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接下來兩天,徐暢然繼續檢查小說,感覺尺度確實有點大,當時的想法是放開寫,讓連哥和陳總來處理這個問題。現在,他仍然是這個態度,但是對一些明顯尺度過大的地方作了一些打磨,比如不那麼直接,而是含蓄一點,或者換個詞語。
在這個過程中,一些情節也作了改動,打磨得更圓潤,徐暢然再次體會到修改在寫作過程中的重要作用,隻要仔細推敲,總會發現問題。
主人公肖鏘所使用的那個寶物,徐暢然重新想了個名字,叫“體察儀”,其來源是“體察民情”,體察的意思本來體會觀察,但這裡又有“身體觀察”的意思,漢字真是博大精深啊。
話說回來,體察,也就是身體觀察,是真正有效的方法。對於嘴上說一套實際做一套的人來說,根本沒法聽他講什麼,隻有“身體觀察”才能了解到真實情況。
如此一來,小說的意義就體現出來了。看似荒誕的情節,實際上比生活中人們表達的以及報刊上書寫的,更接近真實。
最後定稿是25萬字,刪減了一些刺激性過大的細節描寫。在校內找了家複印室,打印一份,複印一份。
連哥回到燕京的第三天,邱勝國給徐暢然打電話,徐暢然立即帶著小說的複印本趕過去。
在連哥的出租屋裡,連哥拿著徐暢然的小說顯得很吃驚,他不相信居然在春節期間完成了小說,因為他本人就是東吃西喝玩過來的,直到最後幾天才把他的小說趕完工。
“行,既然你這麼快寫出來啦,我今天晚上就加個班,明天給你回話,行嗎?”連哥對徐暢然說道。
“不急,不急,你什麼時候有空了再看吧。”徐暢然說道。他本來想說休息好了再看,不過據連哥說他在家裡休息得相當好。
“多少字啊?”連哥掂了掂稿子問道。
“25萬多字,不到26萬。”徐暢然回答。
“可以,不過要是能出的話,定價就是19塊8,知道嗎?”連哥說道。
徐暢然點點頭,他想,如果陳總渠道過硬,全國銷售5萬本問題不大吧。
門哐當一聲開了,邱勝國臉上帶著靦腆的笑容進來了,手裡也拿著一疊稿子,連哥笑逐顏開“勝國,你的稿子終於寫完了?”
“是,這幾天每天寫十個小時,總算寫完了。”邱勝國說道。
“感覺怎麼樣?”連哥問道。
“唉,我說不清楚,你們看吧。”邱勝國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垂下眼簾。
“沒關係,彆緊張,你那故事真的挺好。不過徐暢然先到,今天晚上我得先看他這本,你這本我隻能另找時間看了。”連哥說道。
“好啊,你先看暢然的吧,我這本不用急。”邱勝國對著連哥說道,眼睛卻沒有看著連哥,斜望著屋內的小床,他的表情始終有點不自然,不知是不是春節期間不回家的緣故。
本來徐暢然也是講究獨立的人,崇尚孤獨,但對於春節期間是否回家,卻有一個明確的看法,隻要家裡還有點溫暖,就儘量回去吧。一個人在外過春節,已經不能說是體會孤獨了,而是相當淒涼。這種情況往往會對一個人的性情帶來傷害。
三個人在連哥屋裡簡單聊了會天,想到連哥晚上還要看稿子,徐暢然看時間快到晚上9點,就告辭回校,連哥說道“那好,今天早點回去,我這還有兩本稿子要看呢。”
徐暢然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想到連哥那句話,怎麼回事,不是說今天晚上先看他的稿子嗎,怎麼說要看兩本稿子?他會不會兩個小時就翻完一本啊。
回到寢室,其他幾個人都在,隻有上鋪張明爵沒有回來,其他寢室來串門的議論,說張明爵這幾天和係學生會的一個人打得火熱,估計是要向組織靠攏了。
徐暢然對這種消息沒什麼興趣,他關注的是江仁書桌子上擺的一本書,《真理與方法》,這本書已經算是一本名著了,江仁書已經開始接觸解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