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極品老婦,帶著全家去逃荒!
“很好,很好,皇上,你被妖人迷惑,竟然要拿自己的性命保下這妖人,哀家今天一定要清君側!”
太後臉上殺氣騰騰,吩咐侍衛拉開皇上,就要將葉初秋兩人格殺當場。
“哎,皇上,你看跟你做朋友,多危險啊,想幫你的人,總會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在長槍就要刺入自己心臟的時候,葉初秋伸手直接握住了她麵前的長槍,用來一扭,頓時,那幾個侍衛被她的巨力帶動,長槍脫手而出。
葉初秋將長槍用力一扔,將安神醫身前的長槍擋下,而後遠遠地看著麵帶一絲驚惶的太後,道“太後,我若是想殺你,你現在就死了。”
說罷,袖袍揮動間,幾個優雅的轉身,又是幾個侍衛被她奪去長槍,她將長槍朝太後那邊投擲,長槍插著她的身體飛了過去,卻是正好釘住了她的裙擺,“你瞧,我若是想殺你,你早就死了。”
“哼,你敢殺哀家嗎?殺了哀家,天下即刻沒你容身之地。”太後到了這個時候,仍舊是嘴硬。
“我這人啊,最是受不得激,你要這麼說,那我今天非要殺了你不可了!”葉初秋抬起長槍,就要朝她的眉心投擲而去。
“護駕,護駕!”
太後身邊的公公大聲地喊道,還安全的侍衛們也都圍攏到太後的身邊。
“不要,葉仙師,朕求你不要!”
就在這時候,梁靖煊也大聲地喊道。
“皇上,你真的太傻了,你看看,他們說護駕的時候,護得是誰?你這個皇上,本來才應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如今危險當頭,他們護得卻是太後,真不知道,你這個皇帝當得還有什麼意思?
在天下沒有權威,就連在自己的皇城內,也不過是一個傀儡。”
葉初秋語氣譏諷起來,真正的帝王,是不該這麼仁慈的。
梁靖煊聽了她的話後,臉色也是一陣變幻,隨即說道“葉仙師,隨便你怎麼說朕,她是我的母後,朕不能看著她死去。”
“行,那我就給你一個麵子,接下來,該你收場了。”葉初秋說著,還真的放下了手中的長槍,坐到了一旁。
梁靖煊深吸了一口氣,衝按住他的侍衛喝道“放開朕!”
兩個侍衛猶在猶疑之中,不由自主朝太後看去,梁靖煊眸中已經滿是怒意了,他語氣森然“朕說,放開朕,否則,朕誅你們九族!”
兩個侍衛聞言心中一顫,鬆開了手,皇上一步一步走到了太後身邊,“母後,朕才是皇上,才是這宮中之主,你過分了,來人,將太後拿下,打入冷宮!”
沒有人動,梁靖煊衝這些侍衛喝道“你們是朕的護衛,朕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該聽誰的,希望你們心中有數!”
他這麼一說,這些侍衛看了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冷笑連連的葉初秋一眼,這才不得不聽話,壓著太後走了。
等他們走後,梁靖煊看著這一片狼藉的禦書房,淒愴地笑了起來。
“你彆笑了,你這樣笑著怪滲人的。”見他笑了好久,葉初秋忍不住說了句。
梁靖煊止住大笑,轉頭看著葉初秋,“讓你們看笑話了,朕這樣,是不是很可憐?”
“天下是很難治理的,不是誰當上了皇上,就有這個能耐了,有些人他不適合當皇上。”葉初秋坦誠地說道。
“你是說朕不適合當皇上?”梁靖煊問。
“嗯。”葉初秋點頭,認真的看著他,“就如今大月這樣,我認為,起碼得要秦皇漢武在世,才能有挽回的餘地。”
“唉……”
本來梁靖煊是不高興的,但是聽葉初秋這麼一說,倒也沒什麼彆的想法了,秦皇漢武,這麼多年的王朝,也就這麼幾個千古一帝呢?
“好啦,過來治病吧。”葉初秋說了句。
“朕不想治了。”梁靖煊卻是說道。
“哪能半途而廢啊,我們跟太醫院可是打了賭了,你放心吧,無論什麼明槍暗箭,我們都能躲下,我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讓你從此變得健健康康的。”葉初秋說了句。
“可是方才聽你一番話,朕意識到自己不想做皇帝,朕隻想從此當一個普通人。”
“嘁,你就少蒙我了,你放心,我們對你的皇位沒興趣。”葉初秋說著,見梁靖煊還想要再解釋,隻擺擺手,“雖然你嘴上不想當皇上,可你嘴裡可還是自稱朕呢,你連稱呼都沒法改變,又怎麼舍得讓出皇位?”
“過來吧,我們沒有害你的心思,若是想殺你,早就殺了。”葉初秋說了句。
“那你們所求為何?”梁靖煊到底是對葉初秋兩人起疑了,“你們不會想要朕成為你們的傀儡吧?”
“沒這個想法。”葉初秋搖頭,“我來此,就是對皇宮很好奇;至於安神醫嘛,他是想要當著太醫院的麵,證明自己的醫術!”
“就這?”梁靖煊詫異。
“就這。”葉初秋點頭,一旁的安神醫也開口道“皇上,草民應許長安的邀請進宮為您治病,其實不單單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醫書,也是為了院使之位!
草民的祖上,便是太醫,隻是因故被人冤枉,逐出了京城,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去查查,草民安鶴卿,草民的祖父安逸如。”
“好,朕相信安神醫,此事過後,朕願意許你太醫院院使之位。”梁靖煊滿口答應。
“既然如此,草民先行謝過皇上。”安神醫朝梁靖煊行了個禮,一旁的許長安也扶他重新來榻上躺下。
安大夫又給他紮了針,等他安睡後,葉初秋忍不住的問道“安大夫,您為何要這個太醫院院使之位?太醫院在宮裡,到時候若是出了什麼,我可鞭長莫及。”
“老夫這一路行來,也想要為天下的百姓做點什麼。”安大夫轉頭,看向葉初秋,“至於老夫的安全,您不用擔心。”
“那好吧,您心中有數就好。”
人各有誌,葉初秋沒有再多問了,對於安大夫的選擇,她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