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又到星期六,徐暢然和嚴美琴進行了第二次交流,這次地點選在西單附近一個茶樓。
見了麵,寒暄幾句,進包間,坐下來後,徐暢然開玩笑說,你既然自己選擇留在燕京,朋友圈應該擴大一點,周六周日好像都沒什麼安排。
嚴美琴說,朋友圈主要是同學,還有幾個同事。同學除了出國的,多在京滬兩地,聯係還算緊密,經常有小範圍的聚會,不過她現在很多時候找借口不參加,覺得老是吃飯聊天,意思不大。
徐暢然明白,這是嚴美琴性格決定,人家頻繁聚會是為了加強關係,找路子,她沒有這些想法,自然不願湊熱鬨。也許,還是家庭生活更適合她,隻是茫茫人海,要找一個全麵滿足她需求的人,並不容易,需要機遇,也許隻能分階段完成。
對此,徐暢然提出一個期限問題,根據嚴美琴的情況,兩三年差不多,最後期限是徐暢然畢業的時候,而且這中間隨時可以提出結束這種關係,比如嚴美琴找到男朋友要結婚。
徐暢然表明了自己對s的態度,不要當成生活的主流,隻是錦上添花,有機會就體驗一下,沒有機會就算了,當然,一定程度的追求是可以的。不要過於投入,不要進圈子。嚴美琴對這些想法都表示讚同。
“都是輕度的,不會朝重口味方麵發展,而且沒有什麼教科書指導的章法,都是隨興發揮。”徐暢然問嚴美琴是否能接受他的這種做法。嚴美琴也表示接受。
看樣子她對這個領域了解確實不多,而且對徐暢然很信任的樣子,什麼都讓徐暢然作主,不過這也正常,這種關係在表麵上,就是一方操縱一切,另一方接受一切。
隻是,在談到地點時,徐暢然的提法被嚴美琴否定了。
徐暢然提出的地點是兩人住處中間,找一家三星級賓館,開房後把號碼發給嚴美琴,她直接進房間。
嚴美琴沒有同意,說地點就在她家。
這樣一來,徐暢然陷入沉思,為什麼呢,不願意到賓館開房間,是擔心被人看見?還是覺得在家裡更有安全感,更溫暖?或者說她對將要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以為像過家家一樣?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她想為徐暢然省下開房錢。各種可能性都有,徐暢然不會刨根問底。
談話結束,出來找了家私房菜館,吃完後準備送嚴美琴回家,她說自己可以坐公交車回去,這時是晚上7點半,夜幕已經降臨,徐暢然說不用,坐公交車要轉車,還是坐出租直接送到小區門口。
回到寢室,徐暢然立即拿出小本子記錄談話時出現的一些想法。今天的談話集中在s領域,一些具體的規則和方法。他發現,王筱丹在慫恿嚴美琴時沒有提到主奴之間一般情況下會發生性行為,說得比較含糊。
經過這兩次交流,嚴美琴才明白,這是一種把性發揮到極致的藝術。不過,她仍然沒有表現出退卻的意思。
徐暢然修改了計劃,設置了一道關口,這道關口的開啟由嚴美琴來決定。
第二天星期天,上午又帶著邱勝國的稿子到圖書館,對比邱勝國的稿子和那天晚上對他的訪談,寫出要點和注意事項。
如何著手,他還沒有找到一個突破口。
沒辦法,硬著頭皮稿子,等待靈感的降臨。唉,讀起來真痛苦,多是乾巴巴的敘述,偶有幾句對話也味同嚼蠟,閱讀這樣的文字,從中醫的角度看是傷神,不知道晚上吃點什麼才能補回來。要不去同仁堂買兩盒安神補腦丸?
徐暢然想起連哥把稿子給他時,也沒有提到如何寫,他把稿子看完過,如果有什麼想法,肯定會給徐暢然支招,這說明連哥也沒有找到辦法。
中午到食堂吃飯,回寢室休息了會,寢室和走廊都很熱鬨,人來人往,其他係來找老鄉的,其他學校來燕大找同學玩的,大家表情都很放鬆,隻有徐暢然皺著眉頭,想著小說的事情。
在床上午睡了半個小時,又帶著稿子上圖書館,連哥雖然說慢慢寫,不用急,但徐暢然知道時間不等人,他希望一個月內完稿,趕上反腐倡廉係列的第二批發行。
開頭仍然要以大主角j為主,他畢竟是主控全局的人物,也是矛盾的主要推動者,然後就是教育局長k?那樣就和邱勝國的路子是一樣,前幾萬字可能都很沉悶,就像描寫古代戰爭一樣,先詳細描寫雙方出場的將領,然後讓他們在陣前單挑,這種寫法在如今顯得太單調。
徐暢然在圖書館時而看稿子,時而托腮沉思,時而閉目養神,告誡自己不要著急,一定會找到解決辦法的。
下午四點鐘,電話響了,在圖書館都是開震動,沒有引起周圍人注意。電話是王筱丹打來的,徐暢然來到書架無人的一側,接通了電話。
王筱丹說,她人在水木,看到一個海報,晚上7點20有一個小提琴獨奏演出,演奏曲目以馬思聰作品為主,她已經給嚴美琴打了電話,嚴美琴答應到時趕過來,叫徐暢然也來聽。
王筱丹這段時間沒有音訊,突然冒出來,竟然是在水木,莫非這段時間都是住在那邊明輝租的屋裡?
“你不和明輝一起去聽啊?”徐暢然小聲問道。
“他怎麼可能有空,托福雖然過了,還有畢業論文啊。所以我才喊你們來嘛,嘻嘻。”
“好吧,在哪裡見麵。”徐暢然答應了,這個時候聽聽小提琴的現場演奏挺不錯的,這兩天看這稿子弄得傷神,去聽聽音樂,把精神養一養。
“在多功能廳,你在西門和嚴美琴碰麵,她知道在什麼地方。”王筱丹說道。
徐暢然馬上和嚴美琴通話,得知她是在家裡吃完飯後,直接坐出租車趕到西門,就約好6點50在西門見麵。
收拾好東西走出圖書館,先回寢室,再到食堂吃飯,慢慢走出燕大西門,走向水木西門。
在水木西門等了一會,嚴美琴坐出租車趕到,兩人一起朝校內走去。徐暢然問嚴美琴以前是否常看音樂演出,嚴美琴說碰到好的還是願意看,也都是王筱丹通知她。
嚴美琴帶路,兩人一邊走一邊聊,來到一片建築旁,門前停了不少自行車,進去後看見二樓掛著一些畫,就叫嚴美琴一起上去看了看,原來這是蒙民偉多功能廳,二樓正舉辦一個現代畫展,看了一陣,進入音樂廳。
音樂廳不大,估計有兩三百個座位,已經坐了不少人,王筱丹正在邊上一個座位朝後張望,看見兩人,站起來招手,兩人趕過去,
嚴美琴走在前麵,挨著王筱丹坐下,徐暢然跟過來挨著嚴美琴坐下,和上次看斯拉夫舞蹈的順序一樣,不過徐暢然這次多了些警覺,他很擔心自己在聽演奏時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過去,去抓她的手或摸大腿什麼的,那樣就太猥瑣,沒法在嚴美琴麵前裝樣子了。
雖然一般不會發生這種情況,但得杜絕萬一,於是徐暢然把右手塞進褲兜裡,不讓它跑出來禍事。
7點20分,演奏開始,一個女人拿著話筒到台前簡單說了幾句,音樂廳裡響起一片掌聲,隨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拿著一把小提琴,來到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