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進來,他回頭,眼眸冷得像是剛從地獄爬出來。
“蘇念,你最近小動作搞得不錯。”
陸景行語氣平平,卻由內而外叫人害怕。
蘇念猜不出他知道了什麼,隻好裝傻道“你說什麼?”
陸景行抽出一疊照片狠狠甩在她臉上,照片的利角割傷了她的耳朵。
“前天晚上是彙都王總,昨天下午是費總,今天中午是了李總——”
他頓住,輕賤道“蘇念,你陪得過來嗎?”
瞬間,蘇念覺得自己腦袋像被雷劈過,眼前全是白光。
她拉盟友的事,他都知道了。
蘇念慌了,腦子裡隻有兩個字——完了。
她想也不想就轉身往外跑,幾乎是本能的恐懼。
陸景行兩步就捏住她的後頸,一個反手重重的將她臉壓向落地窗。
他削薄的唇從後麵貼在她的耳側,陰戾問,“他們碰哪了?”
蘇念本能的恐懼,臉被厚重的玻璃擠壓到變形,感覺到陸景行在身後用一根鐵鏈將她的手捆了起來。
她有預感陸景行又發瘋了,他發起瘋來,會弄死她。
蘇念渾身顫抖,費力解釋“我沒有,他們沒碰我。”
可陸景行不會信,他最恨不受掌控的人。
“我厭惡彆人碰我的玩具!”
陸景行眼眸陰惻,長臂一伸從酒架上抽出一瓶香檳,俊朗的麵容上寫滿了殘忍,“既然臟了,我幫你消消毒。”
蘇念腦子嗡地刹那間空白。
她怒吼道“陸景行,你神經病啊,你放開我!”
陸景行唇角泄出一聲冷笑,長腿抵著她,陰冷道“你說呢。”
蘇念頭貼在玻璃上,眼睜睜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住香檳的瓶塞,使勁上下搖晃,慢慢等著細密的氣泡全部升騰起來。
蘇念的恐懼一下爆發,瞪大雙眼,“陸景行,你他|媽就是條瘋狗!”
說他瘋狗都抬舉他了,他就是屠戮的喪|屍。
“砰!”
香檳蓋彈出。
辛辣的酒精噴出來,灑在蘇念的頭上,身上,眼裡,感覺眼睛快瞎了。
她感覺身上每一根汗毛都被刺激地立了起來。
身後,西裝革履的男人表情像地獄使者一樣陰戾。
他笑著欣賞著她慘白破碎的表情,所有的惡質在這刻顯露,“才剛開始,你給我好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