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濡的舌尖順著指端舔了舔,邪佞一笑,“弄死你。”
隨後,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往外走。
蘇念被他舉動驚了一跳。
這還在酒店,人來人往,總會被人看在眼裡。
但也不算是件壞事。
她低呼一聲,“陸景行,放我下來。”
陸景行站的筆直,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低笑“玩不起了?”
蘇念狠狠瞪他一眼“滾蛋!”
陸景行哼了聲,剛要說什麼,電梯來了。
“叮——”
門打開,徐硯玨手裡拎著打包袋,清澈的雙眸直視兩人。
陸景行對上他的視線,微微蹙眉,剛想說什麼,就被蘇念拍了下下巴,不耐煩打斷。
“還走不走?”
這麼一拍,陸景行下巴上的牙印紅得明顯。
他絲毫不生氣,低頭嗯了聲。
隨後,眼眸犀利聚起一抹光,看向徐硯玨,“下嗎?”
徐硯玨看了眼縮在陸景行懷裡的蘇念,聲音如常“下。”
隨後,微一側身就從電梯出來。
出來時,包裝袋的一角劃了下蘇念的腿彎,沒人察覺。
蘇念看到了,那是阿婆豆花。
是徐硯玨之前待的醫院那裡的一個小攤。
以前她住院時,徐硯玨給她買了很多次。
不過,那個小攤離洲際有七十公裡。
就為了她曾經的一句喜歡。
來回半小時,他是怎麼做到的
蘇念突然有點不敢想,低下了頭。
電梯門關上前,陸景行突然垂眸,下巴擱蘇念頭上蹭了蹭。
“等下好好收拾你”
徐硯玨聽到這話,回頭看了一眼。
陸景行低著頭沒看見,蘇念卻看見了。
那一眼裡,有揉破的心碎。
像是一顆灼熱的心被人親手壓進深潭底下,以冰沉封。
瞬時,蘇念心頭一顫,渾身都是冰冷僵硬的。
這一變化,陸景行也感受到了。
他掰正蘇念的臉,讓她看向自己,扯了扯唇角,“想什麼呢?”
電梯門徹底關死。
蘇念回過神來,盯著男人,翹起唇角“在想怎麼弄死你。”
陸景行像是被這話給討好了,放她下來抵在電梯壁上,長腿微一用力頂了她一下,曖昧道“現在,你就可以弄死我。”
蘇念貼著電梯壁,盯著他的眼睛,意有所指“沒意思的,陸景行,讓你死得太容易,沒意思。”
陸景行眼底泛起一抹邪佞的笑,聲音低迷,“那怎樣才叫有意思?”
蘇念垂下頭,但笑不語。
你不是行事狂妄,目無王法嗎。
那就讓你有一天被你最輕視的東西,狠狠打敗。
讓你在陽光下接受正義的審判,再也翻不了身!
陸景行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眸危險地眯起“蘇念,打什麼主意呢?”
蘇念唇角染上嘲弄與不屑,微微笑道“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