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國恩寺說禪(2)_落難情緣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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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國恩寺說禪(2)(1 / 2)

落難情緣!

那麼,禪到底是什麼?究竟什麼是禪,這還得我們自身去體會。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首先,禪是一種境界。

禪宗有一句話,叫做“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呢?是覺者的生活境界。

覺者就是佛,佛時時都在禪當中,佛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無不是禪。所以說“行亦禪,坐亦禪,語默動靜體安然。”

這是覺者的生活,這是佛的生活。

“那伽常在定,無有不定時”,這就是禪的境界。

我們可以從外表看到佛的那種安詳、自然、喜悅。這也是悟者的生活境界。開了悟的人,還沒有完全成佛,他也有這個境界,這是第二個層次。

第三個層次就是行者的境界,修行者、修禪的人有時也有這個境界,但是他的這種境界不能完全打成一片,是有間斷性的,而且他的這種境界在層次上與佛的境界有差彆。就是說,雖然你的知見與佛是平等的,“心、佛、眾生三無差彆”。但那指的還僅僅是因地中的一種平等,不能完全做到與果位上的佛等同。

但是說心、說佛、說眾生、說平等,仍是一種理論、一種思維分彆,卻要把這一切的一切都拋開。

隻有把一切的理論架構拋開了,把一切的思維分彆拋開了,你才能體驗禪的境界。

換句話說,隻要你把二元對立的東西徹底放下,當下就是禪的境界。

並不是說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是那個境界,一切都是當下的。

我們每個人不妨試一試,在片刻之間,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你可以體會一下這種境界。從效果來說,禪是一種境界,我們每個人真正要去把握的就是這個東西。

第二,禪是一種受用、一種體驗。禪的境界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隻有自己去體驗、自己去受用;而且這種受用是自己受用,與他人不能共。

禪的受用和體驗唯行者有,唯證者得。你若是個修禪的人,就會有這樣的體驗和受用;你若證得了禪的境界,你就會得到這種受用。

用一個比喻來說,在六月三伏天,我們走在太陽底下,那個時候我們最想乾什麼呢?就人而言,是想到一個涼快的屋子裡麵去。

當我們進到這個涼快的屋子裡以後怎麼樣呢?好清涼、好自在、好舒服。哪種感受隻有你自己知道,那種感覺你說得出來嗎?用語言描述不出來。

彆人隻看到你在那裡很安詳很自在,你的那種受用他人是體驗不到的,你那種體驗是不與共享的。當然這是由空間的轉移得到的受用。

我剛才說,禪是直接的、當下的。它不需要空間的轉移,也不需要時間的轉移,即此事,成此事。這就像一位詩人描寫一位禪師在炎熱酷暑天的時候感受到的禪的清涼受用。

這位詩人在他的詩是怎麼寫的呢?

大家可能都知道“人人避暑走如狂”。在暑熱炎天,都想避暑,東奔西走好像發了狂一樣;

“獨有禪師不出房”。隻有參禪的人、學禪的人、修禪的人,他沒有這種奔走如狂的現象;

“不是禪師無熱惱”。並不是禪師就感受不到這種熱惱;

“隻緣心靜自然涼”。心靜了自然就涼了。

心靜是個什麼狀態呢?就是我剛才說的,涼和熱這種二元對立的狀態不存在了,沒有什麼熱或者不熱。

一有二元對立,他的感受馬上不同了。

二元對立是什麼呢?就是我們的分彆。

這裡還有一個故事,講的是有一位修禪尊者,有一天看書,一直看到太陽下山,到了掌燈時分,雖然沒有點燈,但他依然在看,書上的字非常地清楚,一點都不含糊。

這時,有位大師秉燭夜行來到他的房間,看到尊者在沒有燈光的情況下仍然在那裡看書,便說“天色已晚,你怎麼還在看書啊?看得見嗎?”

尊者經他提醒,馬上起了分彆心來。

“哦,看不見了。”當下他就眼前一抹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像這種故事有很多新羅國的元曉大師到中國來求法,走到中國的邊遠地方,傍晚時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在荒郊野外也找不到一個借宿的地方。

幾個人沒辦法就露地而宿,沒有水,也沒有吃的東西。晚上模模糊糊地到處找水喝,突然找到一個很小很小的坑,裡邊有一點水,他們就拚命地喝,喝了以後感覺甘甜舒服。

到第二天早上一看,那水是從棺材裡麵流出來的屍水。當下起了分彆心,嘔吐不止。

同一件事情,由於有分彆和沒有分彆,截然是兩種效果。

沒有分彆的那一刻,就是禪的境界、禪的受用,這種受用非常地明顯。

和尚到寺院裡掛單也是一樣的。

掛單的和尚來了,把他送到一間房裡去,住在那裡挺安心的,美美地睡了一夜。

到第二天人家告訴他,這個房間昨天死了人,或者是病死的,或者是上吊死的。

他聽到這話以後就不敢再住那間房了,他覺得有鬼。

鬼在哪裡呢?鬼在心裡,就是分彆。這種情況我們每個人都可能遇到過。

所以說,分彆執著害死人,它是世界上一切問題的總根源。要想成佛作祖,先要去掉這個東西。

所以說,禪是一種受用、是一種體驗。

這種體驗就是要遠離分彆,達到無分彆。

因為世界上的事情本來就是平等的,一切都是平等的。

差彆隻是它的相,平等是它的性,我們要離相而證性,這樣得到的受用才是究竟的。

第三,禪是一種方法、一種手段。這是從禪的方麵來講,不是從禪的究竟來講。當然究竟不離方便,方便不離究竟,二而一,一而二。

從本質上看,禪是見性的方法,“直指人心,見性成佛”。這種方法,它最究竟的目標就是直指見性,不走彎路。

如何才是直指呢?就是要我們每個人自己是佛,要徹底地相信,不是半信半疑,而是一點懷疑都不要有。

然後,就在此觀念的指導下,把佛的一切要求一步到位,這就是“直指人心,見性成佛”。

所謂“見性成佛”,就是一步到位——直指嘛。

這種方法不是死的,而是活的。

它是一種動態的方法,因人、因時、因地在起變化。

釋迦牟尼佛拈花示眾用的就是這個方法。迦葉沒有說話,隻是笑一下。

禪傳到中國後還有用拈花示眾的方法嗎?在禪宗的燈錄、語錄中,好像沒看到有人在用這種方法。沒有哪一位祖師拈起花來,你一笑——你哄堂大笑也沒用,你不是見性。

所以,這種方法是活的,是動態的。

祖師他這麼一做,一比劃,你怎樣能夠知道他開了悟呢?這一定是要有那樣的老師,再有那樣的弟子才可以。

老師有見地,弟子有見地,彼此默契,心心相印,才能夠達到這個效果。所以說,禪的方法是活的。

禪宗講“不以死法與人”,就是它沒有一個固定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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