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莫名不安,總是回想起方慎的話,說陸景行沒想跟她生兒子。
笑話,不跟她生,跟誰生?
還有三個月,她就是名正言順的陸太太,一定會看緊陸景行,儘快懷上孩子。
絕不會讓任何女人有可乘之機。
她此刻坐在陸景行的休息室裡,等著陸景行下班兩人一起去吃西餐。
隻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陸景行的身影。
眼看天色已經黑了。
她坐不住了,去找陸景行的助理小鐘。
小鐘支支吾吾道“陸總跟一個合作商有事要談。”
“什麼?”方琳琅有點不高興了,合作商算個屁,她才重要。
“那還要談多久?”
小鐘“陸總讓我先送你回去。”
方琳琅皺眉“送我回去什麼,我再等一會也不是不行。”
“估計不行,陸總在見很重要的客人。”小鐘說。
方琳琅懷疑地看向小鐘,突然她幾步走過去,拉開會議室的門。
“哎,方小姐”小鐘來不及阻攔。
方琳琅看著空空如也的會議室,轉頭厲聲道“陸總人呢?”
明明剛剛還答應她,晚上一起吃西餐,怎麼這會就沒了蹤影。
小鐘咳了聲,說“陸總出差了,很急很急的事情,不能不去,他讓我送您,今晚一定給您安排好好的。”
方琳琅很生氣,就算再急,跟自己講一聲,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連她來了陸氏都給忘了,到底是什麼急事讓他急成這樣?
她拿出手機撥打陸景行的電話,裡麵傳來機械的女聲。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方琳琅越發不安,這連手機都關了,這是去哪了?
她盯著小鐘,不客氣道“鐘助理,你給我實話實說,你們陸總到底去哪了?”
小鐘當然打死都不會說。
他回複道“真的沒有騙您,陸總真的出差去了,國外市場有特彆重要的事,非他不可。”
小鐘說的話,已經前後矛盾了。
但他沒辦法編得圓滿,陸景行也沒跟他打招呼,就消失不見了。
他也不知道陸總去哪了。
連電話都關機了,他隻能先編,隨後再去找陸總的蹤跡。
小鐘又抬手示意秘書,拿過來一個大牌珠寶的袋子,哄著方琳琅道
“這是陸總前兩天讓我給您定的,本來準備親手給您,您看這不是走的倉促嘛,就讓我轉交,他說,等出差回來還會給您帶彆的禮物的。”
方琳琅一看,裡麵是奢侈品大拿g家最新上市的曠世之戀項鏈。
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新上市都是限量發型,能拿到不僅需要錢,還需要尊貴的身份。
方琳琅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但還是有些生氣,抬眼問小鐘“真是他定的?”
小鐘麵不改色道“當然,陸總特意叮囑的。”
這些珠寶當然不是陸景行買的,他才沒那個閒情逸致,他隻是給了小鐘一張卡,讓他看著辦。
隻要方琳琅不高興的時候,就買買買。
所以訂婚這幾個月來,不管大小節日,方琳琅都會收到陸景行‘親手’準備的禮物。
平息了她不少的怨氣。
小鐘見方琳琅麵色緩和,繼續好言勸道“方小姐,陸總他真的對您很愧疚,但他談生意也是為了以後的生活更好,還望方小姐不要錯怪了我們陸總。”
方琳琅就是一個戀愛腦,正是上頭的時候,好哄得不行,立馬就不氣了。
“好了,我知道了,鐘助理你知不知道他去哪個國家,走得這麼匆忙也不知道東西有沒有帶全了,我想飛過去,給他帶點東西。”
小鐘一聽,這還得了,連忙擺手。
“沒必要,方小姐,陸總身邊帶了阿木,什麼都會給他準備的,而且說不準一兩天就回來了,你去也趕不上,您就在家裡等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小鐘才哄走方琳琅,長舒一口氣後,他又開始給陸景行打電話。
依舊無人接聽。
小鐘一個頭兩個大,也不知道陸總去乾嘛了,好歹跟他說一聲,他也好應對啊。
方琳琅到了車上,司機剛準備走,車子被人給攔住了。
方琳琅一看還是有點眼熟的麵孔,便讓司機降下車窗。
車窗外,趙世成一臉虛偽的笑,“方大小姐,好久沒見您了,最近可好?”
方琳琅對這個嬸嬸的姐夫沒什麼好印象,之前聽說這個老男人在外麵玩得花,回來還要打女人。
嬸嬸為了讓自己姐姐少挨打,就給他接了不少方氏的事情做。
隻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得罪人了,在北城出現就少了,也有好一陣沒見他來搖尾乞憐了。
主要她不太關心這人,所以也就不知道,他犯的是陸景行的忌諱。
“趙叔叔,您攔著我車做什麼?”
方琳琅皺眉,她對趙世成印象不好,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趙世成被這樣說,也不覺得尷尬,還笑得滿臉慈祥。
“這不是好久沒見大小姐了,想跟大小姐打聲招呼,大小姐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趙世成色眯眯的眼珠子,一直在打量著方琳琅,很冒犯的打量。
方琳琅當即不悅了,之前還聽說這死肥豬還動過嬸嬸的心思。
有一次,嬸嬸和她姐姐出去玩,死肥豬裝醉爬嬸嬸的床,然後扒了嬸嬸的衣服。
被嬸嬸打了之後,他裝自己醉了,其實根本不是。
“趙叔叔,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方琳琅心生厭惡,讓司機升起車窗。
“哎,大小姐這麼急是去追陸總的嗎?”趙世成突然開口。
方琳琅立馬按住車窗,瞪大眼問“你說什麼?”
“陸總啊,他剛跟我見過麵,我看他親自開車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