略微含糊不清
“你不乖哦。”
“為師要抽滿十鞭。”
看著醉眼朦朧的女子,因為藥物,臉頰泛起罕見的潮紅,仿佛一朵嬌豔欲滴的桃花。
溫鈺隻覺體內,燃起了熾熱的火焰,灼著他每一寸的血肉,都在瘋狂地叫囂著——
想要。
好想。
溫鈺任由鹿茶咬著他的唇,俯身壓下。
沙啞的話語,洇散在津液之中。
“其實師尊可以用另一種方式,狠狠地懲罰徒兒。”
綁在溫鈺腕處的絲帶,頃刻碎裂。
他如對待珍寶般,小心翼翼的撫摸上,女子脖間炙熱的肌膚。
接觸到溫鈺冰涼的指尖,鹿茶不禁顫栗了一下,鬆開了他的唇。
那聲略微急促的呼吸,仿佛放出了關押在溫鈺心底的猛獸。
他抱起女子,去了床上。
重新覆上她的雙唇,貪婪地攫取著所有的香甜。
慢慢地,溫鈺的唇落在鹿茶的臉頰,脖間,鎖骨
下一瞬。
鹿茶的腰帶被溫鈺勾住。
在他抬手扯下的那一刻,床幔輕柔地落下,遮擋住了那如雪般的潔白。
掛在床邊的宮燈裡的燭火,開始搖曳不止。
鹿茶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大海上漂泊的船隻,跟隨著浪潮起起伏伏。
恍惚間。
溫鈺輕咬住了她的耳垂,低低地蠱惑著“師尊”
“徒兒想聽您的聲音”
鹿茶克製不住地溢出細碎的呻吟,迎接的卻是少年的狂風暴雨。
燭火忽明忽暗。
隱約映出紗幔上的兩道人影,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翌日。
鹿茶剛睡醒,便聽到腦海裡響起一道幽幽的聲音
我從昨晚,被屏蔽到了今天下午。
誰能想到,它追完劇上線,想看看宿主在做什麼,結果畫麵一片馬賽克,連聲音都聽不到。
它天真地以為是自己壞掉了。
事實是,宿主快壞掉了。
係統忍不住感慨
反派這是兔子作揖——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啊!
鹿茶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上乾淨清爽,並無任何不適,衣服也換了新的,顯然是溫鈺所為。
發現殿內空無一人,鹿茶挑了挑眉“小反派捏?”
他去給你準備晚膳了。
順帶一提,好感值在昨夜就滿了,黑化值也全部清空了。
鹿茶驚呆。
早知道可以這樣做任務,她當初見到小反派的第一麵,就應該撕碎他的衣服,然後
請宿主不要想那些有顏色的畫麵!係統咬牙切齒。
它還是一隻小貓咪呢!
這時,已經換回玄色衣衫的溫鈺,端著托盤,推門進來。
見鹿茶蘇醒,溫鈺將托盤放在床邊的桌上,跪在了腳踏上,低著頭,耳尖通紅
“昨夜是徒兒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