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其他島國人參與,那也不能算在我的頭上啊!”
“你放過我吧,求求你,隻要你放過我,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幫你調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誰安排了這一切,我可以幫你報仇的!”
山田悠鬥一邊嘰裡咕嚕地說著,一邊瘋狂地向蘇皓磕頭,隻希望蘇皓能夠放他一條生路。
隻可惜他說的這些,蘇皓一概聽不懂,他隻是越看越覺得山田悠鬥麵目可憎。
這些島國人實在是狼子野心,曾經殺害了那麼多華夏同胞,簡直是暴虐成性,慘無人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不僅對當年的事情毫無愧疚之情,時不時的便顛倒是非黑白,想要隱藏曾經犯下的罪孽。
現在甚至還要卷土重來,在華夏大量的囤地、投資,試圖將當年未完成的邪惡陰謀進行到底!
蘇皓的全家更是因此而被害,這讓他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所有的島國人都不無辜,尤其是不知悔改,還跑到華夏來興風作浪的山田一家,更不無辜!
想到這裡,蘇皓再也無法壓製自己內心的狂怒。
隻聽他一聲爆吼,身後的虛空之中,立馬鑽出了一團漆黑的陰影。
這個陰影壯碩無比,齜牙咧嘴,如惡魔一般雙眼放光。
一看到蘇皓所展現出來的虛空法相,山田悠鬥瞬間癱軟在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他目瞪口呆的瞪著這個虛空法相,良久之後,才喃喃道“是天師你居然是天師”
“不對,一定是我搞錯了,你怎麼會是天師呢?你明明才二十出頭啊。”
山田悠鬥絮絮叨叨的說著,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蘇皓雖然不知道這家夥具體在念叨些什麼,但是通過他的表情也能看得出來,應該是被自己的修為給震撼到了。
想到這裡,蘇皓勾起了嘴角,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山田悠鬥,什麼話也沒有說。
然而蘇皓越是這般淡然,山田悠鬥就越是頭皮發麻。
要知道,放眼他們整個島國,如今修煉到了天師境界的,恐怕隻有幾十號人。
而其中的絕大多數都已經成了隱士之人,根本不露麵的。
少有的幾個比較張揚的天師,大多成為了家族的頂梁柱,甚至能與他們島國的國首平起平坐。
就是這樣,在島國令人無比驚懼的水平,到了華夏這邊,居然連二十歲的毛頭小子都能達到,這讓他如何能不恐懼!
就算蘇皓是個修煉界的異類,他的存在也很可能會給島國帶來滅頂之災!
山田悠鬥越想越覺得惶恐非常。
他徹底意識到了,隻要蘇皓想,殺掉他山田悠鬥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山田悠鬥在明白了蘇皓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之後,再也沒有了任何不臣之心。
就算井上勇人真的帶人來了,憑他們那三腳貓的功夫,也照樣是救不了他的。
為今之計,就隻有像蘇皓臣服,隻有成為了蘇皓手底下的一條狗,他們才能有喘息的餘地!
就這樣,山田悠鬥跪在蘇皓麵前,砰砰地磕起了頭。
他也不管蘇皓能不能聽懂他在說些什麼,隻管不停的哭訴和求饒就是了。
蘇皓光是看著山田悠鬥的表現,就能猜到他此時心裡想的是什麼,然而蘇皓卻並不吃他這一套。
“你們島國人一向如此,翻臉翻的比翻書還快。”
“當年的前輩們就是太心軟了,才留了你們一條活路,沒有將你們趕儘殺絕。”
“結果你們是怎麼做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依然沒有忘記曾經的狼子野心。”
“甚至還想布局侵吞整個華夏!”
“可恨的是竟然還真有華夏之人吃裡扒外,把祖宗打下來的江山拱手讓給你們。”
“不過你若以為我也是那種人,那你就想錯了,我與你之間不僅有家仇,而且有國恨!”
“今日你我不共戴天,你就準備好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