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傅司宴直接打斷她的話。
“澄清聲明這事不能再拖,這事周牧會跟你協調,伯父那邊等我身體好些,會去解釋清楚。”
男人語氣堅決,絕對沒有任何緩和餘地。
溫穎腦子空了,眼底也盛滿淚水。
這一刻,她有些藏不住自己的感情,崩潰道“我不願意。”
傅司宴眸光銳利,聲音冷淡“溫穎,我沒有在跟你商量。”
看清女人眼底含著的那抹感情後,他掩不住地心生厭惡,吐字清晰道
“聲明公布以後,我不希望再出現任何傳聞,懂了嗎?”
溫穎淚如雨下,再也掩藏不住心底的情緒。
“司宴”
她激動上前,半跪在男人床前,緊緊攥著床單。
“你不能這麼對我,當初我們家怎麼幫你渡過難關,你都忘了嗎?”
溫穎哭得淒美,抽噎著說“司宴,你現在是要過河拆橋嗎”
溫穎先發製人,想要靠輿論挾製他。
畢竟這種新聞要是發出去,傅司宴肯定立馬就會變成眾矢之的。
“儲備碼頭工程,西郊中心那塊地,北極灣樂園,雲中村項目”
傅司宴語氣冰冷道“還要我提醒你,你們溫家拿去的合作有多少嗎?”
他無視溫穎的麵色一寸寸變白,繼續道
“當初我無心問事,炒作傅家和溫家聯姻這事,是你父親還有你和我媽一起商議的吧。”
“一開始這就是涉及利益,你情我願的合作,你現在說過河拆橋,需要我讓周牧再列一張t給你看看,你們南城溫家是靠什麼在北城站穩腳跟的嗎?”
男人冷靜到殘忍,字字句句清楚說出溫家這些年得到手的好處。
隨便一項都是幾十個億的大項目,說過河拆橋,豈不是被人恥笑。
到底誰在吸誰的血,一目了然。
溫穎的念頭被斷絕,瞬間絕望到失智。
她緊緊抓住男人的手掌,淚眼漣漣
“是因為明溪回來了嗎她有什麼好,她都結過婚了,也生過孩子了,都跟彆的男人在一起過了,你要撿彆的男人用過的女人嗎?”
“閉嘴!”
傅司宴一把甩開溫穎的手,力道特彆大。
溫穎一屁股坐在地上。
摔得很疼。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男人絕情至此。
這幾年兩人不溫不火的相處,讓她以為自己在傅司宴心底至少是有些不一樣的。
自己有在他最痛苦的時候,一直陪伴著他。
這種相濡以沫,不該得到如此結局。
“記住,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明溪永遠是我妻子,你提她之前最好給我思量清楚!”
話語裡,明晃晃的威脅,不加掩飾。
傅司宴此刻的怒氣,輕而易舉就能感受到。
在他的潛意識裡,隻有他才可以弄哭明溪。
彆的人,彆說是碰一根手指頭。
就是說一句也是不行的。
他無法接受任何人說明溪不好,一個字也不行。
溫穎被這一摔,摔得理智回籠。
她掩藏好心緒,擦乾了淚,控製情緒道“對不起,司宴,剛剛是我失態了。”
傅司宴冷著一張俊臉,從剛剛窺探出溫穎的心思後,直接看都不願看她一眼。
溫穎臉色微微皸裂,拚命忍著才不至於崩潰。
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她今天也不願過來。
但男人有了這個心思,躲得過今天也躲不過明天。
早知道也好早點防備。
她說“給我三天時間,我會跟爸溝通好,你說得對,我應該有點合作操守,給這事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