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被兩個警官羈押出去。
傅成生離開後,現場恢複了平靜。
傅司宴重新走回台上,直接宣布“不好意思各位,發生這種事擾了大家興致,請隨工作人員的安排移步酒店的喜宴廳就餐。”
大家也明白,這種笑話之後,婚禮已經沒辦法繼續了。
反正結婚隻要拿個證就行了。
婚禮這種事,辦不辦都無所謂。
經過這一鬨劇,傅司宴的身份可謂是根深蒂固,無人可撼動。
他們可不想留下看大老板的笑話。
很快就有工作人員領著眾人出去。
現場恢複了安靜。
隻留溫穎還在台上,莫名其妙。
為什麼婚禮現場的賓客,全部都撤走了。
她們還沒有交換戒指,什麼都流程都沒有走,而且傅司宴身上甚至連新郎的佩花都沒有戴。
她想問清楚,卻見傅懷深走近了傅司宴,隻得悻悻停住腳步。
心裡的不安和胡思亂想卻怎麼都止不住。
她豎起耳朵,想聽傅司宴和傅懷深說了什麼,奈何離得太遠,根本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傅懷深看著傅司宴,問“你下麵還有什麼安排?”
“晚宴的事,小叔就不用管了,您出去吧,安撫住賓客,全部走安全地道撤離到另一棟樓。”
傅懷深不願走,“我的助理也能處理,你要做什麼,我陪你一起。”
“小叔,我們不是說好的。”
傅司宴笑了下,容顏俊雅好看,“你得留在外麵,給我兜個底。”
傅懷深沉默良久,說出了隱藏的擔憂,“司宴,我不放心你。”
這也是他極少的透露自己真正的關心,作為傅家唯一的孫字輩,他想要他成長得更為堅強,更為強大,無懈可擊。
高位的男人,就不該兒女情長,而是心臟必須硬如磐石。
所以當初在他和明溪鬨矛盾時,他才會橫插一腳,想要讓他放棄。
隻是有一天他陡然醒悟,自己的作為和當年父親的作為,幾乎沒有區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漸漸被世俗同化了,認可了那些迂腐的理念。
等他醒悟後,也理解了司宴的心情,就有如當年的他。
愛上一個人,心緒根本就不由自己控製。
所以,再次回來後,他毫不吝嗇展示自己的關心。
在他眼裡,司宴和傅寧焰都是一樣的。
父親不在了,他們就變成了他必須背負的人生。
他有責任保證傅家每一個孩子的安全!
傅懷深擰著眉,“司宴,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麵前男人的關心,傅司宴能看得出來。
他們有血緣,有羈絆,這種關切深埋在骨子裡,是每一個傅家人都有著的覺悟。
他微微一笑,“沒有,小叔,你真的多想了,我隻是有些事要問溫穎,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
“好。”傅懷深點頭。
轉身後,又轉頭道“記住,你身後有整個傅家,可以隨意妄為,但一定要保重自己。”
“我知道,小叔。”
目視著男人的背影,會場裡的人已經撤得一乾二淨。
就連司儀和安保都撤了個乾淨。
溫穎終於慌了,“司宴,他們怎麼都走了,那我們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