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這個話題的確比較敏感。
徐暢然感覺自己失去克製力了,雖然他一直把克製作為自己的一個優點。他知道中止這個話題是上策,但忍不住想朝前走一段。
“兩次都有嗎?”他摟著蓉的身子問道。
“不是,前幾天那一次才有。”蓉回答。
“你覺得是誰的原因,你的還是他的?”
“不太清楚,我覺得雙方的原因都有,這一次他時間比以前長些。”蓉小聲說道。
徐暢然分析蓉以前沒有高潮的原因,其中一個因素是她需要的時間比較長,比如15分鐘以上。那麼,經過這段時間後,現在她需要的時間可能更短一些。而且,對方的時間也更長一些,所以……
“你那句話的意思,是把兩個人進行對比,結果還是我做得好,是嗎?”徐暢然問道。
“哎呀。”蓉擺動了一下身子,“不知道。”
這樣說,等於是承認了?徐暢然的兩手撫摸著蓉剛剛洗浴過的身體,光滑細膩,帶著淡淡的香味。徐暢然大腦裡一片空白,還沒想好說什麼,聽見蓉的聲音“這事我不再說了,你也彆問,好嗎。”
“那好,我隻問最後一句,行不?”徐暢然回過神來,問道。
“問什麼?”
“你對他說過我沒有,或者他問過?我估計有這方麵的原因。”
“我提了一句,他不會主動問的。”蓉說道。
“好吧,我就想知道你怎麼說的,就這個,我以後不問這方麵的事了。”徐暢然說道。
“嗯,他問我在雲州感覺如何,我說這段時間還可以,然後我對他說,我在雲州有了一個小男朋友。就這一句。”蓉說道。
聽到蓉這樣說,徐暢然覺得心裡有一塊懸置了很久的石頭,放下了。
這次談話後,徐暢然沒有再和蓉談到這類話題。春天萬物生長,精力旺盛,不議過去,不談未來,隻享受當下的時光,是兩人的默契。
遊泳已經停止,又開始爬山,蓉為青青配置了一套小孩的爬山裝備,小背包、小水壺、遮陽帽什麼的,徐暢然帶著母女倆把雲州周邊的山爬個遍,青青都是全程走完,路上的人見了她都伸出大拇指,青青爬山的興趣越發濃厚。
從四月初開始,徐暢然進入總複習狀態,到7月上旬的考試前結束,為期三個月。
從態度上說,這是一種半軍事化的學習狀態,緊張、嚴肅,但在時間安排上,並不與之匹配,雙休日和星期四下午仍然不進教室,唯一的改變是學習日的中午,僅在寢室小睡半小時,然後進教室學習,到下午上課前,多出近一個半小時的學習時間。
由於寢室裡沒有鬨鐘,為了保證每天早上7點準時起床,徐暢然還用了個小方法,每天晚上睡覺前腦袋在枕頭上點7下,睡下後,腦海中浮現出一隻大鐘,時針和分針指在7點的位置,用了幾次,這個方法好像還管用,每天都在7點準時起來。
傍晚吃完飯後,是一天中最重要的時間,徐暢然一個人來到操場靠外的一片人跡罕至的小樹林,在林中走一走,樹下站一站,思考總體的複習進度,以及第二天的學習計劃。
每天晚上吃過晚飯,徐暢然早早來到操場邊,進入小樹林,神情嚴峻,從數學、語文、英語、曆史、政治這樣的順序一一檢索,時而皺眉,時而點頭,時而掏出一個小本子記錄,看看時間快到7點,就往教室走去,開始緊張的複習。
雖然學習時很緊張,但總體來說卻很放鬆,典型的外鬆內緊。有一次,莊宏文告訴徐暢然,有個知道徐暢然的老師向他反映,說你們班那個徐暢然,星期天居然跑到臥雲山踏青,怎麼回事啊,他不參加高考了?
其實,那是徐暢然陪蓉和青青去爬山,春天爬臥雲山是雲州人的常規節目,蓉不願錯過。
要求采訪徐暢然的媒體不少,徐暢然都以要參加高考,學習緊張為由拒絕了,後聽從楊嫣的建議,接受了《三聯周刊》的一個專訪,這家雜誌以美國《時代》為標杆,其語言風格樸實自然,徐暢然能接受,文章注重深度,而非嘩眾取寵。
楊嫣的意思是,如果徐暢然要考燕京大學,這種采訪還是應該有一點,有深度的采訪文章放在教授們的桌上,也許一篇就夠。
這家雜誌做事還挺專業,在徐暢然的采訪文章後麵,搭配了一篇對華國科技大學一位教授的采訪,專門談小說反映的機器人問題,教授認為隨著人工智能的發展,機器人大規模殺人在未來是有可能出現的,不論是受人控製,抑或機器人主動殺人。
教授認為,各國在研發機器人時應該加強交流,他的提議是,思考為機器人設置一個總開關,以便在機器人與人類為敵時,可以“拉下閘門”。
兩篇文章搭配出來,加上《三聯周刊》的品味,還真像模像樣的,比電影雜誌和娛樂小報強多了。
一個星期五的傍晚,徐暢然來到小樹林,低頭沉思著,總結這一周的學習情況。因為明天是周六,用不著計劃明天的學習,感覺這周的學習很好完成了計劃,心情比平時更放鬆一些。
徐暢然脫離了原來活動的範圍,走得比平常遠一點,來到了圍牆邊,這裡有些大樹,稍微陰森一點,平時很少有人來。徐暢然今天是心血來潮,想一探幽徑。
在鬆軟的泥地上慢慢走著,看見前麵的情景,吃了一驚。
十幾米外的一棵大樹下,有兩個人抱在一起,靠著樹,一動不動。嗯,碰到校園野合了?
徐暢然轉過身,準備往回走,轉念一想不對,那兩人在做什麼呢,不會是殉情吧?這個時候是飯點,他們怎麼不去吃飯呢?
徐暢然決定稍微走近一點,看個究竟,悄悄往前走了一段,又停止了,他已經看見其中一個人的臉,那誰,那不是尹飛揚嗎!
再看那女的,雖然把頭靠在尹飛揚身上,臉被遮住了,但還是能猜出,那女的是江離離。
徐暢然躲在一棵樹後,觀察著兩人,不錯啊,這兩人準備挺充分,地上墊著的像是床單,方格子那種。你倆這樣,應該不是模擬戶外活動吧!
徐暢然擔心兩人醒來,發現自己,那樣就有點尷尬了,觀察一陣後就回到教室,進入學習狀態,晚自習結束後,朝尹飛揚的座位看了一眼,那個座位仍然空著。
怪不得尹飛揚不來找自己喝酒彙報思想,原來他已經那啥了。想到這點,徐暢然有點憤憤不平,你鬱悶的時候找我做思想工作,得手就把我給忘了?
不行,尹飛揚,你想留點隱私?沒門。一定要交代你倆在小樹林裡乾了啥。這次我得主動出擊了,什麼時間呢?星期三吧。
星期三下午下課後,徐暢然在座位上考慮著,準備去通知尹飛揚,晚上到外麵吃個飯,這時電話響了,是杜老師打來的,問他有沒有時間,到她宿舍去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