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要的比較狠,幾乎除了生理期每天都會做。
她動情時的嬌韻模樣,水一樣的聲音,輕哼著求他的那些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沒有道理會在他出國工作時,突然背叛他。
何況回來的第一晚,他就立馬驗證過了,那兒有沒有人進過,他很清楚。
這也讓他想起,那天是安全期,他沒有做措施,做了很多次。
所以,她說那些話,很有可能是刺激他的氣話。
可她為什麼要這麼說,她真的就一點都不愛他了嗎?
就因為他沒能見外婆最後一麵?
越想越頭疼,他昏昏沉沉就趴在酒吧睡著了。
半睡半醒間,他嘴裡還呢喃,“明溪,你不準離開,什麼理由都不準離開我”
顧延舟歎了口氣,讓周牧過來接人。
車上,傅司宴讓周牧去酒店,他怕這會醉頭上,回樾景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
隔天。
宋欣從上次靈堂回來就一直提心吊膽。
加之文美娟被踹得不輕,回來都是救護車送回來的,現在還在家躺著休養。
母女倆把這事告到文父那裡去,可文父天天忙著琢磨他那點生意,壓根不理會這婦人之事。
何況,他現在都仰仗著傅家,絕不可能為個女人去跟傅家對壘。
就是親閨女也得讓路。
這會,宋欣在母親床前犯嘀咕,“這都幾天了,司宴哥應該忘了這事了吧。”
文美娟應聲“肯定沒事了,我都被他踹了一腳了,黃毛小兒真是沒禮數,親姨母都踹!”
宋欣撇了母親一眼,“你要是有點用,找個厲害點的老公,我至於處處看人臉色嗎?還不是你沒用,先是找個賭鬼,現在又找個花花腸子,都六十了還要吃藥玩女人。”
文美娟白了宋欣一眼,“說什麼呢,兩個都是你爸爸,不要瞎說。”
“我繼父都跟我外公差不多大了,也就你好意思叫我叫他爸。”
文美娟歎口氣,“你媽年老色衰也就能找這樣了,所以你的婚姻得找好了,背景自然不能比文家還低的,上次宴會上介紹那個聊得好嗎?那劉家家境相當可以,得把握好了。”
宋欣笑著說“放心,十拿九穩了,我補那個膜騙過他呢,喜歡我喜歡得緊呢。”
“嘭——!”
門被踹開。
進來的是宋欣的繼父,宋山。
宋欣還得仰仗繼父,表麵功夫自是要做的,上前笑盈盈道“爸,你來看媽——”
“啪啪!!”
兩個響亮的巴掌,直接把宋欣打翻在地,嘴裡的牙都掉了一顆。
宋欣捂著臉,滿嘴血哭道“爸!你打我乾什麼!”
宋山獰笑一聲,“打你還是輕的,立馬給我收拾東西滾出宋府。”
躺在床上的文美娟見女兒挨打,自是心疼,也不裝病了,從床上跳起來,吼道“宋山,你乾什麼回來就打女兒!你是欺我文家沒人了吧!”
這是文美娟慣常用的招,每次和宋山吵架就抬出文家壓他。
宋山的生意做得不抵文家四分之一,有些項目還得靠文家漏一點。
可這次,招數不管用了,宋山跟瘋了一樣,直接抬腳。
“咚——!”
一腳就把文美娟踹到牆上。
舊傷剛好,新傷又添,疼得文美娟鬼哭狼嚎。
宋欣見宋山完全不顧及情麵下這手,也哭嚎道“爸,你這是是乾嗎?”
宋山‘呸’一口唾沫吐在宋欣臉上,然後拿出一疊報紙狠狠摔在她臉上。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他嗎臉都給你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