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棍還沒落下,就被外麵衝進來的人一腳踹翻,木棍也隨之掉落在地。
後來的男人並不客氣,一連幾腳,又拳打另一個保鏢,把兩人全部都打翻在地。
直到那兩人毫無還手之力時候,他還不甘心地狂踹好多腳。
嘴裡罵道“媽的,你們眼也瞎了,敢打我們老大,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們這兩個不長眼的畜生,老子就改跟你媽姓!”
大聲叫囂的人,正是小鐘。
下一秒,就聽蘇念那邊‘撲通’一聲。
滿身是血的男人摔倒在地上。
“老大!”小鐘驚嚇得衝過去扶住男人。
陸景行此刻著實狼狽,白襯衫被血染透了,他本來就是車禍的傷包紮好,好不容易止的血。
這會還沒到結痂的時候,被剛剛為蘇念擋的那一棍全給砸裂開了。
車禍時,他就失血過多,現在失血更多了。
薄唇變成了慘白的顏色,看著極其虛弱。
蘇念還處在一種很懵很懵的狀態,她不知道陸景行走哪裡衝出來的。
就在剛剛以為要被那棍給砸昏過去時,這男人衝來生生接了一棍。
小鐘瞪著女人,“都怪你,你就是個災星!”
說著他彎腰背著男人,但男人已經昏過去了,根本不知道借力上小鐘的背。
他又回頭瞪蘇念一眼,“你就不知道搭把手?老大這是救你第幾回了,狠心的女人!”
蘇念一愣,這才手忙腳亂將人往小鐘後背上扶。
這時,徐老太爺得到消息過來,看到小鐘背著陸景行,一臉假惺惺的驚訝道“這怎麼會這樣啊!”
“老爺子,在我跟前就不用裝了吧!”小鐘冷冷道。
“鐘助理這是何意,我老人家聽不懂了!”徐老爺子臉一冷,威嚴猶在。
“嗬嗬!”小鐘冷笑道,“我記得我們陸總讓我親口跟您傳達過不許動這個女人,你這是何意?這麼粗的木棍是想把這女人打死是吧!”
徐老爺子一臉懵的樣子,裝得很傳神,“鐘助理,你這麼說就是冤枉我老人家了。”
“我真不知,隻聽說宴會上抓了個小賊,吩咐按規矩處理,誰能想到這小賊是蘇小姐,這蘇小姐為什麼要偷東西?”
“呸!”
小鐘實在忍不住了,啐了徐老太爺一口,“你彆告訴我,你老眼昏花不認識蘇小姐,你不認識,你們徐家就沒一個認識了?”
老大舊傷還未好,又被一棍打成這樣,什麼禮貌素質都得靠邊站。
這老陰種,最不是個東西了!
徐硯玨結婚,他能不在現場?他能不認識蘇小姐?
真他媽放屁呢!
他不想搭理徐老太爺了,老陰種繞來繞去就是打太極,沒有意思,還耽誤給老大治療。
就這一會功夫後背都給浸濕了,不能再耽擱了。
小鐘背著陸景行往外走,陸景行當時的車子是直接衝破大門開進來的,這會車頭受傷不輕。
上千萬的豪車,車頭就這麼爛了。
兩個保鏢開門,小鐘把陸景行放到平放的座位上,就準備上去去醫院。
等上車才發現不對,那死女人怎麼沒跟來?
他以為蘇念又是沒良心,老大這麼受傷還不聞不問!
他回頭剛準備罵那女人一頓,才發現是徐家的保鏢攔著不讓蘇小姐走。
他兩眼一眯,看向徐老太爺,“您倒是說說,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