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軍官,生崽崽,俏美軍嫂躺贏了!
“看看我進步了沒有。”冷幽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勾唇,隨手從樹梢上摘下一個鬆塔。
拉弓、瞄準、發射……
坐在地上的狼王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倒地身亡,有鮮紅的血液混著白色的腦漿從頭頂的窟窿裡汩汩的冒出。
“不錯!”項聞天誇讚。
冷幽再次勾唇,接過項聞天遞到她手中的鬆塔,接二連三的射出去,一隻隻野狼隨之倒地身亡。
“哇!”老六再次瞪大眼睛,掉了下巴。
另外三人更是用力的去揉眼睛。
“哥哥,該你了。”在連續射倒了二十幾隻野狼後,冷幽將彈弓舉到項聞天麵前。
“好!”項聞天也微微勾唇,接過彈弓,似是連瞄準都不用,直接就將鬆塔射了出去。
此時因著狼王和另外二十幾頭野狼在極短時間內的接連死亡,餘下的狼群已經亂了套,不過它們並沒有逃走,而是圍著幾棵大樹瘋狂的嚎叫跳躍,似要跳上樹來將冷幽他們撕碎。
其實這在一定程度上更增加了瞄準和射擊的難度,但那隻是對於普通射擊手來說,對項聞天卻似沒有絲毫的影響。
冷幽給他遞鬆塔,項聞天一個接一個的射出去,野狼一頭接一頭的倒地斃命。
老六等四人已經像是釘在大樹的枝椏上,隻顧傻呆呆的看著旁邊樹上的那一男一女。
這還是人類嗎?簡直強大到沒人性,連電影都不敢這麼拍吧!
直到見項聞天射殺了所有的野狼,從樹上一躍而下,然後朝冷幽展開雙臂。
老六等人更加瞪大了雙眼。
“下來吧!”對上冷幽,項聞天又是讓老六他們摔碎一地眼珠子的輕柔。
“我自己能行的。”冷幽搖頭。
“快點兒!”項聞天的語氣還如從前那般,不容人置喙。
“哦!”冷幽隻得點點頭,縱身跳下。
與其說精準的跳到了項聞天的懷裡,還不如說是被項聞天穩穩的接住。
當抬起的額頭貼著項聞天的下頦不經意間滑過,那胡茬輕刮肌膚的微刺令冷幽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自見到項聞天那刻起,她好像就開始分不清到底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分不清眼前的這個到底是那個雪天背她出穀的少年,還是前世抱著生命逐漸枯竭的她說一定會為她報仇的項三爺。
明明隨著時光的流逝她已逐漸熄了某些期許,是因為她一直在寫著不得不寫卻永遠沒有得過回應的書信,儘管那些嚴格意義上說根本算不上什麼書信。
她以為那個由少年渡到項三爺的人早已忘記了屬於他們曾經共渡的時光,以為她一直以為的美好回憶真的隻是單方麵的她以為。
但當在峽穀深處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知道,項三爺還是那個少年項聞天,還她記憶中那個少年的顏色。
還是那個堅實、有力又溫暖的臂膀,還是那個對她無限關愛疼寵的哥哥項聞天。
項聞天“……”
當與冷幽的眸光相對,全身“酥”的一下像是有股電流躥起,並迅速的穿遍全身,進入心臟,使心臟劇烈的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