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出事地點,隻有兩輛撞壞的轎車,但車上沒有人,附近現場也沒找到人的痕跡,蘇小姐的手機在車上,而另一輛車沒有任何遺留的私人物品,車牌也是套牌車,暫時沒法查探車子主人的詳細身份。”
傅司宴眉宇皺起,“繼續找,把範圍擴大一些。”
周牧回複好的。
電話掛斷後,傅司宴心底思量了一下。
從內心裡,他覺得陸景行是不會對蘇念下殺手的。
他們兩人的感情很複雜,陸景行對蘇念的感情是愛恨交織,且愛大於恨。
不管怎樣,他絕不會讓人去殺她。
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但現在他不在國內,最快能找到蘇念的方法,就是去問陸景行。
想到這,他不再猶豫,給陸景行打了電話。
嘟嘟嘟,響了幾聲後,陸景行那邊才接起。
他也是剛出差回來,下飛機沒多久,此刻正和方琳琅吃著夜宵。
他和傅司宴現在很少聚,兩人的觀念不同,要不是顧延舟拉扯三人小時候的情誼,他們早就陌路了。
所以,他覺得傅司宴應該沒什麼重要的話跟他交談,當著方琳琅的麵沒有避諱地接起電話。
“喂,司宴。”
“你在哪?”傅司宴簡潔地問。
“剛下飛機,在吃飯。”陸景行說。
傅司宴聽到這話,更加斷定陸景行和蘇念失蹤無關。
但這事一定跟陸景行身邊人有關,畢竟蘇念回北城的消息,沒多少人知道。
她的仇家也沒有幾人,除了陸景行和陸景行的身邊人。
他說“蘇念出事了。”
陸景行神色微凜“什麼?”
“明溪打電話給她,聽到有人在追殺她,然後我查到她的手機信號消失地,沒找到人,隻有她開過的車,她失蹤了。”
陸景行“”
他沉默了幾秒,隨後說“我知道了。”
傅司宴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代表蘇念有救了。
而且陸景行肯定心裡有了大致的人選了。
他附帶一句“景行,彆做讓你自己後悔莫及的事。”
這是他身為多年朋友,對他的忠告。
陸景行手段狠辣,在商場上無所不用其極的方式,他並不認可,才會漸行漸遠。
傅司宴做事一向講究穩中求勝,在不逼死小產業的同時,取得自己最大程度上的利益化。
而陸景行更像是獨居一隅的鯊魚,采用趕儘殺絕的方式,來成就自己的成功。
他在金融場上不被認可的同時,也斷了自己很多後路。
這麵牆一旦倒下,想踩死他的人會很多,所以他也覺得陸景行搶奪爍爍,並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仇家太多了,一旦被這些人知道他有一個孩子,恐怕會發生一些危險
傅司宴歎了口氣,然後給明溪打了通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