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劇痛襲來,蘇念隻覺得前胸的骨頭像是斷了好幾根。
噗一聲——
嘴角噴出一口鮮血,染在綠草上,無比刺眼。
而那個看守也一直捂著脖子,吱呀吱呀地想要喊人。
可蘇念那把水果叉是紮在他聲帶上,然後貫穿到動脈,他隻能發出一些似被灼燒的嘶吼,根本講不了話。
而脖子還在血流如注。
男人支撐不住,慢慢下滑,隨即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脖子裡的水果叉沒有拔出來,男人就還留著一口氣在,他瞪大眼,露出要吃人的凶狠表情,往蘇念跟前爬。
乾他們這行,都是有點狠在身上的,即便是淌了半桶血,他依舊頑強的想要乾掉蘇念。
嘴裡還在咿咿呀呀的嘶吼,想要發出動靜,驚醒前麵兩個守衛。
也幸好他把蘇念拖到這個房子後麵,雜草叢生,聲音才不至於驚動旁人。
蘇念大概知道,那些看守所在的位置。
就在五百米處還有兩個看守,但他們並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這個時間點,是人最不清醒的時候,哪怕白天睡足了覺,這個點對一些聲音和視覺的敏銳度,也不如白天。
蘇念渾身都痛,不知道是不是骨頭紮到肉裡了。
她爬不起來,甚至連手臂都不能抬起來。
她告訴自己,不能死,不能就這樣被一群害人的畜生給弄死。
那個木屋裡麵,還有很多花季少女等著她,等著她發出信號,她們一起逃跑。
這是之前,她讓眾人傳遞下去的話,現在這些女孩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蘇念一人身上。
就在那個男人的手要夠到蘇念的腳之時,她慢慢的扶牆站了起來。
靠著自己的意誌力,一點一點站穩。
隨後,她轉身,撿起地上的藤條,直接給男人脖子勒住,勒得死死的。
她沒有去拔水果叉,因為聲帶被控製住,男人才會發不出聲音。
終於在蘇念喊到50的時候,男人頭一歪,就沒了聲息。
蘇念‘撲通’一下坐在地上。
整個人幾近虛脫。
這些亡命之徒,哪怕有一口氣在,都不會放過她們。
而且他們如果發現情況不對,就會把她們全部殺了,在這些人眼裡,人命根本不值錢。
這批貨毀了,他們還可以繼續找下一批,反正他們有錢拿就行了。
蘇念狠啐一口血水,噴在男人臉上。
落得如此下場,他一點也不冤,罪有應得!
她休息了不過五分鐘,就重新站起來,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還有那些姑娘在等著她過去。
蘇念躡手躡腳的往前麵走,到房子旁邊,找了個掩體,然後把頭伸出去看另外兩個守衛在不在崗位上。
這個窩點,是層層把守的,想要靠打倒守衛逃出去,簡直不可能。
這邊解決了兩個,後麵幾個關卡,每個關卡都有五六個人,她們根本解決不過來。
並且門口的守衛跟剛剛這兩個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