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華!
9月5日中午,徐暢然下課後接到邱勝國電話,約好一起到學五食堂吃飯。
邱勝國得到了兩萬元稿費,這是按照當初約定,由連哥在陳總那裡直接劃給他的,徐暢然拿到的是8萬元。邱勝國請連哥、徐暢然還有小黃,找了家蜀州飯館吃一頓,帶酒水共花去300多元。
然後他給家裡寄去5000元,自己又花一千多買部手機,從此告彆201電話卡。把手機號碼告訴家裡後,他父親打來電話,對他在燕京的作為表示肯定,對於回到蜀州還是繼續留在燕京,讓邱勝國“根據情況看著辦。”然後又提出一個新的要求找媳婦。
邱勝國接到父親這個電話,既有放鬆,又有鬱悶。放鬆的是,他父親終於不再提要他立即回到蜀州找工作的事,以往每次和家裡通電話,他父親必然對此喋喋不休。但他這次提出讓邱勝國抓緊找媳婦,估計也不會善罷甘休,會一直嘮叨下去。
邱勝國現在聽課少,寫評論的時候多,每天早上到報亭買幾份報紙,到教室裡慢慢翻看,尋找當天的熱點新聞,分析哪些新聞具有爭議性,並可敷衍成文,重點選出幾個新聞後,最後選擇一兩個新聞寫出評論,隨之到網吧,把文章打出來,形成ord格式,發一大堆郵件出去。
這些郵件要在下午四點以前發出去,這是多數報紙評論版的截稿時間,所以邱勝國下午都是乾這活,乾完後晚上做校對工作,一天到晚還挺忙。
邱勝國說,他算是多麵手,其他評論寫手往往集中在一兩個領域,如果鬥膽碰其他領域,文章分析不到位,見不了報,最後還得回頭寫自己熟悉的領域。而邱勝國可以寫時政、經濟、社會、教育等多種題材,並逐漸被一些報紙編輯接受,發稿量日趨見漲。
徐暢然一分析,邱勝國有幾年工廠工作經驗,對社會有一定了解;他平時看的書有政治哲學、科學哲學以及經濟方麵的書,本來是想找到一個經世大計貢獻社會的,但處處碰壁,轉而用於報紙評論,找到用武之地;最近一年呆在燕京大學,教育方麵的事情接觸多了,也有話可說。
怎麼說呢,不知不覺中,邱勝國總算找到一個方向,有事可乾了。
邱勝國發表出來的評論,徐暢然也看過幾篇,感覺編輯選中他的文章還是有原因的,比如邱勝國喜歡引用名人格言,和學生寫作文引用的那些耳熟能詳的名人不同,他引用的都是對國人而言有些陌生的名人,比如寫經濟方麵的評論,他就寫“美國著名經濟學家米爾頓?弗裡德曼認為……”,連亞當?斯密他都不屑說,很多編輯也沒聽說過弗裡德曼,那時搜索引擎也不發達,沒法了解這位經濟學家何許人也,再一看邱勝國的通訊地址,燕京大學東門某巷某號,莫非是燕京大學經濟方麵的研究生所寫?自然,他這篇文章的分量就比其他寫手重了很多,上稿就更容易。
兩人在三角地見麵,站著聊了一會兒,一起往學五食堂走去。邱勝國對徐暢然說道“你也來寫評論吧,寫得好的評論一篇可以發6、7家,稿費超過一千元。你看,一篇評論一般不超過1200字,可以說是千字千元的稿費,現在華國的稿費標準還是千字百元,還是寫評論劃算。”
“算了,我賺不了這個錢,而且時間也比較緊張,當天的新聞下午就得寫出來是吧?”徐暢然笑了一下說道。
“你通訊地址在燕京大學宿舍樓,比我那個通訊地址更管用,應該可以的。你文筆不差,寫得又快,可以試試嘛。”邱勝國說道。
“哈哈,我來寫這個,怕是白費功夫,算了。”徐暢然說道,他知道,寫這種能賺錢的評論,是需要一些技巧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寫,得按照各個婆婆媽媽的要求來寫,他不願趟這個渾水。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端著飯碗上二樓,聽見後麵有人叫“暢然。”回頭一看,是王筱丹,“今天你怎麼一個人來吃飯啊?”徐暢然問道,印象中在食堂碰到王筱丹,她很少單獨一個人,身邊至少有一個女同學。
“啊,今天出來晚點。”王筱丹笑著說道。
