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其實徐暢然以前是很喜歡吃鱔魚的,每次吃火鍋都要求東家點鱔魚,但現在,他的心思完全沒有在吃的上麵。
自從徐暢然上午看見江離離,即疑似徐若瑄後,他的大腦就開始運轉起來。
平行世界。這個概念很新穎,也很有意思。它出現在20世紀50年代,量子物理學界提出了個這個想法,因為量子力學領域有一些奇怪的現象,無法用現有的理論解釋,而平行宇宙觀點出現後,能夠用量子力學進行解釋,而且也解決了一些物理學上的難題。
一般人的知識是以地球的演化為基礎的,地球誕生於46億年前,幾大洲幾大洋,動物植物陽光和水,小行星撞擊地球滅絕了恐龍,原始社會現代社會,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等等,這些知識相對來說是紮實可靠的。
進入21世紀,一種新的知識體係出現了,它是以宇宙甚至多重宇宙為背景,相比之下,地球這個體係就顯得渺小了。這種新的知識體係宏大,而且充滿不確定性,甚至顯得荒誕。平行世界就是這個新的知識體係中最不可思議的一種觀點。當然,對普通人來說,了解這些知識並不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什麼改變,能夠帶來改變的是世界觀的某些方麵,你從地球演化的角度來看自身,和從多重宇宙的角度來看自身,感受還是有點區彆,好比一個人看著大地,一個人望著銀河係,後者要恢弘得多。
換言之,以前的人限於知識水平和技術,隻能看大地,現在的人可以看銀河了,當然,是兩個都看,既眺望銀河,又不忘大地,而隻知大地不知銀河者就土鱉了。
平行宇宙這種說法越來越流行,研究者也多起來,新觀點不斷出現。比如以前的理論認為,平行宇宙之間不會發生相互聯係,是相互獨立發展的,但後來有人認為平行宇宙之間可能存在互動,並相互影響。
徐暢然一直在思考著平行世界的問題,比如平行世界如何發生互動?以前科學家認為宇宙在收縮,後來又發現情況相反,宇宙在快速膨脹,假設各個宇宙因為膨脹而發生重疊,是否實現兩個宇宙之間的互動?但如果平行世界能互動,那還能叫平行嗎,應該叫交叉世界。
如果以平行世界為題材寫一篇小說,在題材上還是比較新穎的,雖然國外已經有一些這類題材的小說,但國內還很少見,即便有人寫,這個題材的空間也很大,並不妨礙好的構思出現。
看見江離離,也就是疑似徐若瑄後,徐暢然大腦一直處於興奮狀態,雖然故事的雛形還沒有出現,但他已經感覺到一篇很新穎,也很有意思的小說在向他招手。
比如,江離離和徐若瑄在相貌上相似度很高,她們是否與平行世界有關聯?她們的dna是否有更多重合之處,或者僅僅是相貌上相似?如果有人,或者說就是徐暢然,去建議江離離從事演藝業,是否會取得徐若瑄那樣的成功?徐暢然覺得這條思路值得考慮。
火鍋菜品端上來了,居然有一盤鱔魚,徐暢然問道“誰點的鱔魚?”
“我點的。”何方宜說道,“你們參加比賽的,多吃點肉。這個是土鱔魚,還可以。”
既然已經端上來了,隻好塞進肚裡,徐暢然一連吃了好幾塊鱔魚,雖然社會上對鱔魚有一些傳言,比如用避孕藥喂鱔魚,醫院的廢棄物喂鱔魚等,但每次吃火鍋隻要有機會,徐暢然都會吃幾塊鱔魚一飽口福。
“你小子不是說不吃嗎?”尹飛揚注意到了,徐暢然一直在吃。對鱔魚,他自己真是一塊沒吃。
“你怎麼不吃?”徐暢然問道。
“以前還能吃點,後來有一次看到一條鱔魚,長得像條蛇,就再也不吃了。”
“那你不吃,我不吃,這盤鱔魚誰來吃?”
“好吧,這盤鱔魚就交給你了。”
結果,這盤鱔魚何方宜吃了一塊,剩下的,徐暢然都吃了。
何方宜與尹飛揚、徐暢然分彆碰了杯啤酒,表示感謝。尹飛揚也和徐暢然碰了個杯,表示對徐暢然中途出手支援的感謝,說雖然何方宜有兩個遊泳師父,但徐暢然才是最主要的。
“自由泳還不會嗎?”江離離問何方宜。
“嗯,我慢慢學。”
“還是喊徐暢然教你唄。”江離離看了一眼徐暢然,說道。
何方宜沒有做聲。徐暢然說話了
“沒問題,這個火鍋我都吃了,肯定得教到底啊。”
“離離你也去學,暢然很會教哦。”尹飛揚插嘴道。
“我不學遊泳,離遊泳館太遠了,沒人陪我去。我喜歡爬山。”江離離說道。
“可以,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去爬山。暢然,你去嗎?”尹飛揚問徐暢然。
“可以啊,我有興趣。”
“那好,說定了啊,期中考試結束後我們去爬山!”江離離興高采烈地說道。
“暢然,你吃這個。”何方宜指著剩餘的毛肚說道。
徐暢然喜歡吃毛肚,但他吃了兩片就沒再下筷子,他覺得自己獨吞了鱔魚,再把毛肚吃光,就是鄉下人進城了。何方宜這一說,他也就再夾了一筷子,拿到鍋裡燙起來。
“何方宜,莫喊名字,叫師父。”尹飛揚說道。
“不用,不要叫我師父。等我吃完這片毛肚,我們就算兩清了。你也不用把我當師父,我也不把你當徒弟,我們兩個就是……朋友關係,怎麼樣?”徐暢然對著何方宜說道。
現在回想起當初在遊泳館對待何方宜態度是嚴格了點,他是按照師父徒弟這個路子走的,如果按朋友這個路子走,效果就沒那麼理想了,因為朋友之間會照顧一些,對人性中一些缺點方麵也會容忍,而師父則不然,師父要擠壓徒弟人性中貪圖舒適的一麵,你不狠點,就擠不出來。
師父隻是一個麵具,為了更好地教學,希望何方宜能夠理解吧。
“方宜,你那毛肚真管用。”江離離笑著對何方宜說道。
“嗯,現在你知道吃人嘴短是怎麼回事了吧。”徐暢然笑著對江離離說道。
“不行,我還是要當師父。何方宜,你想一想,沒有我,就沒有徐暢然,沒有徐暢然,你今天還是個旱鴨子。對不對?我不要求你供我做祖師爺,你隻要當我是你的師父就行。”尹飛揚夾起鍋裡的肉丸子,還沒下口,先說了一通話。
“你那教的什麼嘛,自己遊一遍就讓我照著做。”何方宜說道。
“飛揚,你在哪裡學的遊泳?”徐暢然問道。
“小學的時候,在江邊學會的。”尹飛揚回答。
“還挨過好幾次打。”何方宜插嘴。
“他是看你悟性高,才這樣教的。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江離離對何方宜說道。
“那你去跟他學嘛,看你在水裡怎麼修行。”何方宜笑著對江離離說道。
“不乾了,我退出遊泳教學這個行當。吃力不討好。”尹飛揚鼓著腮幫子吃著肉丸子,又補了一句“所以,你何方宜就是我的關門弟子。”
“我今兒算是見著真流氓了。”徐暢然悠悠說道。
話一說完,何方宜和江離離兩個笑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