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拿酒精棉擦拭傷口時,動作格外輕柔,眼神可以說是癡迷。
她一直以為薄總不近女色,沒想到不是,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想到這,她動作更細致,麵前的高聳更是有意無意地蹭上男人精瘦的大腿。
薄斯年雖然不通男女情事,但不是傻子。
他手指抬起女人的下巴,眯眼道“想我睡你?”
秘書看著男人精致如玉的臉,顴骨上沾著的那點血跡讓他愈發有一種淩厲的性感。
她紅著臉低喃道“薄總,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伺候您。”
薄斯年沒說話,薄唇噙著一抹笑,修長冷冽的手指順著女人的下巴緩緩往下,虎口卡在她細細的脖頸上,摩挲了兩下。
女人瞬間軟成一灘水,控製不住地輕哼出聲。
“唔”
她大膽抓住他另一隻手,放在自己高聳的輪廓上,大膽道“薄總,要我吧”
“嗬!”薄斯年輕笑一聲,手指倏地用力一收,緊緊掐住女人的脖子。
劇烈的窒息感襲來,秘書這才感覺到不對,兩手胡亂揮舞。
可男人手卻越收越緊,秘書兩眼發白,喉嚨發出絕望的‘呃呃’聲。
就在瀕臨死亡線時。
秘書整個人被薄斯年狠狠砸出去。
“咚——”
後腦勺撞上辦公桌的棱角,瞬間鮮血淋漓!
男人眼眸像是被地獄裡最可怕的鬼火浸染過,恐怖如斯。
“給我記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明溪從薄斯年那裡出來後,心裡無比擔心。
不管薄斯年那個瘋子說的是真是假,她不可能拿蘇念的命去賭。
何況還是兩條命。
陸景行,可真不是個東西!
她肯定不會向薄斯年妥協的,那她就隻剩下一個選擇。
明溪心裡糾結極了,晚上到家更是坐立不安,走來踱去許久,終於拿起手機撥出去。
“周助,請問傅總在嗎?”
“不在。”
“那請你幫我轉告他,我在家等他。”明溪鼓起勇氣說出口。
周牧愣了愣,隨即道“好,我會轉告。”
北城看護所。
蘇念被關在單獨的一間,裡麵昏天黑地,不分晝夜。
她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進來前,手臂被裡麵的醫生處理過,肋骨斷了三根,但好在沒有刺破胸膜和肺,隻要靜養不劇烈運動,不會危及生命,還可能自愈。
但她身體太差,自愈不太可能。
不過,日子也不算難過,飯菜都很及時,也沒有人打擾她,還不用麵對陸景行那個魔鬼,倒也自在。
除了很想念父母,還有不知道陸景行後麵會怎麼處理她。
但她相信陸景行不會由著她關在裡麵,畢竟在裡麵,他沒法折磨她。
她想著想著腦子又開始混沌,陷入沉睡。
睡夢中,忽然覺得脖子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蘇念心一下提起,猛地睜開眼。
就見兩個跟她一樣穿囚服的女人,一個摁著她,一個拿著針筒往她脖子上紮,像是要注射什麼。
蘇念慌亂掙紮,聲音害怕到發抖,“你們是什麼人!”
短頭發女人嘿嘿一笑,“要你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