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老婦,帶著全家去逃荒!
“慢著。”
就在他要揭盅的時候,葉初秋笑了笑,她拿出一錠銀子,往押注的地方一推,那一瞬間,她也用上了一股巧力,刹那間,骰盅裡麵的骰子震了一下,也發生了變化。
骰子點數重新變回了小,葉初秋笑眯眯地收回手,“我再加一兩,沒關係吧?”
“當然沒關係。”
棋不語也是滿臉笑眯眯的,他知道自己骰盅裡的骰子已經發生了變化,但卻是半點也不慌,而是問道“還有客官要加的麼?沒有的話,買定離手,揭盅了。”
沒有人再下注,大家隻關注著骰盅,想要看看,開出來到底是幾點,棋不語也不賣關子,瞬間將骰盅打開。
葉初秋注意到,就在他揭開蓋子的那一瞬間,那骰子的點數又變了。
她抬頭看向棋不語,這是高手。
“不好意思,我贏了。”
棋不語看向葉初秋,笑容灑然。
葉初秋還是一臉笑眯眯的,“沒關係,我這還有九千五百九十八兩銀子呢,夠我玩幾千把了,若是輸了,就當跟賭場交學費了。”
她這話,讓棋不語一愣,這女子,好不講規矩,明明輸給了自己,竟然還要賭?
蕭義平也是冷哼一聲,這九千多兩銀子,可都是從自己的場子裡贏來的。
“姑娘聽口音不是本地人,打哪邊來的?”棋不語一邊拿著籌條將錢撥過來,一邊問了句。
“逃難來的,還有,老身三十又六,膝下已有子孫,閣下叫老身姑娘,著實不太妥當,還是叫我姑奶奶的好。”
葉初秋說著,又笑眯眯地看著他,“繼續吧。”
又輸了一把,葉初秋終於看清了他的路數,原來,他出千的方法,並不在於桌子,也不在於骰盅,更不在於骰子,而在於自己的手法。
他竟然在自己的手指上綁了三根細如牛毛的魚線,而魚線的另一頭,卻是綁在骰子上,在揭開骰盅的一瞬間,他隨時可以變化點數。
這人玩骰子的能力,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想變化什麼點數,就能變化什麼點數。
葉初秋看出了他的門道,下一把再賭的時候,葉初秋便笑眯眯地說道“可以換一個人來揭盅蓋嗎?”
她這麼一開口,棋不語身後的眾人臉色難看,棋不語倒是笑容依舊,“雖然讓彆人來揭盅有些不合規矩,但既然客人提出來了,那當然沒問題,我讓我身邊的丫鬟來揭盅,這總可以吧?”
“我還是更希望之前陪我玩的莊家來揭盅,而你,最好站遠一點。”
葉初秋笑眯眯的說了句,卻是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鎏金的小盒子來,她將盒子打開,從中抽出一根細長的煙來,又掏出一個打火機,“啪”的一聲點上了。
這是她偶爾簽到的女式香煙,本來想著以後若是遇到吸煙的人了,指不定能用得上,但這會兒她突然覺得,這個時候,她該拿上一根香煙。
直到葉初秋揭開麵紗,將香煙放入嘴中吸上一口,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她吸的竟然是煙,她方才用的那點火之物,竟然是火折子。
這可比拿著旱煙杆填煙絲要方便多了,她手裡的火折子也很有意思,更重要的是,她吸煙的動作,有種說不出的瀟灑。
葉初秋其實不會吸煙,畢竟吸煙有害健康,不過這種女式香煙基本不含尼古丁,口味也是薄荷味的,她也就是學著電視裡的模樣,吸上一口罷了。
一是為了裝、二來嘛……
葉初秋將自己麵前將近一半的錢,都押到了大上,隻是,她將錢推過去的時候,稍微用力了點,竟然推到了莊家麵前。
她似乎是想要用手去撿,然而在伸手過去的時候,點燃著的香煙,卻是將棋不語手上綁著的那幾根魚線給燒斷了。
這魚線纖細如牛毛,且又纖薄透明,幾絲淡淡的煙霧跟香煙燃燒的煙霧混合在一起,除了葉初秋跟棋不語,誰也沒發覺。
“開呀。”
葉初秋燒斷他手上綁著的魚線之後,這才笑眯眯的說道。
棋不語卻是有些笑不出來了,他沉著臉,將骰盅打開,骰盅裡麵開的果然是大。
“喲,又贏一把,真好。”
葉初秋看向他們,“賠錢吧。”
蕭義平黑著臉,讓人賠了四千八百兩後,葉初秋又看向棋不語,“繼續搖啊,彆耽誤時間,姑奶奶還等著回家吃飯呢。”
棋不語搖著骰子,這次他花樣多了一些,在無人發現的那一瞬間,棋不語從頭上拔下了三根頭發,重新係到手指上。
他動作極快,搖完骰子後,幾個骰子竟然全疊在了一起,最上麵的一個骰子,隻露出了一點。
“這位先生,難怪您的頭發如此稀薄,再拔的話,可就要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