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洗澡的時候,發現薄斯年的手表還在洗手台上。
她出來後,剛想把他手表收好,門鈴就響了。
明溪以為是薄斯年回來拿手表,她趕緊套了件比較保守的睡裙去開門。
“斯年哥,你是來拿”
當目光觸及到傅司宴那張臉時,明溪怔住了。
她以為她跟傅司宴話都說成那樣了,他是絕不可能再來找她。
所以這會,她可以說是毫無防備地開門。
她腦袋空了空,第一反應是關門。
“砰——”
那麼用力,門竟然沒關上。
明溪定睛一看,臉都嚇白了。
這個瘋子居然拿手去擋門!
巨大的撞擊直接把傅司宴的手背砸出紫紅色的淤血來。
凝聚在薄薄的表皮下,看著格外怵目驚心。
“你瘋了!”
明溪抬眸,就對上一雙沉鬱憤恨到極致的冰冷眼眸。
那表情就如同他抓了她的女乾一般。
男人這副神情讓明溪充滿警惕地看他。
“你——”
話音未落,門就再次被撞開。
傅司宴閃身進來,二話不說將她抵在門上。
他的表情跟要吃人的野獸一樣,捏住她的下巴,森冷道“你們睡了?”
明溪一怔,瞬時反應過來,“你一直跟著我?”
傅司宴雙眸已經趨於猩紅的狀態,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回答我。”
明溪當即惱了,罵道“傅司宴你是不是有病,我今天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們離婚了,你管得著我做什麼嗎?就是做什麼也輪不到你個前夫來管!”
“我管不著?”
傅司宴這會腦子已經混成一片了。
他在樓下,在車裡,看著樓上的燈,一直在勸自己。
薄斯年隻是上來坐坐,很快就會走。
他不能衝動,明溪會不高興。
他就這麼勸了自己半個小時。
這半小時對他來說,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那樣難熬。
可繃緊的神經,卻被薄斯年輕飄飄的一語擊垮。
刹那間,他的心比玻璃渣還碎。
在他意識裡,她還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也從沒想過,她會有彆的男人這回事。
一想到會有彆的男人跟她做那些事
他就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瘋狂的嫉妒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傅司宴捏著明溪下巴的手,力道越來越重,“明溪,我再問你一遍,你們到底有沒有?”
明溪痛得眼淚都飆出來了,愈發憤恨他的霸道無禮,也倔強起來,梗著脖子道“不關你事。”
“是嗎?”
傅司宴冷笑一聲,把她整個人提起來,往床上丟過去。
“既然你不說,那我檢查一下。”
明溪臉色一變,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