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充滿信賴的一句‘我等你’,讓這個冷冷的夜一下充滿溫情。
男人心情很好地說“嗯,等我。”
明溪坐臥難眠,無比煎熬的等著男人的回話。
終於,過了大約半小時。
傅司宴的電話來了。
“是景行。”他說,“蘇小姐傷了景行。”
明溪渾身一震。
“那念念有沒有危險?”
傅司宴說“沒有,但景行傷得比較重,還沒醒過來。”
明溪心裡咯噔一下。
“那念念現在人呢,你知道她在哪嗎?”
“在陸景行的彆墅裡,小鐘把她留在那了。”
傅司宴不忍她不安,告訴她,“你不要太擔心,景行那邊是封鎖了消息,估計是不會拿她怎麼樣,不然這會蘇小姐應該在局子裡。”
明溪心這才稍稍放下,但她還是不安。
“我能不能去看看念念?”
“不行,景行現在在哪套彆墅,我也不知道,得等他醒來才行。”
陸景行當初奪回陸家的過程得罪了不少人。
為免招人報複,這種事絕不會泄露風聲,人在哪裡更是個秘密。
“真沒彆的辦法了嗎?”明溪擔心地問。
“你放心,景行不會傷害蘇小姐。”
傅司宴知道陸景行,他愛蘇念絕不亞於他愛明溪的程度。
但陸景行因為家裡一些原因,導致手段過於激烈。
這事他不讚同,也勸過。
但經曆過父母雙雙被逼死的人,有多偏激,根本不是他三言兩語能勸動的。
而且從蘇念離開後,陸景行跟他們的交集就少了。
像是慢慢疏遠了。
陸景行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獨居一隅。
雖然聯係少,但陸景行對他們這幾個舊友還是很尊重的。
不管傅司宴說多少遍放心,明溪還是不放心。
她請求道“傅司宴,陸景行那邊一有什麼消息,你就告訴我行不行?”
“知道了。”傅司宴應允下來。
明溪看看時間,已經快一點了。
想到傅司宴晚上的時候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的模樣,有點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他這麼久。
她說“很晚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
傅司宴突然問“你睡得著嗎?”
“什麼?”
傅司宴很了解她,說“你每次有點事就擔心得睡不著覺。”
明溪愣了愣。
這個男人說對了,出這麼大事,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傅司宴又說“你拉開窗簾看一下。”
明溪這會正好坐在窗邊的梳妝台椅子上,拉窗簾也就是站起來的事。
她拉開窗簾,說“傅司宴,你不會是”
後麵的話,她說不出口了。
彆墅門口,傅司宴長身玉立倚著車身,正看著陽台的方向。
明溪驚道“你是特意從醫院過來的?”
傅司宴磁性的聲音從話筒裡傳過來,“嗯,怕你太擔心了。”
明溪心底湧上一陣暖流,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司宴倚著車身,看著二樓陽台上的小女人,心滿意足。
他笑著說“你睡吧,我在這陪著你。”
明溪愣住,“你乾嘛陪我,快回去吧,你身體還沒恢複好。”
“我也睡不著。”傅司宴說。
“你怎麼睡不著?”
傅司宴淡淡道“你睡不著是擔心彆人,但我是擔心你,擔心得睡不著。”
明溪“”
就算是夏夜,夜裡濕氣還是很重。
明溪有些不忍心,問他“你要不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