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軍官,生崽崽,俏美軍嫂躺贏了!
“我認為這兩種說法都很離譜,但戴著它的確能讓身體更好,或許是有什麼藥用功能吧……怎麼了?”
不等項聞天說完,就發現了冷幽神情的不對。
“我……感覺……就像那天那團紫霧一樣。”冷幽滿臉詫異的看著項聞天。
“竟會這樣?”項聞天說著也伸手去觸那牌子,卻不料當與冷幽的指尖接觸的瞬間,似有股強大的吸力將他與冷幽的手緊緊吸合到一起,而那塊牌子便被夾在其中。
隨之,一股綠色的光霧由二人的手心處緩緩升起,綠霧越來越大、越來越濃,直至將二人完全包裹在內,同時,一股清新的如葡萄樹般的芳香也躥入二人的鼻端。
熟悉的那種燙熱,沿著二人的手心順著手臂,各自流入二人的體內,那種流向四經八脈、五臟六腑、最終歸入心臟的舒服感,讓兩人甚至來不及交流就已喟歎出聲。
而這種感覺,與先前那團紫霧進入體內時的感覺相似,卻又不完全相同,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同。
綠霧漸漸散去,冷幽和項聞天麵麵相覷。
冷幽突然起身,往一棵樹前跑去,抱住一棵勉強能摟的過來的鬆樹,用力……大樹有些搖動。
換了棵旁邊能及她腰粗的再去試,樹搖晃的厲害,仍是沒有拔出。
再換,這棵樹大概有她的小腿粗,抱住、深呼吸,雙腳用力一蹬……
“撲通!”冷幽抱著那棵被拔下來的樹一個屁墩兒坐在地上。
“噗嗤!”項聞天忍的肩膀不停抖動。
突然一群麅子從森林間跑了出來,冷幽下意識的撿起一塊石子便拋了過去,一隻碩大的麅子無聲倒地。
“哥哥,你也試試。”冷幽哪還顧得糗不糗的問題,直呼項聞天。
項聞天順從的來到冷幽最先所拔的那棵樹前,雙臂環住,同樣深呼吸了一大口,隨之一個用力,樹杆劇烈搖晃,樹根在被拔出的瞬間帶出一大堆鬆軟的黑土。
“你還有什麼感覺?”項聞天發現冷幽的雙瞳此時如被高山雪泉清洗過一般,更加的透澈深幽,而身上的那股葡萄花香更是比以前濃鬱了些。
不知道的是,他的雙眸同樣如此,而身上那股好聞的植物清香,也愈發的明顯。
“感覺全身更加的輕快、大腦更加的清明,視力和聽力好像也更加好了起來。你呢?”冷幽甚至聽到了遠處兔子在草叢間跳躍的聲音。
“一樣。”項聞天隻覺現在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這次是它的原因?”冷幽握著那塊牌子,再次低頭去看,仍是看不出任何名堂。
“以前從未有過。”項聞天也是驚奇不已。
他都不記得這個吊牌是什麼時候掛在他脖子上的,反正自有記憶起就一直戴著它,並被其母勒令不許摘下,剛剛那離奇的一幕前所未有,他也從未有過任何特殊的感覺。
越想越覺得離奇,不由試著再去握冷幽的手,如剛剛那般,讓那塊牌子夾在兩人的手掌間,卻沒了任何反應。
二人不由同時抬頭,都從彼此的眼中讀出了不可思議與萬分迷惑。
“這個你還是自己收著。”冷幽要從脖子上取下來。
已經確定這是件寶貝,關鍵還是冷家的傳家寶,她不能收。
“戴好,不許取下來。”就算發生了剛剛那麼離奇的事,項聞天仍毫不猶豫的拉開冷幽的手,將那塊牌子塞進冷幽的脖頸裡。
“可是……好。”冷幽已了解項聞天的性子,知道拒絕無用,隻得順從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