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贏了,可以再進行一場忍術的比試嗎?”止水笑問,對於自身的實力他十分自信,就算不使用忍術,能做他對手的人也極少。
“如果你輸了,一局一百兩。”
“沒問題。”
······
起初,止水還沒理解為什麼要加個一局一百兩,難不成他會輸嗎,對方可是看上去跟他差不多的年紀,年齡的增幅,不僅是體型的增長,也是閱曆的深淺。他在第三次忍界大戰裡,對抗過的霧隱無一是他對手,自他成為忍者以來,刀下亡魂更是不計其數。
不過十分鐘後,他輸的很快。
樹林裡不夠開闊,他們來到了之前鼬自殺的崖下溪流處,這有一片小空地,正合適。
雙方在互相點頭示意準備好之後,伴隨著一旁鼬的一聲令下,兩人原本距離六七米的距離,在他們各自的蓄力加速下瞬間貼近。
嘭。
塵土伴隨著他們一次次的碰撞而揚起。
二者撞在一起的拳頭發出低沉的悶聲,止水一直以為他可以算是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但對方這一拳的力度甚至讓他的腳開始後羿,而對方依舊穩重如山嶽,不曾騰挪。
稍微角力之後,止水忽而撤回,小腿發力頓時躍起,一個翻身後安然落地。
再度對上視線時,他眼眶裡打轉的已經是鮮紅的寫輪眼,兩個黑色勾玉在其中不斷旋轉著。
也正是他躍起的那個瞬間,戴鑰衡一腿掃出,靈巧轉了個身停下,如若不是他撤力撤得快,多少也得吃個跟頭。
原本他並不打算掃腿,正打算借著比試力量的時候正好來一記直踢,不過因為止水發現的快,他這才改換方式,正好轉身後可以收力。
寫輪眼,它被譽為幻術眼,也被稱為洞察眼。
在戰鬥中可以察覺到對方的一舉一動,並且放慢對方在自身眼裡的速度,借此反擊或者提前壓製。
止水退開的那一瞬間,提醒他的並不是寫輪眼,那時他還沒開啟,提醒他的,是無數次戰鬥之後磨礪出來的直覺。
在那一瞬間,他的直覺仿若警鈴轟然在他心中作響,再不後退一定會受傷。
就算是切磋,戴鑰衡也不會有放水的打算,切磋也好,死鬥也罷,拚儘全力的戰鬥才最真實。止水開啟寫輪眼後,他也使用了魂力。
那道攻擊,他彙聚了部分魂力在上麵。對於忍者又或者魂師來說,戰鬥中的直覺都是非常準確的,那都是他們積攢了無數場戰鬥之後的經驗。
宇智波鼬和季衡站在一邊共同圍觀,在他眼裡止水從小到大都是無比從容的,在和戴鑰衡簡單過了幾招之後主動開啟了寫輪眼,雖然這是自身的能力,使用也沒什麼,就是感覺,止水好像有點吃力。
而後更讓宇智波鼬吃驚的事情,出現了。
隻見戴鑰衡微微俯身,目光緊緊跟隨在前方的止水身上,淡淡金光閃爍之後,他那頭吸睛的金發從發根開始轉換為了白色,隻剩一縷被渲染成了黑色垂在額前,雙手抬起擺出攻擊的架勢置於身前,他的雙手眨眼間變成了類似獸類的利爪,陽光傾落光芒反射,銳利鋒芒的感覺但是看到似乎就能感受到。
異色雙瞳緊緊盯著止水動作,下一刻,一陣煙塵揚起。
他的速度在那一瞬間超越了宇智波鼬肉眼的極限,他隻看到止水瞬間拔出了身後的太刀。
錚!
一道極其尖銳的金屬相交之後的聲音響起,這更讓他相信了那利爪的堅韌。
兩人的身影比起之前要更快,短短幾秒內,太刀和利爪不斷的抨擊,而後彈開,戴鑰衡像隻靈巧的貓科動物,短暫的蓄力之後不斷進行高程度的進攻。
叮~
直到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太刀承受不住短時間內高強度的打擊,斷了。
斷麵整齊的刀刃飛出,插在了一旁的地上。
止水握著太刀的手微微發抖,先不說刀已經斷了,他的手也快握不住了。
太刀每一次在承受強力打擊的時候,那股震顫一絲不落的都傳達給他的手掌,震的他虎口一陣發麻,後麵是雙手握刀才撐住。
刀刃翻飛之後,戴鑰衡收了力,直起腰,充滿笑意的看向止水。
“我輸了。”
寫輪眼跟得上他的速度,但他的身體和力氣不行,隻能進行勉強的格擋,也正是因為一直在防禦,太刀沒法堅持。刀刃雖然鋒利,但刀身被擊打次數過多就十分容易折斷。
“承惠,一百兩。”戴鑰衡散去武魂附體,頭發再度回歸金色,利爪也變回了骨節分明的手,他上前兩步,向止水伸手笑著開口。
止水苦笑了一下,還是將斷刀還鞘,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百兩銀票遞了過去。
“你剛剛·····”止水話說的停頓,他有些不知道該形容剛才的變化。
“你知道霧隱的鬼燈一族嗎?”
“這個我知道。”止水點頭,他在戰場上也遇見過一些。
“家傳的,和水化之術類似。”戴鑰衡翻遍劇情,找了個還算不錯的借口。
“那下次還能找你切磋嗎?”
“沒問題。”
止水的話帶著探究,雖然對方不是忍者,但對方的體術十分犀利,戰時的對視讓他覺得自己渾身汗毛豎起,就好像是被洪水猛獸盯上了一樣。結束之後的反饋也不錯,隻有跟更強的人戰鬥,才能不斷的加強自己。
不過止水還是沒放棄最初的念頭。
“那到時我能和你妹妹切磋一下嗎?”
根據鼬的記憶來看,那道青色的光芒是來自季衡身上的,最後他落地之後,光芒也是回歸了季衡身邊,最後散去。
“可以,但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