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她的初吻,她都沒品嘗出是什麼滋味,就這麼不明不白沒了。
不可以!不可以!
何況傅寧焰還這麼討厭她
哼,她也討厭他好嗎!
明溪在病房輸完液,累到昏厥。
高燒加高度精神緊張,讓她一睡就是整整一夜。
但即便是睡夢中,她也隱隱不安,滿頭是汗驚醒過來。
她看著窗外刺眼的陽光,問進來給她輸液的護士現在是什麼時間。
護士回答後,明溪才驚覺她竟然睡了這麼久。
她一下掀開被子,不顧護士阻攔,拔掉手上剛插上的輸液管就往icu那邊跑。
等到了icu後,詢問那邊醫生才知道傅司宴已經轉危為安,醒來後就被轉到病房。
明溪轉身往樓上病房的樓層跑過去。
她發燒還沒完全好,跑幾步就氣喘籲籲,額角都是汗。
到了病房門口後,兩個黑衣保鏢攔在入口處,不讓她入內。
“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幫我通傳一聲,就說明溪想見他。”
保鏢麵如鐵色,冷硬拒絕道“小姐,我們接到命令是任何人都不許進去。”
明溪一愣。
剛剛醫生不是說傅司宴已經醒了嗎?
難道他不想見她?
這麼想著,心裡就隱隱蔓延出難受來。
但她不想放棄,就在電梯旁邊的長凳上坐著。
想著坐在這,離他近一點,心裡會好受點。
這一坐就坐到天微微黑。
除了去洗手間外,明溪飯都沒去吃。
連保鏢都換了一輪。
又過了一會,明溪想來想去還是不太相信傅司宴會不見她。
她上前跟保鏢打商量道“能不能幫我去問一聲,如果傅總願意,我見一麵立馬就走。”
結果,這一班保鏢跟上一班一樣冷硬。
“小姐,我們也隻是聽命行事,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明溪再次被阻攔。
想著不如去問問文琦看看。
剛轉身,電梯的門‘叮’一聲打開。
走出來一位長相威嚴的中年男人,頭發梳得很光滑,沒有一根碎發,一言不發也能讓人感到莫名壓迫。
明溪多看了兩眼,有一絲眼熟的感覺。
她沒有多想,轉身準備往電梯口走,卻被那人叫住。
“站住。”
明溪應聲停住,微露疑惑“您好。”
傅成生微微眯眼,打量道“你就是司宴那個前妻?”
之前他有調查過,手上有明溪的相片,小姑娘麵容出挑,真人比照片好看,一點不難認。
明溪聽他的稱呼,心裡也有了猜想,點頭乖順的應了聲是。
傅成生言簡意賅介紹“我是司宴的父親。”
跟明溪所料不差,她禮貌點頭“伯父,您好。”
傅成生目光冷淡,“當初司宴跟你領證的事,是瞞著我們進行的,我們並不知情。”
明溪倒不知道,她一直以為傅司宴是和家人報備過,加之文琦也並未提過這事。
她不知道傅成生現在提起來是什麼意思,便屏息靜氣聽他說。
“我在國外時,聽說你們離了,在我看來離得好——”
傅成生不客氣道“你這種身世說出去簡直就是在打我們傅家的臉,一點都配不上我兒子。”
傅成生語氣裡的瞧不起,幾乎要溢出來。
瞬間,明溪臉色白如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