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軍官,生崽崽,俏美軍嫂躺贏了!
“啊!”幾人尖叫著後退。
“幽幽,沒事的、沒事的啊!
你在這兒已經這麼多天,是不是消了氣了?
要是消了氣就不要鬨了好不好?”
溫九月臉上看似也帶了絲懼意,並未像以往那般去拉她的手或是抱她,而是保持些距離的小心翼翼的哄勸。
“我的頭流了好多血,好疼!
我在雪地裡待了一夜,我好冷,我的腳凍的好疼,我的手和腳在流膿水。
我身上被燙了好多的泡,又被打破,在流黃水兒,疼的我睡不了覺。
我好餓呀!他們已經三天沒給我飯吃了……”
冷幽黑黢黢的眸內聚集了越來越濃重的烏雲,那烏雲背後是即將要傾然而倒的狂風暴雨。
“這……這……他們……我可憐的幽幽!嗚嗚嗚……”儘管之前默默演示了無數遍,但當這刺心的每一個字進入耳中的時候,溫九月仍是忍不住痛哭出聲。
冷幽從未和她講過冷家是以何種方式虐待的她,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從前親眼所見的畫麵。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原來冷幽所受到虐打,遠比她親眼所見的要殘忍無數倍,而此時她在冷家人臉上所看到的,完全隻有恐懼,卻無半點的歉疚。
溫九月一把將冷幽摟入懷中,心已疼的鮮血淋漓。
卻沒人知道,隱在暗中的某人,眸內的寒光足以將冷家人全部淩遲。
“溫家嫂子,求求您幫……”
“住口!
你們做了這麼畜牲不如的事,竟然連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反倒舔著臉來找我幫忙求情?
你們還有沒有一點人性,竟能對這麼小的孩子下如此的毒手,你們的心是石頭做的還是被狼給吃了?
看到你們另外三個孩子時,你們就真能下得去手?
你們以前真的沒想過有報應這一說嗎?
你們……
唉!還是幽幽太善良了,換作是我,你們這一家人的命一個都彆想逃。”
溫九月向來是個寬厚的人,就算從前受過他老伴救命之恩的人在他老伴去逝後也和村人一道對她各種的非議,她都沒有計較過。
今天卻是因為冷幽所受到的傷害而大大的爆發,她已不顧忌什麼村長不村長,更不顧忌這個全村最有權力的人以後會不會給她小鞋穿。
她甚至想上前狠狠的扇這一家人的嘴巴子,從老到少,不放過每一個。
伏在溫九月的懷中,聽著她一字一句對於冷家人的痛斥與責罵,冷幽隻覺溫九月的懷抱是那麼的溫暖,讓她隻想在這溫暖中被浸潤著一輩子。
“你憑什麼……啪……啊!你……”
馬大花還懷抱著昏迷不醒的狗剩子,聽到溫九月的責罵,放下兒子就站了起來,還沒等近前,冷鐵柱一個大嘴巴已狠狠抽在她的臉上,直打她一臉懵逼,更是忘了不知何時她竟已能站立。
“住嘴,你這個蠢豬!敢再冒出一個字來,我們冷家現在就休了你。”對上馬大花,冷鐵柱如凶神惡煞一般。
“可是……我……啪……啊!”馬大花眼冒金星的剛要反駁什麼,冷樹根也一個大耳光更加凶狠的抽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