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大佬追妻又跪了!
周牧把四個大箱子搬進了傅司宴的辦公室。
麵對男人詫異的眼神,周牧吞吞吐吐道“是您留在明小姐那邊的東西,她發了閃送過來。”
“嗯,放進去。”傅司宴看著手中的文件,情緒沒有任何波動。
等一天的工作結束,整座城市霓虹上線,夜色變得絢爛迷人。
公司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
男人兀自進了休息室,逐一打開箱子。
裡麵生活用品,衣物,鞋子,分門彆類,整理得很好。
他一一撫摸那些整理好的物件,仿佛上麵還殘留著女人手上的溫度。
他能想象到,她一件一件整理衣服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就像以前,在他下班回家後,房間裡總是掛著已經熨燙好的,第二天要穿的衣服。
心痛猝不及防襲來,他修長的手指緊緊抓住被熨燙整潔的衣服,直至抓出撫不平的皺褶。
男人薄唇一扯,無聲笑了。
笑容刺眼,卻覺得淩亂的衣服反而順眼了許多。
這,才是他的人生。
根本沒有所謂的平坦。
明溪的工作恢複正軌,日日都變得很忙碌,反而讓她沒時間去想彆的事情,變得更充實。
中午的時候,她找江苑問一下客戶的事,剛進去就見到江苑在聚精會神地看電腦。
外放的聲音裡提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溫小姐,您最近頻繁進去傅氏,是不是和傅總好事將近了?”
明溪看到畫麵裡,溫穎穿著米色外套搭配寬鬆的棉質長裙,孕肚很明顯。
江苑看到明溪過來,慌不迭想把網頁關掉,沒想到卻按成了全屏。
畫麵裡,溫穎笑得大方,“嗯,馬上會有公告哦。”
“馬上?”記者把話筒懟到溫穎跟前,說,“是傅氏出的公告嗎?”
溫穎溫柔一笑,不答反而說道“謝謝你們關心,該公開的時候,會公開,我先進去了。”
全然一副傅氏當家女主人的派頭。
江苑手忙腳亂,直接把顯示屏關了。
但主機沒關,聲音還在外放。
“據財經新聞同傅氏官方發言人了解,不日就會公布傅氏總裁傅司宴先生的大婚日期,皆時會給媒體發通稿,這裡是財經新聞記者小黎,接下來我們把畫麵交給主持人,謝謝。”
現場主持人開玩笑道“傅氏總裁這次大婚可謂是非常高調,可能是為了破前段時間傅溫兩家不和,還有溫家千金在傅氏任職期間利益輸送的傳聞。”
“當時有傅氏內部人員信誓旦旦說,傅總在會議上聲討溫家利益輸送的事,自打那次後溫家股市一落千丈。不過謠言終歸是謠言,現在不攻自破,溫氏的收益也重新起死回生。看來就算是傅總這樣的金融界傳奇人物,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很寵自己的老婆,而且溫小姐的肚子應該也等不得了”
“啪!”
江苑終於搗鼓把該死的電腦關了。
“明溪”
她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
都怪公司的人八卦,說傅氏總裁即將大婚,她才會好奇搜來看看。
明溪表情淡定,“沒事。”
一語帶過,她打開資料問“這裡你聯係一下客戶,看看是不是要這麼改動?”
說了一堆工作的事,明溪麵色都很平常。
江苑皺著的眉,才稍微鬆懈了些。
她不知道明溪是真的放下了,還是強顏歡笑。
但感情這回事,彆人的安撫起不到百分之零點一的作用,還是需要靠自己走出來。
明溪回到辦公室,嘗試做一些事情,才發現什麼都做不下去。
關於傅司宴的事,她暫時還沒法做到一點影響都沒有。
她起身來到窗前看著綠色植物,想要平複心情。
但已經激起的漣漪,哪能那麼容易平靜。
傅氏總裁辦。
周牧敲了敲門,進去。
傅司宴背靠躺椅,俊臉有疲倦之色。
周牧說“傅總,上官景羨先生過來,說要見您,您看?”
傅司宴眉頭微皺“上官?”
“嗯,我沒說您在。”
周牧沒好說,上官景羨一臉殺氣騰騰,感覺像是要乾架一樣。
在他看來,兩人現在的關係,還是最好不要見麵。
傅總現在這身體,怕是不抗揍
誰知,傅司宴卻利落道“帶他到會客室,我過去。”
周牧想勸,最後沒說出口,點頭說“好。”
傅司宴進了會客室,上官景羨拿著一本傅氏的企業年鑒,身高腿長站在窗邊看著。
“大哥。”傅司宴一脫口,竟還是從前的稱呼。
上官景羨轉頭,臭著一張帥氣的臉,神色分外冷峻,“傅總稱呼叫錯了吧,我可不記得自己現在跟您還有什麼關係?”
不等男人接話,上官景羨又嘲諷道“傅總以後可千萬彆這麼叫,省得叫人誤會,我爸什麼時候又認了個乾兒子!”
即便被上官景羨陰陽,男人五官依舊矜貴淡漠,沒有絲毫尷尬。
上官景羨身為明溪最親近的人,一見到這個男人就情緒上頭,壓根做不到冷靜。
他把明溪的話聽進去了。
所以,捱了好幾天才來找他。
要是前兩天,他肯定會不顧一切和這個男人扭打起來。
就算忍著,這會他也是咬牙切齒地扔出一份文件。
“傅總,這份可笑的遺囑,還你了!”
他嘲諷一笑,“你把上麵名字改改,應該可以感動溫家大小姐。”
傅司宴神色漠然,“不用了,遺囑我已經發聲明失效了。”
上官景羨“”
假如殺人不犯法,這家夥現在肯定是他腳下的一灘肉泥!
這麼侮辱人,真當他們上官家沒人了!
他冷冷譏嘲“傅總做事果然很利索。”
傅司宴沒作聲,不管他怎麼嘲諷,都照單全收的樣子。
似乎從一開始就不打算跟他起衝突。
上官景羨覺得很沒意思,想打人卻因為麵前人的沉默,連借口都找不到。
他握了握拳,又收緊落兜,轉身行至門口。
手拉門的瞬間,他頓了下,沒回頭道“傅司宴,我真後悔當初同意你們重新在一起,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你絕不會再有這個機會。”
傅司宴沒有說話。
上官景羨勾唇失笑,“這樣也好,遲痛不如早痛,現在也好。”
他心中其實存著和明溪一樣的疑慮。
一個為了他妹妹連命都不要的男人,卻在回來後,說不要就不要她了。
他想了想,還是問出口,“你是不是在盤算什麼?”
傅司宴沉默良久,緩緩開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