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星期一晚上跑步時,徐暢然看見杜嬋娟老師和校長一起出現在操場,杜老師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西服套裙,細高跟鞋,風韻十足。跑步的同學和老師紛紛和他倆打招呼。
看見徐暢然也在跑步,杜老師招呼他過來。剛一停下,杜老師就對校長說“這位同學是徐暢然,據我所知,他是第一個晚上在操場上跑步的。”
“徐暢然同學,什麼時候開始跑步的?”校長問道。
“去年11月份吧。”徐暢然回答。
“不錯。我們學校沒有強製學生跑操,主要是考慮要保證學生睡眠,正處於長身體階段,睡眠很重要。但晚自習後這段時間確實可以用來跑步,你帶了個好頭。”校長說道。
“其實我是隔一天跑一天。”徐暢然說道。
“是嗎,有什麼講究?”校長問道。
“主要是讓膝蓋得到休息,對我來說,不用減肥,天天跑沒必要。”徐暢然笑了一下說道。
“有道理。”校長轉過頭對杜老師說道,“可以讓校廣播站宣傳一下。”
徐暢然向校長和杜老師揮揮手,又跑起來。
鬼電腦的故事還在繼續寫。
阿鍵和小司接受了鬼電腦這一事實,跟它和平共處,偶爾下幾盤棋。
鬼電腦也不是百戰百勝,阿鍵和小司如果商量著下,有時也能贏一盤。感覺不是對方棋力問題,而是情緒有波動。
小司用代理上網,搜來一堆性感圖片,存放在電腦硬盤裡,這時下棋軟件自動打開,小司隻好下起來。發現對方落子凶狠,棋風淩厲,小司找來阿鍵,兩人商量著下,也完全不是對手。
阿鍵分析認為,鬼電腦看了性感圖片後受到刺激,下棋特彆厲害。小司又試驗了幾次,發現果然存在這一情況。小司受到啟發,還進行了一些其他試驗,也取得了成功。
小司出了個主意,帶鬼電腦到茶館去下賭棋。隻要贏率比輸率高,就能賺錢。
小司來到茶館,對那些常年在茶館下賭棋的人說這是他們自行設計的下棋軟件,叫“老棋鬼”,下一盤棋一百元。
阿鍵出現了,他當托兒,先和鬼電腦下棋,結果贏了一百元。原來,小司在阿鍵下棋前,往電腦裡存入了幾張老太婆圖片,鬼電腦就下得很臭,這是他以前試驗得知的情況。
隨後小司往電腦裡存入美女圖片,開始招徠對局。茶館裡好奇的賭客不少,上來了幾個,都敗下陣來,但他們都覺得很過癮,特彆是鬼電腦落子的聲音,令人心蕩神怡……
寫到這裡,電腦鬨鬼的懸念已經弱化,而恐怖的氛圍也基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滑稽和可笑。徐暢然意識到這個故事在恐怖方麵已經沒有多少東西可挖掘,開始往搞笑風格發展,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對於鬼怪和恐怖題材缺乏把握,在喜劇方麵倒有一些才能。
星期四中午,又來到市中心的網吧,上傳了幾千字。跟帖開始多起來了。
讀者一電腦真的鬨鬼了,我家的電腦也出了問題,晚上起來還亮著的。
讀者二這個創意不錯,其實電腦很適合鬼居住的,因為機箱比較大,而且結實。
讀者三樓上的,鬼不是住在機箱裡的,而是在軟件裡。
讀者四我想在電腦裡養個鬼,請問該怎麼辦。
看到這些跟帖,徐暢然意識到,鬼和電腦的結合的確是個不錯的題材,隻是寫成長篇不容易駕馭。
從網吧出來,徐暢然又趕往遊泳館,和蓉一起遊泳。
也許是天氣逐漸暖和的原因,遊泳館的人稍微多一些,每個泳道都有兩三個人,徐暢然和蓉在中間泳道,兩人還進行了一次長距離比賽,蓉遊200米,徐暢然遊250米,結果蓉贏了,領先十米左右,畢竟她也是用自由泳。
蓉聽說徐暢然上周去了獅子山,表示第二天拉他上臥雲山不好意思,徐暢然表示沒關係,蓉詳細問了獅子山的情況,覺得帶青青去不太合適,但自己很想去走走,徐暢然表示願意帶路,兩人約好下周六一起爬獅子山。
從遊泳館出來,蓉坐出租車走了,徐暢然坐公交車回到學校。
在車上往著窗外的街景,徐暢然卻一直思考著小說的走向。現在他對恐怖小說或者說鬼神小說有點認識了,往往開頭比較驚豔,但接下來比較困難,很考驗作者的想象力,自己在這方麵沒有特彆的資源。鬼神的環境最好是在相對封閉和落後一點的鄉村,才有那種氛圍,作者小時候最好有一段鄉村生活經曆。
回到學校,走在林蔭道上,學生們來來往往,一片快樂祥和的氣氛。徐暢然作出一個決定,原本寫成一個小長篇的《鬼電腦》準備結尾,篇幅有多少算多少。
星期五,第三節課休息時,坐在後排的李茜從教室外走進來,彎下腰,小聲對徐暢然說道“莊老師叫你第四節課後到他辦公室去一趟。”
第四節課下課,同學們一窩蜂地湧往食堂,徐暢然往辦公室走去,辦公室裡隻剩下莊宏文一個人,看見徐暢然站在門口,他說道“快進來,徐暢然。”
徐暢然走進辦公室,站在莊宏文麵前,他知道沒什麼好事,連午飯都吃不成的話……
“來,來,搬個凳子坐過來。”莊宏文倒是神色開朗,不像是馬上要訓人的樣子,而且還特意讓徐暢然坐,怎麼回事呢?
徐暢然端了個凳子過來,麵對莊宏文坐下。
“今天找你過來,也不是有什麼大事,你看——”莊宏文指了指空蕩蕩的辦公室,說道“我專門等其他老師都走了,才讓你到這兒來,主要是想跟你交流一下。”
“好的,莊老師。”徐暢然說道,表現出誠懇的樣子。
“是這樣,有兩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壞事——當然也不是什麼壞事,隻是一種說法,你想先聽哪一件?”莊宏文不愧是語文教師,賣起關子一套一套的。
徐暢然嘴唇蠕動了一下,沒有做聲,這個問題還是不回答為好。
“這樣吧,我先講好事。”莊宏文說道“前兩天校長碰到我,問我徐暢然同學怎麼樣,我說還不錯,期末考試是第六名,數學和語文都比較強,還有潛力。校長說,這個同學不錯,要多關注。”
正說著,學校廣播的播音員正在念一篇稿子,標題念出來,莊宏文和徐暢然都豎起耳朵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