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樹想到梅葶睡了一下午,這會兒清醒後,一時半會肯定是不會有睡意的,隨即故作訝然道:“那豈不是.出不去了?”
梅葶聽到這話,給了王樹一個幽怨的白眼。
似是在說她想出去,但你得想辦法。
今天是大年初三,儘管打工人還沒有回京,但是晚間還是有不少地方比較熱鬨的。
梅葶這段時間一直窩在家中,她也想出去轉轉。
王樹見此,試探的問道:“要不.不穿內y?”
而後腦中靈光一閃,緊接著再道:“要不你穿我的n褲,上身就不穿了?”
梅葶並不嫌棄王樹,這個時候沒有更好的辦法,自然也不嫌棄王樹的內k,隻是礙於臉麵,既沒有同意也沒拒絕,坐在一旁沒有說話。
不拒絕,等於默認!
王樹懂得這一點,走過去雙手捧在梅葶的pp上將她抱了起來,柔聲說道:“走,給你找一件n褲,穿上我們出去轉轉。”
梅葶被王樹抱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臉蛋紅撲撲慌忙的將他摟住。
她全身上下隻有一件襯衫,王樹的手自然而然觸碰著她的身體。
梅葶反應過來,揮著小拳頭在王樹的背上輕輕的敲了兩下。
力道很小,比蚊子咬還輕,王樹完全沒有在意。
回到房間,將梅葶放在床上,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而梅葶.正好雙tui張開。
梅葶注意到王樹的眼神,立即雙tui並、攏,羞惱道:“伱看什麼?”
王樹的身體很強。
於是
晚上十點多鐘,王樹與梅葶出門了。
在梅葶的領路下,兩人全副武裝的在外麵感受著京城深夜的年味。
兩人先是偷偷摸摸的逛了一下較為熱鬨的地方,而後在烏漆嘛黑的路邊散著步。
梅葶挽著王樹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撒嬌道:“走不動了。”
說完這句話,又眼神凶凶的瞪向他,惱怒的再道,“都怪你!”
王樹一聽,秒懂話語中的含義,於是蹲了下來,溫柔的說道:“我背你吧。”
“你背的動嗎?不會把我摔下來吧?”梅葶沒想到王樹這般溫柔,心裡既是甜甜蜜蜜,也頗為心動。
“放心吧,不會摔的。”王樹笑著說。
梅葶聽到這話,這才趴在王樹的背上。
王樹身體素質很強,背起梅葶完全沒有問題。
他,一下子就把梅葶背了起來。
“我的身體素質很好,說了背你沒有問題,就背你沒有問題。”王樹背著梅葶一邊繼續向前走,一邊自信的說。
梅葶這會兒已經感受到王樹背起她後步伐依舊很穩,想到今天一整天的荒唐事,翹著嘴哼道:“不用你說,我知道。”
王樹聞言疑惑,調侃道:“你剛才還持懷疑的態度,怎麼轉眼就知道了呢?”
“不用你管,反正我就是知道。”梅葶伸手捏了捏王樹的耳朵,羞惱的應聲。
“知道什麼?”梅葶捏耳朵的動作很輕,王樹故意問。
“不告訴你。”梅葶傲嬌的應聲。
“告不告訴?”儘管背著梅葶,王樹的手還是使了一下壞。
“呀!”梅葶感受到王樹的小動作,更是羞惱。
“說不說?”王樹哼聲問。
“不說!”梅葶二話不說,依舊傲嬌的回答。
“說不說?”王樹繼續使壞。
梅葶覺得癢癢,當即氣呼呼的威脅道:“你再抓我,我咬你了啊?”
“你咬啊?”王樹不帶怕的,出聲挑釁。
梅葶被這麼一激,不樂意了,果真伸嘴去咬王樹的耳朵。
“啊~你屬狗的啊?”王樹罵罵咧咧的喊。
“嘻嘻,你剛才不是很自信嗎?怎麼現在怕了?”梅葶得意的問。
王樹聽到這話,故作無語,冷不丁的又捏了捏。
“呀!”梅葶惱怒,下意識的在王樹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哎呀,好痛,受傷了。”王樹當即裝作委屈的說。
“才不信呢,我都沒有用力。”梅葶完全不上當的吐槽。
王樹聽言辯解道:“你剛才打到了我的筋好不好?這個很痛的。”
梅葶聽到這話,頓時遲疑了。
筋被恰好打到,哪怕力氣很輕,也會巨痛無比。
這一點,她深有感觸。
於是像是做錯事一樣的將臉貼近王樹的臉,小聲問:“真的很痛嗎?”
“你說呢?”王樹裝作沒好氣的反問。
“對不起。”梅葶自責的開口道歉。
“沒事。”王樹.細聲寬慰道。
這次,梅葶並沒有驚叫,而是默默的趴在王樹的背上。
過了一會兒,王樹感覺到耳廓有一絲癢癢的感覺,很快發現竟是梅葶在伸著舌頭搞怪。
他.
這個信號,讓梅葶更大膽了一些。
“你再這樣,我要忍不住了啊?”
過了一會,王樹威脅道。
“忍不住什麼?”梅葶笑吟吟故作懵懂的問。
“你說呢?”王樹哼聲。
“我不知道呀。”梅葶聽言,繼續裝作不明所以。
王樹當即蹲身將梅葶放下,梅葶見此,立即故作驚慌的後退一步,慌忙質問道:“你想乾什麼?”
“嘿嘿!”王樹似笑非笑。
梅葶撇了撇嘴,哼道:“外麵這麼冷,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這可是你說的啊?”王樹聽到這話,嘿嘿一笑。
換做其他人,大冬天的在室外,十之八九去冬眠了。
可王樹不一樣,他的身體素質很好,氣血旺盛,並未冬眠。
說完,朝著梅葶走去。
梅葶注意到王樹的眼神,眼見王樹似是想來真的,連連向後退去。
“啊~”瞧見王樹加快了腳步,更是驚慌逃竄。
王樹見此,也拔腿追了上去。
以他的身體素質,追上梅葶輕而易舉,不過他並沒有追上,而是適時的保持與梅葶相同的步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