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居高臨下的看著羅伯特波頓,嘴角微微上揚的問道“怎麼說?現在誰才是人下人呢?”
羅伯特波頓不想回答,隻是一味的咬著牙不說話。
蘇皓淡然的笑了笑,似乎也沒真的打算,想從他口中問出答案來。
隻是像蹂躪瀕死的小動物一樣,看著羅伯特波特從掙紮逐漸陷入絕望,最終認命。
此時的羅伯特波頓的確整個人都是懵的,他在修煉界也算是橫行多年了,從來沒有碰到過如此逆天之人。
哪怕是他們花旗國實力最強大的青年舞者,無論天賦有多高,也不會在這樣年輕的時候,就修煉到這樣的至高境界。
難不成華夏人另掌握了什麼秘術,是他們所不得而知的嗎?
“我說,你現在怎麼突然就成了啞巴了?”
“剛才不是口口聲聲的,要叫我們華夏人向你們磕頭謝罪嗎?”
“不是還說我們華夏人都是廢物嗎?”
“現在到底誰才是廢物呢?”
蘇皓一臉譏諷的問著,語氣聽起來格外的輕鬆愜意,一切都是那麼的遊刃有餘。
“你”
羅伯特波頓想要反駁些什麼,可是一開口他的五臟六腑就好像被淩遲一樣痛得要命,讓他根本開不了口,說不出話。
羅伯特波頓被壓製的渾身疼痛難忍,臉色也漸漸由紅轉青,由青轉紫,看起來就好像真的要命不久矣了一樣。
“我勸你少說點我不愛聽的話,這樣我還能讓你多活一會兒。”
“否則的話”
蘇皓將雙手抱在肩膀上,手指輕輕地點著手背,邁著慵懶的步伐,走到羅伯特波頓麵前,拉了把椅子坐下,繼續看他死命的掙紮。
羅伯特波頓明白此時的自己在蘇皓心中,已經徹底成了一個可笑的玩物。
“你究竟想怎麼樣?你要怎麼樣才肯讓我們走?”
“我告訴你,你越界了,就算我肯一筆勾銷我們花旗國的”
唰
羅伯特波頓話還沒有說完,蘇皓就隨手丟了一根筷子出去。
這筷子從羅伯特波頓的左臉直插進他的右臉,硬生生的把羅伯特波頓的嘴巴給插穿了。
看著汩汩流出的鮮血,那些花旗國的隊員們全都被嚇懵了,一個個兩眼發直,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如此血腥的畫麵,雖然也嚇到了不少的華夏看客,但相比起恐怖,他們更加感到大快人心!
這些花旗國人一向在邊境地帶橫行霸道,無所畏懼,完全不把他們本地的華夏人當人一樣看待。
這一次他們總算是踢到了鐵板,這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我說了,最好彆講一些我不愛聽的話,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去呢?”
蘇皓明明是罪魁禍首,卻表現出了一副極為平易近人的模樣,語氣也是淡淡的,好像他是身不由己的,這一切都要怪羅伯特波頓自己太能作死罷了。
羅伯特波頓對此無可奈何,他現在甚至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認命似的往地上一倒,任憑蘇皓怎麼發落。
蘇皓轉頭看向了那些民眾,淡淡的問道“你們這些年,也沒少受他們這些花旗國砸碎的氣吧?”
“不如就讓你們來說說,該如何處置他們好了,要不要放他們一條生路呢?”
“當然不要!”
“殺了他!沒錯,應該殺了他才對!”
“他們這些畜生得誌便猖狂,如果不斬草除根的話,以後後患無窮啊!”
民眾們一個個義憤填膺,自然是希望能除之而後快的。
在眾人的振臂高呼聲中,那些原本不可一世的花旗國人幾乎全都被嚇得尿了褲子。
羅伯特波頓雖然不能開口了,但其他人又不是啞巴,跪著湊了過來,一邊艱難的向蘇皓爬行,一邊唯唯諾諾的認錯道“我們知道錯了,放過我們吧。”
“隻要您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華夏的領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