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興大橋車禍
“總裁”
周牧叫了幾聲,男人都沒有應答。
時間仿佛被按下靜止鍵!
在這種靜謐裡,喘氣都是一種罪過。
“咚!”
周牧眼看著男人偉岸的身軀在他麵前轟然倒下。
“總裁!!!”
三天後。
傅司宴終於醒來。
文綺看到後,連忙問“阿宴,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傅司宴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開口就問“明溪呢?”
文綺怔住,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傅司宴又問“媽,你見到明溪了嗎?”
“阿宴,明溪的事媽聽周牧說了,真是可惜”
“我問你她人呢?”傅司宴固執的重複這話。
文綺對不上話,想到長痛不如短痛,狠心道“三天都沒找到,應該是不知道漂哪去了,不過你放心,好歹曾經婆媳一場,她也沒有親人了,我給明溪找了大師做法事,替她超度。”
文綺現在最怕兒子命都不要,已經命人寸步不離看著。
此刻,男人一張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突然他掀開被子,下床。
文綺慌忙攔著他,“阿宴,你乾嘛去?”
傅司宴麵無表情,“去找她。”
“”
文綺氣道“她已經死了,你去哪找?”
“是失聯。”
傅司宴糾正道“她隻是失聯”
文綺根本攔不住他。
傅司宴在江水裡找了七天七夜,期間幾乎沒合過眼。
七天後,傅司宴被文綺帶人開船綁回家。
看著一向注重體麵的兒子,此刻眼窩深陷,胡子拉碴,整個人瘦骨嶙峋。
文綺抱著他,大聲哭起來。
“阿宴,你不要嚇媽啊,你是媽的命啊!”
“我不想要命了。”
傅司宴薄唇森白,痛苦道,“媽,能把我的命跟她交換嗎?”
文綺緊緊抓住傅司宴的手臂,痛哭道“兒子,你要是死了,媽也活不下去。”
“咚!”
男人搖晃著,再次倒下去。
文綺方寸大亂,哭嚎道“醫生!!叫醫生——”
地下室。
陳嬌被關在這,已經半個月的時間。
在這期間,彆墅裡的傭人定時打開門跟喂狗一樣,給她口飯吃,給口水喝。
沒有人對她進行任何的醫治。
像是故意由著她臉上和身上的燙傷變得嚴重。
巨大的水泡又癢又疼,陳嬌忍不了就會拿手去摳。
膿水流出來進到眼睛裡,很多天她都睜不開眼,跟個瞎子一樣。
這天,門終於再次打開。
她聽到沉甸甸的皮鞋底聲,一步一步踱近。
陳嬌像是聽到了希望,朝聲音的方向爬過去,“景行,景行,是你嗎?”
皮鞋聲在她麵前停下。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