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晚飯時間,徐暢然在食堂窗口打菜,不遠處有三個女生看著他,交頭接耳,等他端著飯走過,不知哪個女生突然喊了一聲:徐暢然。
徐暢然轉過頭,隻看見三個背影,三個女生已經低頭嬉笑著跑開了。
《華電影》的兩篇采訪文章刊登出來後,在雲州二中,事情並沒有鬨得很大,消息是口口相傳散播的,一部分初中學生,特彆是女生對學校出了個作家感興趣,主要原因是很多初中生都在暑假期間看過那部電影。
一天下午,快上課時,幾個初三女生出現在教室後門,朝裡張望,坐在最後一排的尹飛揚出去接待,回來對徐暢然說是找他的,徐暢然出門後在兩本當期的《少年文學》雜誌上簽名,隨後徐暢然回到教室,班上多數同學都在埋頭看書,對這一追星事件渾然不覺。
高中學生基本沒有反應,至少沒有看著徐暢然交頭接耳的情況。大家的目標都很明確——高考,誰要去寫小說,在雲州二中這種學校是不務正業,至於被拿去拍了部電影,純屬撞大運,當不得真。
一天中午,徐暢然又進食堂打飯,看見尹飛揚和江離離都在朝他招手,他端著飯過去和他們坐在一起。包括何方宜、嚴曉宏、張浩都在。
大家先是隨便聊了一會天,終於提到徐暢然的小說了。大家都誇徐暢然寫得好,不過都沒看過電影,那天正好是在爬山的路途中,住旅館時隻有徐暢然和尹飛揚看了。
“暢然,你那篇小說我看了,你自己交代,原型是哪一個?”江離離問道。
“原型?這個,好像沒有。”徐暢然說道。
“真不知道,要不要我告訴你?”江離離說道。
“好啊,你說吧。”徐暢然顯得毫不在乎。
“那好,我就說了,我剛開始看就知道女生的原型是誰……”江離離說道,話還沒說完,何方宜用一隻筷子輕輕打在她手臂上。
“你就知道亂說。”何方宜說道。江離離不吭聲了。
徐暢然看了一眼何方宜,說道:
“哦,明白了,發型,對不對?我隻是覺得那種發型是最典型的女中學生發型,我們二中梳這種發型的女生不少嘛。”
“但你接觸的女生隻有……她一個是這種發型,而且不光是這個……”江離離說道。
徐暢然沉思著,回想起當初構思小說時的情景。隨後他問江離離:“那你說,男主角有沒有尹飛揚的影子?”
對話題基本沒有參與,正在埋頭吃飯的尹飛揚抬起頭,望著大家,一臉茫然。
“這個沒注意到,可能有點吧,隻是女主角我一看就知道了。”江離離說道。
“不能說是原型,隻是我在學校接觸的就你們幾個,所以寫的時候自然而然會帶進去一些東西。”徐暢然說道。
“嗯,暢然這個說法有道理。這個不應該叫原型,應該叫……”嚴曉宏說道,後麵的措辭她還在想。
“叫借鑒。”徐暢然說道。
“對的,借鑒,作家果然詞要多一些啊。”嚴曉宏說道。
這時,一直沒有作聲的張浩站起來,“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說完他轉身離去。
嚴曉宏望著張浩離去的背影說道:“離離,張浩在這裡,你就不該說這些了。”
“離離你好煩。”何方宜說了一句,也站起來走了。
“方宜,等我一下。”嚴曉宏追了過去。
“說的是女主角的原型啊?應該是你吧,江離離,我覺得那部電影你去演最合適了。”尹飛揚對著江離離訕笑。
“不是我。你什麼都不知道。”江離離白了尹飛揚一眼,也起身離開。
徐暢然真正擔心的是出名會影響他的生活,特彆是和蓉的關係,是一種很私人的關係,不便為世人所知,一旦出名,這種關係可能會受到影響。結果還好,沒有產生多大的不利影響。
這段時間,徐暢然在那方麵的需求特彆旺盛,幾乎隨時都想著,總是盼著星期四的到來。白天上課時倒沒事,有時聽老師講課,有時自己學習,把當天需要學習的東西解決好。
到了晚自習,構思小說情節,有時寫不下去,坐在課桌前發楞,一不小心,思緒就滑到蓉的身上去,想象著星期四的下午,如何對待她,各種細節在腦海裡盤桓,身體的某個部位持續膨脹著,不能自己……
好在晚自習下課後,可以到操場上跑步,消消火氣,跑步的過程中,思緒逐步恢複平靜,多跑個一兩圈,讓身體更累一點,回寢室睡覺,不至於又滑到蓉的身上,以便按時睡去,迎接第二天早上的早讀。
周末和蓉、青青去市郊爬山,他充當的是挑夫和保安的角色,背著雙肩包,裡麵裝的是雨傘、食物、水和衣服等等,隨時照顧著青青,觀察著周圍的形勢,讓爬山活動儘可能完美。
在戶外,徐暢然的行為絕對紳士,可以說是目不斜視,不再有什麼偷偷瞄一眼之類的行為。和蓉基本沒有身體上的接觸,聊天也很平常,不會開什麼曖昧或雙關的玩笑。因為他知道,在一個特定的時間,蓉會把自己徹底地奉獻出來。
到了星期四,徐暢然也不被動地等蓉的電話了,而是主動打過去,第四節課下課就打電話,那時蓉還在公交車上。蓉每次都答應了他,他立即飛奔而去,像小鳥奔向自己的食物一樣興奮。
自從那次因為身上不方便,沒有給徐暢然打電話而引起他情緒波動,她再也沒有讓徐暢然失望過。蓉為什麼每次都會答應他呢?對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
她在床上總是任由擺弄,受到她這種態度的鼓勵,徐暢然越來越信心十足,越來越大膽恣肆,能夠充分地釋放欲望。而回到學校後,麵對稿子,新的想法不斷冒出,感覺小說越寫越精彩。
寫作和的確有很大的關聯,徐暢然體會到這一點。男人體內的力比多,無論是堆積,還是釋放,都可以轉化為文字上的韻律,成為對生活的謳歌。
不過,堆積和釋放對創造力的影響是微妙的,多度堆積和過度釋放都不是徐暢然追求的,他覺得應該有一個合適的交替頻率。過度堆積,到憋屈的地步,可能導致變態;而過度釋放,則無謂地消耗了精神,以致無力轉換。像眼下這種一周一次釋放,是最合適的頻率。
當然,這些隻是一種附加感受,而不是徐暢然的目的。
這種生活狀態,讓徐暢然認識到,這一陣,正是生命中最美妙的一段時光。
深秋時節,又一個星期四中午,徐暢然來到蓉的住處,敲門,蓉出現在門口,她穿了一件短連衣裙,外套一件黑色的開衫薄毛衣,微微凸起的雙峰在深秋的涼意中顯得格外溫暖。
當徐暢然看到蓉微笑的臉,呆住了。
進屋後,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徐暢然又盯著蓉的臉看了一會兒,蓉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垂下眼簾。
徐暢然看了半天,說出一句話“差點沒反應過來,太美了!”
蓉抬起頭對徐暢然笑了一下,“第一次用口紅,不知道效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