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軍官,生崽崽,俏美軍嫂躺贏了!
冷幽蹲下身來,卻並不看孫留柱,而是將銀針在手上來回旋轉,直轉的孫留柱眼花繚亂。
“大……大姐……奶……奶奶……姑奶奶!
啊啊啊……求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
孫留柱直接尿了出來。若不是身子動不了,早已給冷幽跪下。
“怕了?既然做了怎麼能怕呢?是因為做這些惡事時沒想到會有今天?還是說,覺得你們有個親戚在鄉裡做官,你們就可以放肆到隨意的殺人放火?”
冷幽眯起了眼睛,渾身的煞氣狂卷而來。
“你……你……你要做什麼?告……告訴你,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見冷幽擺弄著那根又粗又長的銀針在一點點向他靠近,孫留柱努力想要往後退,奈何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加上嚇的腿腳發軟,早已癱成了泥團一般,一動都動不了。
“你都知道殺人要償命呀?看來就算把你卸了也不算冤呢!
不過不用怕,我不會殺了你的,我嫌你這條狗命會臟了我的手。
可是……要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我很不開心呢!
那要怎麼辦呢?哦……想起來了。”
冷幽話音未落,手中冷森森的特大號銀針就已閃電般紮在了孫留柱的頭頂上,隨後又三根銀針也分彆紮在了他身上的穴位處。
“啊……”如億萬隻螞蟻啃咬的蝕骨疼痛瞬間傳遍了全身,並以光速傳到了大腦皮層,孫留柱如殺豬般淒厲的嚎叫。
直到疼的他快要昏厥過去的時候,痛楚終於慢慢減退,但隨著那疼痛減退的,似有一股無法言明的氣流由下麵某處突然泄出,直泄的空空如也,讓孫留柱感覺整個人都似被掏空了一般。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不安及緊接而來的不好預感直衝孫留柱的大腦,他滿臉驚恐的望著冷幽。
“做了什麼呀?不告訴你!”冷幽突然微勾唇角,漾出一抹邪肆的笑意,然後又以出其不意的速度拔下孫留柱身上的銀針,轉身瀟灑而去。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啊!”
發現自己突然能動的孫留柱,一骨碌的爬起來,朝著冷幽就追了上去,在手將要觸碰到冷幽肩膀的瞬間,“嗖”的一下,又被冷幽一腳飛了出去。
仍同上次一般,孫留柱都沒有哼的機會,又暈死過去。
“爸……媽……哥……”在屋內醒過來的孫留柱的妹妹孫留弟,見一家人都在被按在地上分彆的摩擦,直接抄起旁邊的燒火棍子就衝了出去。
隻可惜還沒有奔到近前就讓冷幽一腳送到了她哥哥身上,與她哥哥去做伴了。
冷幽並沒有上前去幫孫叔、孫嬸,因為此時他們正單方麵的碾壓孫家那對兒男女,總得讓憋屈了這麼多年的兩個老實人多出些氣不是。
她隻負責不讓這對兒惡毒夫婦反抗就好。
抱著雙臂看了一會兒熱鬨,但見馮叔、馮嬸已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這才慢吞吞的上前。
稍稍掃了眼,孫家夫婦已如死狗般。
“馮叔、馮嬸,可以了,彆累著,得保留體力照顧馮萍姐。”冷幽第一次覺得沒人味兒的話有時也很好聽。
“哼!惡婆子,先饒了你的狗命。”再抽了老孫婆子那張豬頭臉一巴掌,馮嬸霸氣的起了身。
“哼!便宜了你這個狗東西。”馮叔鬆開老孫頭子那張豬頭臉的頭發,拍拍手也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