徐暢然和邱勝國上樓找了個座位,再看王筱丹,獨自坐在一個角落,周圍也沒有人,顯得有些落寞。徐暢然想到和邱勝國聊得差不多了,就對他說道“我過去和她聊聊,有兩個多月沒見了。”邱勝國笑著揮了下手,徐暢然就端著飯碗朝王筱丹走過去。
“什麼時候回學校的啊?”徐暢然在王筱丹對麵坐下後問道。
“2號吧。呆在家裡都不想走,這是我最後一個暑假啊。”王筱丹似乎有些感慨。
“怎麼啦,心態沒調整過來?”徐暢然這句話指的是明輝出國的事,相信王筱丹明白意思。
“什麼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以前暑假不願呆家裡,寧願來學校,或者出去玩。這回真想在家多呆一陣,以後工作了就沒有大把時間呆家了。”王筱丹說道。
“也沒啥,父母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隻有你過得好就行。”徐暢然很老成地說道。
王筱丹低下頭吃了幾口飯,抬起頭來仍沒有說話,徐暢然說道“彆否認了,還是有點失落吧。”
“沒有啊,就是接下來不知道乾什麼好。”王筱丹抿了一下嘴說道。
“要不學點技能吧,以後出國說不定能用上。”徐暢然說道。
“氣功、針灸、茶道、裝裱……算了吧,我還不如去圖書館當管理員呢。”王筱丹微微一笑。
“那你還學遊泳嗎?”
“學啊,要不我們重新開始吧?”王筱丹來了精神。
“好吧,我不教會你們兩個,我就改姓餘,把雙人旁去掉。”徐暢然笑著說道。
“好的,我呆會就給嚴姐打電話。”王筱丹埋下頭又吃了幾口飯,有一種找到事乾的感覺了。她抬起頭問道“暢然,我能問一下s方麵的事嗎?”
“可以啊,我們還是因為李老師的講座結緣的呢,怎麼不行?”徐暢然說道。不過他心裡已經有了戒備,王筱丹好奇心重,恐怕又要來刺探他和嚴美琴的隱私了。
“s的根源是什麼,比如一個女人,她為什麼會成為一個?”王筱丹問道。
“這個……這個問題太大了。不過你能問出這種問題,說明你確實不是一個,就是沒有那種需求,沒有成為一種性向。”聽到這個問題,徐暢然心裡放鬆了。
“普通人群也可以進行s嗎?”王筱丹問道。
“也可以,就是作為一種情趣,作為一種生活藝術。而不是像需求強烈的人作為身心釋放。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隻是我自己的看法,普通人群如果經常想著這方麵的事,也許會得到強化,會在這方麵走得更遠。”
“這種需求是怎麼形成的呢?”
“這個問題我也不太清楚,有人從人類學的角度解釋,說是遠古時期,人類的部落之間的爭戰頻繁進行,一個部落征服另一個部落後,男的全部殺掉,女的留下,而有些反抗激烈的女的也被殺掉,最後留下馴服和聽話的女人,而且這些女人生孩子後地位提高,生活越過越好,她就覺得馴服和聽話是一種好的生存方法,這種模式經過幾十萬年的曆史沉澱下來,就形成一種本能臣服、聽話、接受統治,反而能夠活得更好。”徐暢然說道。
“哇,是這樣啊,還真是挺有根據呢!”王筱丹說道。
“哈哈,不是。”徐暢然笑著說道,“一開始聽著挺像回事,不過我是不大相信了,這種解釋聽聽就行了,不必當真。我覺得事情複雜得多,也許現在的科學無法解釋它。”
“嗯。”王筱丹點點頭,“不過呢,我覺得還是有點道理,你看嚴姐啊,她以前跟男生很少接觸,但是現在,她通過s,不就和你親密接觸了嗎?”
“嗨。”徐暢然搖搖頭,“你這種思維方式就是功利性的,講的是有用無用,其實在美琴那裡很簡單,就是一種釋放,你對她好了還釋放不出來,稍微狠一點,釋放出來啦,就過去了。不是說通過這個得到什麼好處。”
“哈哈哈,你也彆認真嘛,我這個說法你聽聽就行了。”王筱丹笑彎了腰。看見埋頭笑著的王筱丹,徐暢然感到,熟悉的王筱丹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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