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被背叛的感覺油然而生,讓他心口一陣陣的鈍痛,怎麼都遏製不住!
他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所有的憤怒全部都化作岑岑冷笑,“好,你滾!滾了就再也彆想回到我身邊!”
明溪的眸光平靜到不能再平靜,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離開。
可還沒走幾步,她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攔腰抱起。
“傅司宴!你放開我!”
不是他讓她滾的嗎?
現在又是在乾什麼!
“傅司宴!”她憤怒叫他,氣得眼都紅了。
傅司宴陰沉著一張俊臉,抱著她大步流星往病房走。
“我告訴你,隻要我們還是夫妻,你就彆想我放你走。”
他的語氣霸道冰冷,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明溪氣不過,張口就咬在他肩上,刺痛也沒能讓男人的腳步有絲毫停頓。
他咬著牙警告,“你咬,我等下有的是辦法懲罰你!”
很快,明溪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辦法。
病房的門被他反手鎖上。
‘哢噠’一聲,格外的響。
明溪戒備的眼神看他,“你鎖門乾什麼?”
“做點讓你聽話的事。”
傅司宴說著把她丟在床上,伸手扯鬆自己的領帶,將她兩隻手腕捆緊,係在床頭的欄杆上。
不等明溪反應過來,他已經彎下腰,把她堵在床上,狠命親了上去。
明溪臉色一秒變得難看,下意識彆開臉,卻被傅司宴伸手用力掰過來。
他攫住她的下巴,俊臉上還帶著紅紅的指印,冷冷威脅“不想肚裡的孩子出事,就給我配合!”
明溪被他氣得眼眶發紅,“傅司宴,你算什麼男人,隻會威脅女人。”
傅司宴解她扣子的手頓了一下,突然笑了,“明溪,我算不算男人這事,還要我跟你證明多少次,你才能清楚?”
明溪沒有他臉皮厚,也沒有他這麼的不害臊,隻覺得羞憤極了。
她伸腳用力踹他,嬌嫩的唇瓣一張一合,罵道“傅司宴,你混蛋!”
傅司宴也不生氣,俯身用長腿壓製躁動的女人,涼涼的笑“既然你不清楚,那就給我好好看著。”
兩人在房內鬨出的動靜不小,完全不知道病房外站著的人是如何聽著這一切。
薄斯年站在病房門口,他的表情像是能透過這扇門看到房間裡,想著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搭在女人纖細白皙的腰肢上,起起伏伏。
他臉上的溫潤再維持不住,嘲弄一笑,轉身離開。
兩個小時後。
明溪精致的小臉染著惹人遐想的緋紅,手雖然已經被解開,但她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傅司宴熨燙整潔的襯衫也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他見明溪的衣服被毀了,就在衣櫃裡拿出一件襯衫丟給她。
“先穿這個,等下我讓周牧送衣服過來。”
明溪才不要穿他的衣服,憤怒地把襯衫扔在他身上,臉頰紅紅罵道“你這個混蛋!”
要不是他,她怎麼會沒衣服穿。
傅司宴饜足過後,憤怒的情緒也緩和了許多,冷眸眯起“你就會罵這一句?”
明溪狠狠瞪他,在日常生活中,她根本就不會罵人。
唯一會的這個詞,也都是用在這個狗男人身上。
傅司宴整理好衣服,說了句,“多學點,下次在床上罵,我更愛聽。”
明溪氣瘋了,眼眸通紅“誰要跟你上床!”
傅司宴鳳眸微眯,傾身壓過來,捏住她的臉,“那你還想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