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我在洗手間門口,你在裡麵嗎?”
“明溪?”
她手忙腳亂掛斷電話,直接摁了關機。
而門外,薄斯年見她沒有回答,請了個服務員進去尋她。
他跟服務員說,“麻煩你幫我看一下我女朋友在不在裡麵,她叫明溪。”
這話讓傅司宴的鳳眸冷冽眯起。
女朋友?
好。
很好。
明溪壓根沒在意薄斯年話裡的語義,她現在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跟,大氣都不敢喘。
那邊,服務員出來說裡麵沒人。
就在明溪以為薄斯年該離開時,男洗手間的門卻被人推開。
那沉沉的推門聲,仿佛一下推到明溪的心尖上。
傅司宴低頭看她,眼神仿佛在說怎麼還不出去。
明溪惡狠狠瞪他一眼。
光可鑒人的白瓷上清晰映出她現在的樣子,衣衫破亂,嬌豔欲滴,怎麼看都是被人疼愛後的樣子。
明溪現在才感覺到傅司宴的惡劣。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不能見人。
她並不是怕薄斯年見到,而是覺得自己這幅樣子任何人都不能見。
傅司宴看著她緊張的表情,格外不爽,直接伸手去推門。
明溪嚇得魂都要飛出來,緊緊拉住他的手臂,使勁搖頭。
男人漆黑的眸越發的冷,毫不費力拽下她的手,提步要出去。
明溪想不到辦法,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以吻封住他接下來的舉動。
可這吻在傅司宴眼裡意味卻不同,刺得他胸口發痛。
他避開她的唇,薄唇貼著她的右耳,聲音沙啞“這麼怕他知道?”
明溪快瘋了,薄斯年還在這,他竟然開口說話。
幸好聲音被外麵洗手的水聲掩蓋。
“彆說話!”趁著水聲,明溪也開口警告他。
因為緊張明溪額上又滲出細密的水汽,淩亂的頭發有幾根貼在緋紅的臉頰上,還有股奶香味在淡淡散發著。
真實演繹什麼叫香汗淋漓。
明溪渾然不知這會的她,在男人眼裡是怎樣的誘人風情。
她整顆心都貼在門板上,聽著外麵的動靜。
突然,男人菲薄的唇咬上她雪膩纖細的脖頸,狠戾的動作,像一條餓久了的狼,要生食血肉,吸乾她的血一樣。
明溪被刺激得渾身一震。
一秒,心跳便蹦得像失控。
她用力捂住嘴巴,生怕有一絲異樣的聲音漏出來。
可男人怎麼會讓她如意,惡劣地舔她的紅痕,一下又一下,成心引著她失控。
明溪氣得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用力到男人悶哼出聲。
就這一聲,引起外麵的注意。
已經走到門口的薄斯年猛地轉身,眼神直勾勾盯著某個不太平靜的隔間。
他沉著臉,一步,一步,朝那個隔間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