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蓉打開燈,問徐暢然身體是否不舒服,徐暢然意識到剛才那一陣在床上翻滾得太頻繁。
“啊,沒有。”徐暢然扭頭望去,蓉坐在床頭,麵對著他。
“那你老是翻來覆去的。”
“今天玩得高興,有點興奮,一直在想白天的事情。”
“真的嗎?”
“嗯,你以為呢。”
一陣沉默過後,蓉又問話了。
“暢然,是不是想女人了?”蓉眼睛盯著他,表情意味深長。
“不是哈,真的在想白天的事,還有明天的事。”
“不要騙人。你手不老實,眼睛也不老實。”
確實,今天偷偷和光明正大瞄蓉的次數實在太多,特彆在博物館,看展品和看她的時間,幾乎一半一半。當然她也要負一半責任,穿那麼漂亮,挨那麼近。當然,不止今天,以前也是如此。
“我眼珠子靈活,沒辦法,手嘛,有點多動症,不礙事。”徐暢然笑著說道。
“不是多動症。”蓉說道,臉上已經沒有笑意。
“是什麼?”
“皮膚饑渴症。”蓉表情嚴肅地說道。
房間又陷入沉默。徐暢然這才明白,蓉讓他捉住她的腳,甚至主動送過來,是為他緩解症狀啊!皮膚饑渴是個委婉的說法,實質上是……
不過蓉的話也值得思考,也許有一定程度的皮膚饑渴,但成績好的高三學生誰沒有呢,用不著大驚小怪。
要認真起來,蓉也有,今天看見男技師那表現,也可以說是的。事情不能這麼看,動不動就是什麼症,誇大了。
“你對我動手動腳沒什麼,我擔心你在公交車上出事。”蓉又說道,看那皺著眉頭的表情,真是有點擔心的樣子。
“其實我在公交車上也擔心。”徐暢然說道。
“是吧,這樣下去不好,你上大學後趕緊找個女朋友吧。”
“我是擔心彆人對我下手。”徐暢然喝道。
徐暢然沒有撒謊,有一次坐公交車,在倒數第二排,感覺到腦後的頭發有什麼東西在撫弄,以為是什麼東西碰到了,沒有在意。
但撫弄一直沒有停止,徐暢然終於回過頭去看情況,一個麵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坐在後麵望著他,囁嚅著說是徐暢然腦袋上有個蟲子,幫他趕走。
徐暢然不好說什麼,回過頭,覺得窩火。不過,那男人下車時,他又釋然了。
那男人是個瘸子。
“這個事你放心,我隻對某個人動手動腳,其他人不會的。”徐暢然說道。
“我不信。”蓉說道。
“你必須信。”徐暢然一邊說一邊下了床,坐在蓉的床邊,“我給你演示一下,你就信了。”
徐暢然的一隻手在蓉的注視下,伸進被子,慢慢摸索著去抓蓉的腿腳,快要抓到時蓉的腿避開了。
徐暢然抽出手,嘟囔著說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還是睡覺。”
徐暢然上床躺下了,也不理蓉,房間裡沉默了一陣,啪地一聲,燈熄滅了。
現在更睡不著了,剛才發生的事有些突然,腦海裡一片生猛,各種畫麵呼嘯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