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看著緊閉的病房門,想象著裡麵的人在親熱。
他握到爆裂的拳頭,突然就鬆開了。
溫雅的臉上,是分外詭異的笑。
遊戲才開始,誰是最後的勝者,還真不一定。
等他坐擁一切的時候,一個女人而已,還不是隨他處置。
明溪拉開門,身量欣長的男人沒有避開。
而是拿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看著她。
明溪覺得臉好燙!
她是覺得既然已經決定好好在一起,就應該坦誠相待。
所以她沒走遠,讓男人能聽到,能放心。
但想是這麼想,麵對他的時候,剛剛說的話,還是讓她有點害羞。
她看著男人沒有多少血色的俊臉,有點擔心。
“怎麼起來了,我扶你躺下。”
這才剛醒,就拄著拐杖站起來,能行嗎?
她伸手去扶他,還沒碰到,男人已經抬手將她整個都抱進懷裡,勒得她快要喘不過氣。
“傅司宴?”明溪心下一緊,以為他是不舒服,撐不住了。
她急道“你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那種下意識的緊張,根本掩飾不住。
“不是。”男人低沉的嗓音,酥酥地在發頂響起。
他聲音似乎有些激動,又有些哽咽,鄭重而緩慢道
“謝謝你,還願意回到我身邊”
明溪感覺心裡像是長了一顆,快要把她軟化了。
“也謝謝你。”
她伸手回抱住他,說,“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這會估計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吧。
他拿命救她,這句謝謝著實應該。
男人低下頭,眼眸裡凝聚著笑意。
精心嗬護的小花開始結果了。
怎麼能不開心?
“跟我永遠都不用說謝,老公不會讓你輸的。”
明溪臉又紅了,小聲嘟囔,“什麼老公”
沒有那本證,最多算男女朋友吧。
傅司宴勾唇,“當你一天老公,就一輩子都是你老公。”
他知道她邁出這步,很不容易。
所以他鼓足耐心,慢慢等。
等她徹底把心交給他的時候,他還是要名正言順的。
明溪耳朵發熱,小心推了推他,說“先去床上吧,站這麼久,你的身體該吃不消了。”
傅司宴眼眸深了深,低頭唇湊過去,說了句“是吃不消。”
是想碰,身體又不允許的那種吃不消
明溪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已經親上來,但隻是碰了下唇就分開。
兩人自打上次親熱過後,快有一個月沒有親近過。
這麼淺淺一觸,都覺得麵紅耳熱。
傅司宴不逗她了,說“上床吧。”
她扶著他上床,動作小心翼翼。
床搖起來後,她像往常一樣,準備坐在床邊椅子上,卻被男人拉住小手。
他瞥她一眼,眸色深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