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聽這個女人胡說八道!她雖然是北方統領,但她統領的是邊境大軍?”
“我們是尋州的州府士兵,與這個女人有何關係?”
“就算真的需要向上麵申請批文,那也不是這個女人批複的,她根本就無權過問此事!”
“我告訴你皇甫笑歌,是我們尋州州府的事情,不到你來插手!”
焦先生此言一出,那些士兵立馬就淩亂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究竟該聽誰的好。
皇甫笑歌可懶得與他理論,冷笑一聲之後,將長劍直插入地,引起九州震蕩,山川
呼嘯。
感受著腳下的地動山搖,士兵們立馬就知道誰更厲害了,因此沒有人在聽焦先生的話,紛紛跪地投降,不再糾纏。
“你也知道我是北方統領?北方大軍都歸我管,一個小小的尋州州府,還想翻出花來不成?”
“睜開你的狗眼就看清楚了!這是什麼!”
皇甫笑歌說著又從懷中掏出一張令牌丟到了地上,眾人定睛一看,卻見這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宮主令牌。
“且不說我的官職本就比你高,現在又有這張令牌在手,莫說隻是你們這一隻尋州州府士兵,就算是真正的三軍九隊,現在也得聽我指令!”
焦先生這下是徹底腿軟了,他有些頭暈的看著逆光而立的皇甫笑歌,終於認識到了自己大勢已去。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強大了,無論是哪方麵賦予她的權力都要遠超過自己。
焦先生沒膽子繼續和皇甫笑歌對著乾,隻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承認自己徹底落敗了。
他手底下的那些士兵更是個個被嚇得頭昏眼花,膽顫心驚。
一旦焦先生被定為叛賊,那麼他們跟著反叛的,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現在他們的前途性命,全都在皇甫笑歌的一念之間,每個人都朝著皇甫笑歌跪的筆直,不敢再多發一言。
皇甫笑歌懶得理會他們,將宮主令收好之後,從地麵拔出長劍,大步流星的走過去,騰空而起,唰的一下便用長劍,砍掉了焦先生的腦袋。
噴濺出來的血液濺了焦先生副官一身,將他嚇得當場暈厥了過去。
其他的士兵也個個抖若篩糠,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皇甫笑歌收起了長劍,擦乾淨了上麵的血,似笑非笑的看著其餘的一眾士兵說道“我剛才說了,不知者不罪。”
“叛賊之首,已經以軍法處置,你們這些人各自回去反思。”
“山下有北方軍的人等著你們自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隻要把你們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不要有所隱瞞。”
“你們退伍之後,我自會給你們一條活路。”
“但如果有人知情不報,試圖瞞天過海,被我查出,不知你自己性命不保,就連家人九族也會遭到牽連,自己想清楚了再說話,全都滾吧!”
隨著皇甫笑歌大手一揮,那些人立馬屁滾尿流的徒步下山去了,再也沒有了來時的氣勢洶洶和威武霸氣。
山下的北方軍很快就將這些人悉數帶走,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疏散了賓客們之後,皇甫笑歌又走回到了蘇皓的麵前,嘴角微微上揚,一臉得意地說道“怎麼樣啊,師弟?師姐夠不夠威風?”
“嗬嗬,師姐簡直是太威風了!我還以為今天我又要大開殺戒,染一身血了,沒想到師姐霸氣出手,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情。”
“哼,這些個小雜碎還犯不上,讓你來對付。”
“你說吧,剩下的這些人你想怎麼收拾?師姐都聽
你的!”
蘇皓聽聞此言,喜上眉梢,立刻湊近皇甫笑歌,小聲的嘀咕了一番。
皇甫笑歌聽完之後眉頭微微一皺,雖然不明白蘇皓乾嘛要這麼做,但還是點點頭道“行吧,既然你想這樣,那我答應了就是。”