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硯玨看到蘇念也是一怔,他原以為蘇念說在這裡工作,是做經理或者大堂一類的工作。
現在看她的製服穿著,很顯然是這裡隱藏的服務項目,公主。
他臉色冷淡,沒展露彆的情緒,倒是陸媛媛興奮得像個猴一樣,就衝了上來。
她一把挽住徐硯玨的胳膊,聲音嬌軟道“硯玨哥哥,你總算來了,徐爺爺說你在弄項目,是不是很辛苦?”
徐硯玨不動聲色地抽手,隨後不留空隙地插進兜裡,讓陸媛媛沒辦法挽住他。
自打上次他提出要停止辦婚禮這事後,陸媛媛氣得三天沒理他,但三天後她實在捱不住了。
她以為徐硯玨會跟她道歉,沒想到對方一點動靜都沒有,真像是鐵了心要跟她退婚。
瞬間,陸媛媛慌了,立馬打電話給徐爺爺告狀。
就像她猜的那樣,徐爺爺並不知道她們之間的彆扭,知道之後,狠狠的教訓了徐硯玨一番。
但徐硯玨第一次對徐老爺子的話產生質疑。
他問“你說我愛過這個女人,是不是在騙我?我怎麼可能會愛上這種女人?”
徐老爺子心底一慌,看徐硯玨的樣子,心底懷疑他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他很滿意現在的徐硯玨,起碼聽話,不像之前,像是中邪了一樣,連著徐家他都不顧及,把手裡和陸家合作的資料,給那個女人移交法庭。
再後來,甚至帶著那個女人一起私奔。
失憶後的徐硯玨,他真是太滿意了。
要不是醫生說這個藥注射多了不好,徐老爺子真想給他多注射點,讓他一輩子失憶。
因為醫生說,這記憶缺失是暫時的,隨時他都有可能想起來,但也可能幾年甚至十年,都想不起過去的事。
徐老爺子沒想到徐硯玨的覺醒跡象這麼快,這才多久就開始產生懷疑了。
他摸了把胡須道“我騙你做什麼,人也是你求娶的,現在又嫌人家不好,人家女孩子的聲譽被你搞壞了,還能嫁給誰?”
徐硯玨還是不信,“我覺得我眼光沒有那麼糟糕,那種對彆人惡毒的女人,我不可能喜歡。”
徐老爺子很是無語,責令徐硯玨去給陸媛媛道歉,但徐硯玨堅決不去。
他梗著脖子道“我沒錯,我不會道歉。”
徐老爺子氣得一拐杖扇了過去,徐硯玨沒打傷,倒是把自己摔了一跤,進了醫院搶救。
後麵徐硯玨見他虛弱的樣子,妥協了,說可以再觀察看看。
今晚的生日會,也是兩人自爭吵後第一次見麵。
陸媛媛感受到了徐硯玨的冷漠,牙關咬得緊緊的。
剛剛徐硯玨的眼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一直盯著那個賤女人看。
本來她是想讓徐硯玨看看,蘇念在做什麼下賤的工作。
可徐硯玨真的來了,看蘇念的眼神又讓陸媛媛受不了,心裡快嫉妒死了。
就連蘇念那身保守的製服,也怎麼都不入陸媛媛的眼了。
怎麼看,這女人都是勾人的騒狐狸精。
她咽了咽喉嚨,忍下那股怨氣,嬌聲道“硯玨哥哥,就等你來再吹蠟燭呢。”
沙發是三個麵,一麵被方琳琅和陸景行占了,徐硯玨隻能坐在陸媛媛那一側。
蘇念拿著長長的打火機過去,準備點蠟燭。
陸媛媛突然開口,語氣不順道“把火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