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眸光收回,向下移,落在他山巒一樣的喉結上,在他吞咽的那一秒,準確地咬上那塊軟肉。
她明顯感覺到男人抑製不住的一顫。
“你乾什麼?”傅司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眼神製止她。
明溪小鹿一般迷蒙的眼眸看了他一眼,眼尾上翹,伸出舌尖舔了下她剛剛咬出來的牙印。
她學著傅司宴的樣子,舔一下,吮一下,折磨得男人眼眸都充了血。
“不想睡了?”傅司宴鬆開攥緊的手,翻身向上,輕輕鬆鬆把她壓在身下。
“等下小聲點,媽半夜會起來。”他提醒她。
很快,明溪就知道,她這點鸚鵡學舌的本事,是不能在男人麵前賣弄的。
他吮了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動作又慢又磨人,明溪被折磨得幾乎崩潰,難抑的聲音都溢到嘴邊了,就是不敢喊出聲。
傅司宴怕她憋著難受,伸出食指去掰她的嘴,啞著聲說“逗你的,媽半夜不起床。”
可就這樣,明溪也不敢大聲,畢竟不是自己家裡,多少有點放不開。
不算明朗的光線下,她能清楚看到他下頜有汗滴下,整張俊臉崩得很緊,其實這種時候男人跟女人一樣難受,又舒服又難受的感覺。
語言很難形容這種滋味。
食髓知味,還想要一遍又一遍。
等結束後,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傅司宴抱著她又去洗了一遍。
浴室的燈下,明溪腿上皮膚紅腫了一大片。
傅司宴把她抱到床上,給她抹了藥,眼底閃過一絲心疼,聲音微啞“知道不能弄,就彆老勾我,腿都破皮了。”
明溪這會那點心思都歇了,實在是太累了。
她的腿受罪最多,酸脹得抬不起來。
她枕在他手臂上,看著天花板,突然開口。
“你心裡肯定覺得我在針對林雪薇,其實不是的,我知道我說了你不愛聽,但外婆的事她沒有直接插手,也是跟她有關,這個坎我過不去。”
傅司宴沉默了幾秒,就聽她繼續說。
“你知道我在意什麼,所以你彆再拿林雪薇戳我心窩,好嗎?”
他這次沒有沉默,下頜抵著她的發絲,喉結滾動“答應你。”
翌日。
傅司宴起來後要回公司處理事務,囑咐張嫂九點再叫明溪起床吃飯,讓她多睡會。
明溪沒到九點就起來了。
下樓吃了早飯就跟文綺還有爺爺道彆,司機送她回樾景。
下午的時候,昨晚虧多了,明溪又補了一覺。
等再醒來,天已微微黑了。
她突然有點想傅司宴了,拿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無人接聽。
她也沒在意,以為他在忙。
等吃完晚飯,手機上還是一片平靜,她隱隱有點不安,又撥了過去。
還是沒人接。
與此同時,傅氏總裁辦內,氣壓甚低。
男人手指幾乎要將手裡的那份報告捏碎。
報告單上清楚寫著,dna相似度百分之零點零一,排除生物學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