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小說圍繞城市規劃和曹旭光的活動繼續發展
化工項目落地後,曹旭光受到鼓舞,決定繼續引進此類項目,因為通道已經打開,不會受到阻擾。
他打算引進一個投資幾個億的水泥廠,理由很充足,國內房地產大乾快上,大型基建項目紛紛上馬,需要很多水泥。他撥出市郊一塊地給水泥廠,離化工項目不遠。
這時,他的親信中有人指出,化工項目當初之所以遭到不少人反對,的確離市區近了點。它附近有一大片地,現在看著是不起眼的一塊窪地,其實地理位置很不錯,將來整理出來後,可以修建好幾個小區,作為城市新區。
現在地價還不算高,過幾年地價飆起,賣地的錢比什麼化工項目更多。化工項目已經使那一片地價受損,如果水泥廠再靠上去,那片地可能就起不來了,損失巨大。
風物長宜放眼量。曹旭光雖然強橫,但不會跟錢過不去,他聽從意見,準備把水泥廠放到離市區更遠的地方,而且他心裡還打主意,如果那塊地以後漲起來了,還要把化工項目搬走,去和水泥廠作伴,地皮都已經看好了。在化工項目原址上建樓盤,又能賺一筆……
曹旭光事業上順風順水,後院卻起了風波。
有一次,曹旭光陪同來訪者到本市紡織廠參觀,紡織廠廠辦副主任陳應淑帶著廠辦的人全程陪同,陳應淑也是曹旭光的女人,是他早年在車間視察時發掘出來的美女,從當年的17歲到現在29歲,從一個在車間裡三班倒的女工到廠辦副主任,可以說從頭到尾都是他的女人。
這一切安排得天衣無縫,除了已經退休的廠長知道一些內幕外,其他人都蒙在鼓裡,這個廠長為了家族利益肯定不會說出來,他已經和曹旭光捆在一起。
大家都認為陳應淑是靠自己的勤奮、善良以及天生麗質,一步步走向成功的。“新長征突擊手”、“三八紅旗手”,等等,廠裡和市裡的榮耀從沒有落空,她被認為是勤奮加努力等於成功的典型人物。
陳應淑在婚禮的前一天還被曹旭光叫到他的行宮,說是他第二天要陪上級領導,沒時間參加她的婚禮,提前恭喜她結婚。在她身上發泄一番後,給了個6000元的大紅包。
曹旭光在紡織廠參觀時,感到外圍有一道目光在盯著他,時有時無的,但明顯和周圍的人不同。他不動身色,裝出毫無察覺的樣子,最後看清這道目光來自一個小夥子,而且也是廠辦的,因為文筆好,做一些文字工作。
曹旭光相信這道目光不是沒來由的,目光中的寒意讓他很不舒服。他下來後從側麵進行了解,小夥子和陳應淑關係不錯,叫她“陳姐”,除開工作外,平時似乎也有一點私人來往,其他看不出什麼。
曹旭光覺得小夥子很可疑,決定親自動手,他把陳應淑叫到行宮,剝光衣服,用繩子捆綁起來,蒙住眼睛,扔在床上,然後把她的手機偷偷拿走,到衛生間逐頁查看通訊記錄,沒有查出什麼可疑之處。
曹旭光返回臥室,取下陳應淑的眼罩,對她進行誘供,說已經發行她和小夥子有親密關係的證據,希望她坦白從寬,陳應淑矢口否認,說完全是工作關係;
曹旭光惱羞成怒,拉開架勢,動用“刑罰”,對床上捆著的陳應淑進行逼供,逼她說出和小夥子的關係……
看到這裡,小說的視角發生了轉換,開始從小夥子的角度進行描寫,如果繼續看下去,又得花一陣時間,看天色已暗,徐暢然隻得作罷,對邱勝國提出去吃飯。
兩人來到成府街,進了一家小餐館,徐暢然拿著菜單,點了三菜一湯,水煮肉片,紅油肚條,番茄炒蛋,反正是老鄉,口味接近。
徐暢然表示,這次是他找上門的,這頓飯他請客。他知道邱勝國目前沒有收入,在吃老本,基本不會進餐館吃飯,晚上經常是吃一碗拉麵,回到小屋後寫東西,看書,深夜再煮個雞蛋。
一邊吃一邊聊天,徐暢然才知道,連哥其實和邱勝國差不多年紀,也是26歲,之前在南方一家報紙做記者,得罪了一個實力人物,報社領導對他說,對方一定要他走人,報社也保不住,讓他到京城來,給他介紹了一個書商。
連哥在燕京大學也結識了老鄉,在讀研究生,前幾天突然跑來,說有個業務,有點油水,連哥聽了介紹,雖然要出差,花不了多少時間,是個短平快,他決定接下這個業務……
徐暢然給邱勝國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吩咐連哥回來後給他打電話,他過來一起“喝點白的,二鍋頭啥的”。
實際上徐暢然有自己的小算盤,他想聽連哥講故事,還想把小說看完。連哥的經曆和這本小說讓他產生了興趣。
回到寢室,徐暢然仍然很久沒有入睡,小說裡的故事攪得他心煩意亂。他一直在想這個故事到底有多少是真實的,本來對小說不應該這樣看,但他讀著讀著就相信這是一件真事,而這種真實感正是煩躁的根源。
以往他很講究真實性,欣賞的是現實主義,現在他更寬容一些,對其他風格的作品也能接受。他明白了一個道理,現實主義雖然是文學的基本,但並非全部。完全虛構的文字和世界雖然有脫離現實之弊,卻有讓人愉悅的功能,這是其價值所在。
一天,徐暢然路過百年講堂時,發現周末有個節目不錯,斯拉夫民間舞蹈,國外演出團體來華演出,在燕京大學安排了一場,他本人很想去看,這次動了點心思,拿出手機撥通王筱丹的電話。
“筱丹,有興趣嗎?這種舞蹈原汁原味,國內不容易見到。”他向王筱丹介紹了節目。
“嗯,是不錯,怎麼啦,要請我看?”王筱丹在電話那頭問道。
“是啊,還有嚴美琴,你們兩個元旦對我的關懷和照顧,我得表示感謝!”徐暢然說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
“不錯,暢然,你挺有想法嘛。”王筱丹說道。怎麼聽起來有點不對味呢。
“哪裡,我是真誠地表示感謝,吃人嘴短嘛,而且還睡了一晚。”這句話說完,徐暢然覺得心裡惴惴的,這樣開玩笑是不是有點不夠含蓄?
“哈哈哈,可以,我答應了。”
“對了,嚴美琴那邊還是你給她打電話吧,我怕自己請不來。”
“好的,一般人可能是請不來,你彆看嚴姐表麵挺隨和,實際上架子挺大。不過隻要我出馬,她必須得來。”王筱丹說道。
“好的,那我買三張票了啊。”徐暢然來到售票窗口掏錢買票,好險,票剩得不多,隻有樓座的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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