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繼續微微發力,眨眼的功夫就把仇鶴軒的整個人都埋到了泥土之下,形成流沙陣,隻留下他的半個腦袋,還能探出土外。
此時此刻,仇鶴軒的臉被憋得通紅,脖子也在流蘇的擠壓之下逐漸變形。
可以預見的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
縱使仇鶴軒原本有著非凡的實力,也會在半個小時之內徹底窒息而亡。
看到仇鶴軒就這麼不費吹灰之力的,被蘇皓製服了,黑邪整個人都有些恐慌。
他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
,想要從門口溜出去。
但是此時此刻,所有的門窗都被蘇皓設下了結界,黑邪就算把吃奶的力氣使出來,也照樣是逃脫不掉的。
他有些感慨,又有些驚懼的說道“你們那一派的男男女女,果真是非同凡響。”
“當年你母親便是以一己之力,震撼了整個江湖武林。”
“如今你也不遑多讓,看來我們猜的一點都沒有錯,你們的血脈一定有什麼不同之處!”
蘇皓沒想到黑邪都已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在惦記著要拿自己做研究的試驗品。
“嗬,你還真是邪師派的一條忠犬呢。”
“你這輩子,是沒資格研究明白我們一脈的神奇之處了,下輩子好好投胎吧。”
蘇皓一邊說著,一邊慢條斯理的走向了黑邪,。
黑邪雖然心裡有些慌張,但嘴上還是硬氣的很。
“蘇皓,我知道你已經修煉到了聖師強者的境界,甚至可能更強一點。”
“但是我勸你,彆把我當成跟仇鶴軒一樣的無能之輩。”
“這蠢貨是練拳練傻了,竟然隻以拳腳與你論短長。”
“若換作是我,我可不會這麼愚蠢!”
“我黑邪不僅是聖師大成的高手,而且我修煉的乃是巧宗,我若施展起陣法,你甚至連我的身體停在哪裡都找不到,又如何能與我相抗衡?”
“我現在之所以願意與你正麵對話,那是因為我想留你一條生路把你帶回去,讓你配合我們的研究。”
“小子,我再給你一
次選擇的機會,你是肯還是不肯?!”
黑邪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無比囂張地說著,好像這對於蘇皓來說是什麼恩賜一般。
不過他也沒有,隻放狠話而已,在說這些的同時,黑邪也逐漸調動起了身上的邪氣,在周身形成一股紫色的強大氣流,以此來保護自己,並隨時準備隱匿身形。
然而這對於蘇皓來說,不過就是雕蟲小技罷了。
他甚至都懶得和黑邪廢話,便猛的朝他衝了過去。
二話不說,就伸手扼住了對方的喉嚨。
蘇皓這一擊出其不意,完全打了黑邪,一個措手不及,他甚至連躲都沒來得及躲,一切就仿佛戛然而止了一般。
“呃呃”
黑邪的喉嚨被捏得咯吱咯吱作響,情況看起來,比正在流沙中掙紮的仇鶴軒實在是好不到哪裡去。
“你剛才不是叫囂的很歡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敢在我麵前這樣囂張。”
“鬨了半天,也不過就是個色厲內荏的廢物罷了。”
蘇皓似笑非笑的說著,語氣之中滿是輕蔑之意。
黑邪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整個人氣急敗壞,恨不得將蘇皓捏死。
然而無論他如何掙紮,都根本掙紮不出蘇皓的桎梏。
他整個人就像一隻蛆一樣,不停的蠕動著,但這並非他所願,而是蘇皓的力道貫穿了他的全身,讓他渾身的骨骼瞬間錯位,全然沒有任何反擊的餘地。
“你剛才不
是很囂張嗎?不是對我喊打喊殺的嗎?怎麼現在突然變得這麼軟弱無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